難以啟齒的是,面對他這般邀請,她竟然心動了。
見她神情鬆動,衛珣如同誘人墮落的魔鬼般語帶誘哄:「我保證,今晚都聽窈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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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被哄著主動坐上來,闕宛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上當了。
衛珣怎麼可能全都聽她的。
這個傢伙平日裡對她百依百順,唯獨在床上
分外不聽話,時常惡劣地折磨她。
此刻也是,他正雙手按著她的腰,啞著聲音道:「為什麼離我這麼遠?再坐下來一點。」
見她繃緊雙腿一動不動,他甚至壞心眼地把她往下按。
「!!」
闕宛舒倒吸了一口氣,連忙抓住他的雙手用力地扣緊了,不許他使壞。
可衛珣又不是只有手會使壞。
他的腰部驟然使力,闕宛舒便抑制不住地驚叫一聲,眼角被逼出淚花來。
而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竟還掙脫一隻手,在她身上比劃了下:「看,我到窈窈這裡了。」
闕宛舒頓時羞恥得說不出話來。
明明說好了她才是主導的那個人,但他這副遊刃有餘的姿態又顯得好像主導權在他手上。
「……」
闕宛舒咬牙切齒,冷不防推浪了一下。
下一秒就見衛珣呼吸一滯,眼角浮現了淡淡的紅暈。
好不容易緩過來以後,他低笑一聲,與她十指緊扣,鼓勵道:「嗯……窈窈不愧是未來的奧運選手,繼續,讓我看看你的馬術有多厲害。」
闕宛舒:「……」
這番話聽得她雙頰通紅,一時竟僵住了羞於動作。
衛珣見狀微微挑眉:「嗯?怎麼不繼續?再不動作的話,馬可要跑了。」
感受到腿間蓄勢待發的腰胯力量,闕宛舒不由背脊一顫,到底是勇敢地守住了主導權。
馬術中有兩個基礎動作格外重要,分別稱作壓浪和推浪。
壓浪意指騎手在馬匹快步跑動時,能夠始終保持在馬背上,不隨著馬背起伏而上下起坐,目的是為減輕騎手對馬背的衝擊。
推浪則是指馬匹的跑動時,騎手的腰胯能如同鐘擺般前後搖動,目的是讓自己的動作和馬更為契合,從而在騎乘時坐得更穩。
優秀的馬術騎手通常能夠將這兩種基本功做得分外紮實完美。
當然,如果馬特別桀驁難馴,也有可能會出現被顛簸得受不了、怎麼也壓制不住的情形。
闕宛舒還是第一次騎馬騎到哭。
她彎著背脊想要下來,結果又被強硬地扶住腰肢,經歷了一番難受的顛簸。
正哭得亂七八糟時,忽然聽到某個桀驁難馴的傢伙說:「咦,是不是下雨了?」
闕宛舒睜開朦朧的淚眼,就見眼前的人表情無辜,語氣卻分外惡劣:「到處都是水呢,馬場都要被雨水浸濕了。」
她聞言羞惱得想去捏他的嘴唇,讓他閉嘴,孰料手才剛探過去,就被反過來扣住手腕。
隨後他用力一拉,她整個人便撲進他懷裡。
溫香軟玉入懷後,衛珣立刻迅速地抱住她上下對調,攻守交換,將主導權徹底捏回自己手裡。
闕宛舒見狀連忙推著他的肩膀抗議:「說好了都聽我的——」
衛珣埋頭在她的脖頸邊,又壞心眼地咬住了她敏感的耳垂。
緊接著便如願聽見她悶哼一聲,喉頭泄出幾聲哭音:「騙子……嗚,你混蛋!」
殊不知這句罵聲對衛珣來說就和誇獎沒什麼兩樣,他在她耳畔低笑:「都讓窈窈表現那麼久了,現在該輪到我展示馬術了。」
感覺到折起的膝蓋被推高,闕宛舒不由瞪大眼睛,正要拒絕:「我不——」
可後頭的話還沒完,已被盡數吞沒在一個略有些強勢兇狠的吻之中。
床頭燈光溫暖,照得映在地面上的影子搖搖晃晃,情人間親昵的耳語時不時傳來,伴隨著幾聲壓抑的泣音。
待酒勁逐漸退去後,闕宛舒便感覺意識變得有些模糊,然而身體的各項感官卻反倒異常清晰敏感,就連一點細微的動作都能激起極大的反應。
衛珣尚未冷靜下來,他正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之下,嘴唇緊貼在她耳畔,啞聲問道:「窈窈,舒服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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