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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圈子裡像他這樣的人也有不少,但他神奇的地方在於,一個又帥又強又愛玩的有錢富二代,他的感情生活竟然乾乾淨淨……也不能說是乾淨了,他這根本就是沒有好吧!

哪怕付元錫已自詡對談戀愛這檔事不熱衷,但也曾談過一、兩個女朋友,而像衛珣這樣直接在周身築起高牆,拒絕任何人靠近,一副情根斷絕、封心鎖愛的苦行僧模樣,付元錫多年來就只見過他這麼一個。

他也不是沒有懷疑過衛珣的性向,不過經過多年觀察,付元錫覺得這應該和性向無關,衛珣可能是單純不喜歡人類。

沒想到如今竟殺出來一個「白月光「。

早在聽說衛珣不談戀愛是因為對前女友念念不忘,且當初他們分手時,還是這個前女友單方面甩了他玩消失時,付元錫其實有些嗤之以鼻。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所謂的情深與難以忘懷,不過是自己的執念在騷動罷了。

即便是此時此刻,付元錫仍然是同樣的看法。

畢竟衛珣和他前女友分開可不是一年兩年,而是整整八年,別說是七八年了,僅僅是三五年的時間就足以讓一個人面目全非,更何談八年之久。

人們總會對記憶進行刪減和美化,隨著歲月流逝,不好的全都忘卻,留在腦中的只剩下那些想要記得的美好,再用懷念與感性為這些記憶添一層濾鏡,自此,那個人便在心中成神。

然而,當與「神」重逢以後,當一切回歸現實,當你發現如今的那人已和記憶中的模樣有所出入,你還會對她懷抱著同樣深刻且眷戀的感情嗎?

在褪去了記憶的美化濾鏡以後,此刻站在你面前的人,和你隔著整整八年的時間鴻溝,更不用說,你們之間還有著一道拋棄與被拋棄的巨大隔閡。

如果這樣還能堅定地選擇彼此,那可真是了不起。

但衛珣和他前女友是這樣的人嗎?

付元錫不知道。

正因為不知道,且很想知道,所以他對此事興致勃勃,畢竟他也說了,他是個樂子人嘛。

付元錫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闕宛舒,後者也正隔著擋風鏡片看著他,還疑惑地歪了歪頭。

付元錫見狀一笑,抬手朝她揮了揮:「嗨~白月光。」

闕宛舒:「?」

衛珣黑了臉:「快滾。」

「打個招呼都不行啊,真小氣。」付元錫仍然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模樣,他催了催油門,引擎發出「騰騰」的低沉音浪,「不陪你們慢慢散步了,先走一步。」

說完,他蓋起擋風鏡片,俯下身,座下的摩托車便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在他後頭的侯熙鳴也很快跟上,只扔下一句:「闕同學,下次見。」

他和曹英從以前就喜歡喊闕宛舒為「闕同學」,照曹英的話來說,喊全名太不禮貌,喊「宛舒」會被衛珣揍,喊「窈窈」會被衛珣揍個半死,喊「嫂子」又太不尊重女孩子,最後索性折中喊她「闕同學」。

雖然很多年沒見了,但他們還是這麼喊,讓闕宛舒感到幾分親切。

但她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前方就是大名鼎鼎的「雲山三十六彎」,第一個彎道就是個近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闕宛舒清楚地看見付元錫在入彎時身體傾斜側掛,右腳膝蓋接觸地面,直擦出一道火星,緊隨其後的侯熙鳴操作更騷,壓彎時半邊身體幾乎快貼到地面去了。

闕宛舒:「……」

她現在要求下車來不來得及?

察覺到衛珣正在加速,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闕宛舒緊張得恨不能跳車,但她不敢,只能愈發用力地抱緊他的腰。

她從他肩後探出頭來,掀起鏡片,弱聲警告:「……你想都不要想。」

眼見從剛剛就安靜如雞的人忽然開口,衛珣不由挑了下眉,明知故問:「想什麼?我就想。」

闕宛舒:「……我要下車。」

衛珣哼笑:「你想都不要想。」

闕宛舒:「……」

彎道愈來愈近,摩托車的速度卻絲毫沒有減慢,闕宛舒只好把鏡片蓋上,閉上眼睛,抱緊衛珣,等著身體傾斜的那刻就要讓自己的尖叫聲充斥整座山谷。

然而,可怕的壓彎並沒有如期到來。

衛珣在入彎前壓下剎車減速,以一個緩慢的速度平順地過了彎,直到出彎才又加速,以此反覆不斷,一連就過了十多個彎道。

感覺到身體的傾斜角度並沒有想像中可怕,闕宛舒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此時他們剛好行經一處視野開闊的山道,右側是山壁,左側則是護欄,而在護欄以外就是一片陡峭的山崖,遠處群山連綿,在陽光下像被鍍上一層薄金,濃翠間又點綴著幾抹楓紅,為這壯闊秀麗的山景更添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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