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衛珣犯渾,為何奈何不了自己的孩子,就去為難人家女孩子?還是在人家家裡遭逢巨變的艱難時刻。
她的脾氣最像爺爺,對於看不過眼的事情毫無容忍之心,當下立刻臭罵了去找闕宛舒的母親一頓,就連沉默地坐在一旁的父親也沒放過。
畢竟找闕宛舒談話的人雖然是她母親,但她父親也是默許了這件事的,沒道理在旁美美隱身吧?
因此她一併收拾了。
痛罵完父母,衛瑾一回頭看見委靡的弟弟後更是怒上加怒,不只狠狠出手揍了他一頓,還忍不住對他說了些重話。
她很心疼闕宛舒,同時也很佩服她,因為在那風雨飄搖之際,這小姑娘不只一肩扛起了闕家,還做出了一個讓圈子裡許多長輩至今仍覺得不可思議又極度嘆服的決定。
同時她又對她感到歉疚,他們有著從小到大的情誼,本該是在那個時候幫助她的人,可沒想到最後卻反過來「逼迫」了她。
衛瑾明白衛珣為何會對她如此執著。
因為闕宛舒是這樣一個既美好又優秀的女孩子,而她那弟弟偏又生得一副執拗的性格,對於認定的人事物絕不輕言放手,他會對闕宛舒念念不忘實在是太正常了。
想起弟弟,衛瑾不由在心裡嘆了口氣。
她本無意介入他人的感情,但離開前看著眼前溫和安靜的姑娘,還是忍不住說:「宛舒,今天真的很謝謝你,之後的治療課,只要我和我先生的時間能夠配合,一定會親自陪著衛謙過來,但如果我們剛好都有事走不開,可能會由保姆或……或是他舅舅陪他來,可以嗎?」
闕宛舒愣了一下,笑道:「當然可以。」
然而她心裡想的卻是——
衛珣嗎?可他大概不想再見到她了吧。
果不其然,到了下周三,帶衛謙來上治療課的人是謝懷瑜。
闕宛舒有種「果然如此」的念頭,她說不清自己的心裡究竟是慶幸多一點還是失落更多一點,表情因而有些恍惚。
謝懷瑜見狀喊了她一聲:「闕老師?」
闕宛舒這才連忙收斂起所有心緒,擺出溫和的笑臉領著父子倆往治療室走:「謝先生,這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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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楠最近忙得要死。
做為澤越集團太子爺的行政秘書,堆積在他身上的工作本來就多,且他的上司還是個雷厲風行的卷王,最近甚至還升級了,一天天的跟個時刻滿電的機器人般往死里卷,連帶著他這個秘書都快要累死了。
他已經連續加班了幾天,好不容易回到家想和老婆親熱時,還會突然接到來自上司的電話,因而被老婆踹下床。
「這小子是不是有病?」
左楠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猙獰地把手機拿過來,他嘴上罵罵咧咧,接起電話後唯唯諾諾:「衛總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這副沒
出息的模樣惹得老婆大翻白眼,懶得搭理他,披起睡袍往別處去了。
左楠心裡苦,但又不得不應對上司,畢竟做為牛馬要什麼出息。
每天加班又少了來自老婆的滋潤,幾日下來,左楠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直接從斯文體面精英男爆改眼圈深重公司地縛靈。
他的同事李沐青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她是太子爺的業務助理,最近和左楠一樣忙得不可開交,已經有好一陣子沒和小姐妹一起去酒吧牛飲,此刻跟個癮君子似的恨不得直接往血管里注射酒精。
兩人好不容易從忙碌的工作中抽出短暫空檔,正聚在公司茶水間裡相互訴苦。
李沐青趴在桌子上,臉色憔悴得像是剛被鬼吸了陽氣,她喃喃地問:「楠哥,這日子到底什麼時候到頭?」
左楠的臉色比她更灰敗,他有氣無力道:「等過了發布會就好了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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