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四姐的自卑與困擾,會焦慮擔憂都是正常,作為姐妹,她要做的,便是給個隨時可以依靠的肩膀,夜裡互說心事的時間。
夜很黑很靜,姐倆的心裡都是暖暖的。
次日一早,林氏連早飯都沒吃,帶著喬家興出門買禮品去。
喬綿綿煮了稀飯和南瓜餅,給陸昭和青酒多拿了兩個南瓜餅,「今兒我二哥沒吃早飯,正好多了的給你們。」
「夠了。」陸昭看著手裡的南瓜餅,他已經吃飽了。
「這會飽了,待會當零嘴吃。」喬綿綿自己也吃飽了,準備出攤去。
青酒立馬拿過主子手上的南瓜餅,「喬五姑娘說得對,待會可以當零嘴吃。您要是不吃,我吃。」
陸昭轉頭看去,「青酒,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青酒摸摸自己的臉頰,「有嗎?沒有吧。來臨安後,要自己做飯,怎麼可能胖?」
絕對不可能的,他不相信。
喬綿綿聞聲看了眼,發覺青酒的臉頰好像是圓了點,心想青酒真是好胃口,每一頓都能吃兩個她。
準備好手推車上的東西,喬綿綿跟大哥一起去擺攤,剛準備好爐子,看到一個青年從臉紅到脖子地過來,說要買滷肉。
「您喜歡肥一點,還是瘦一點,要不要搭一點青菜?」喬綿綿只管賣菜,沒想太多,等對方拿著滷肉走了,她大哥才說是鍾家二兒子,「啥?你剛剛怎麼不說呢,我都沒認真看。」
喬家旺撓撓頭,「我不知道你想看啊。」
家裡香料是林氏去買,偶爾喬綿綿去的時候,見到的也是鍾家兩口子。
努力回想了一下,鍾明長得黑黑的,但應該是後天曬出來的那種黑,五官因為每天幹活的緣故,儘管單看都普通,合在一起讓人很順眼。
「他這是……來看四姐嗎?」喬綿綿低聲道。
喬家旺說不知道,「是不是都不重要,娘去王家了。」
是啊,沒緣分了。
若是鍾家早幾天上門,林氏都可能動心。
很快來了其他客人,現在喬家旺都會煮麵了,喬綿綿負責炒臊子,兄妹倆分工協作,倒是有條不紊。
快正午時,林氏才笑呵呵地哼著曲兒來了,她搶先道,「都別問,回家再說。」那麼多人呢,等正式定下來,才能讓其他人知道。
「娘,您心情很好哦。」喬綿綿湊了過去。
「那是,這種時候,心情當然好。」林氏高興地道,「待會拿個豬肚來煲湯,今兒咱們吃好一點。」
要是其他日子,她捨不得吃。
「您最好了,大哥你快回家拿個豬肚來,要洗乾淨的。」喬綿綿喜歡做菜,卻不愛清洗內臟,實在是麻煩且累。
喬家旺很快回來,喬綿綿把豬肚切成條,加了一些蓮子,一塊兒燉下去。
而王家早就準備了王闖的聘禮,既然喬家答應了,他們立馬辦了起來。
第二天,周氏便和媒人來提親,喬家做了準備,從外頭買來果子點心分給鄰居吃,這門親事便定下來了。
喬家旺是元宵後成親,林夏禾的婚事便定在二月初一。本來林氏想再遲個半年,但王夫人說早點好,她便應了下來。
喬家突然和王家結親,巷子裡的人都愣愣的,特別是吳家和王寡婦家。
關起門後,王寡婦眉頭皺出一道溝壑,「之前林氏不願意夏禾嫁給咱家,我還說她心比天高,就她家情況,夏禾還能怎麼挑?」
結果林夏禾和秀才老爺定了親,老天爺,這可是秀才啊!
王大柱同樣愁眉不展,他的婚事一直沒定下來,「娘,您少操心別人的事,我都去陳秀才家干那麼多活,卻不見他家鬆口。他是不是遛著我們玩,並沒有想和我們家結親?」
他都二十六了,眼看巷子裡的小伙一個個定親成親,剩他還沒定下來,想到就沒臉見人。
說到這個,王寡婦同樣發愁,「明日我再去陳家一趟,也該把事情定下來了。算了,我這就去。」
想到林夏禾定親了,她心裡更慌,坐不住了。
吳家那,吳二毛什麼話都沒說,吳嬸子看兒子一直在劈柴,嘴巴張了幾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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