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奴婢真的好怕,嗚嗚嗚……」
聽得國公爺他們心驚膽戰,徐世子剛要出言安慰。
徐三爺皺著眉卻道:「你怎麼知道孫二郎孩子的事。」
「看孫二郎的樣子定是眠花宿柳、縱慾過度。這方面必定心虛的很,就算沒有奴婢也能說成有。」
徐三爺:「……」
他還以為她是通過細枝末節推斷出來的,敢情純靠蒙啊。
「你當天回府就該告訴我的。」
徐國公心想要是他知道了,就是給孫二郎腿打折,也不至於牽出這些事端。
「國公爺,你們剛解決完礦的事,奴婢不想讓您再操心了。」
聽見「礦」這個字,世子像觸發了報警立刻捂住竹心的嘴,「你還知道礦。」
竹心立刻出賣了宋鶴鳴。
「小侯爺看幽州將士們的兵器想出來的。」
「那鶴爭他……」
宋世子全名宋鶴爭。
「放心,此事就我們倆知道,誰都不知。再說幽州不都交上去了嗎?應該沒事了吧?」
而徐三爺總能把繞過去的話又拽回來。
「那朝上這齣是怎麼回事?」
「奴婢原想這幾人身份不能簡單。不是官宦子弟就是皇親國戚。小侯爺下手沒個輕重不如交給大皇子處理,誰能想到牽扯四皇子啊?」
「你不認識四皇子?」
「不認識啊,要知道是個皇子,我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了。先不吭聲,等他失勢了再弄他了。」
竹心還做了個伸手捏拳的動作。
徐三爺眼睛一眯,今日早朝可比想像中還要複雜。
「所以四皇子才讓張誠穿上皇子服是在詐你。」
原來牛二叫張誠。
「可不是,天天就想著坑奴婢。多虧了三少爺給奴婢畫過四皇子的畫像。不然主子們就看不見乖巧又可愛的竹心了。」
竹心拿著帕子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徐世子很吃這套立刻軟下了口氣。
「竹心,下次有事你跟我說,你跟小三子說有什麼用啊?」
徐三爺瞪了一眼世子,「就好像你腦子比他好使很多似的?下次有事跟我說。」
「奴婢一見問話的不是大理寺而是京兆府,就明白事情脫離了大皇子的掌控。大皇子也暗示奴婢別做了別人的刀。
但去紫宸殿的路上王遠卻跟奴婢說咬死對方才能活。而那個裴太師什麼情況?」
「裴太師你可別管,大皇子和四皇子他們會去查。
孫二郎是如何搭上賈大的?此事本身可能就是個局。因咱家的事王大人被貶,孫二郎想給舅舅出氣,弄出此事嚇唬你。
四皇子處於好奇就來了陋巷。喬子舒說巷子前有人把守,可此巷被兩條橫街貫穿。五城兵馬司的人和喬子舒都進了。若四殿下真要把你如何只需讓暗衛把你抓到京郊即可。」
不得不說讀書人的腦子就是好使,徐三爺這個思路,她倒是從來沒這麼想過。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前面仍是謎團。
「那這局是誰設的呢?在醉仙居的案子裡,奴婢就覺得還有一撥人。雖然魏二爺死了,但現在奴婢覺得這波人還在。」
徐三爺剛要說話,馬車晃動,突然闖進一人。
「竹心,你在早朝上為什麼不說實話?」
他們都在大氣層了,宋鶴鳴還在地下負一。
徐國公立刻打斷宋鶴鳴的無知發言。
「鶴鳴,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聽大皇子的准沒錯。對竹心對大家都好。」
宋鶴鳴還想反駁。
竹心卻說,「吳大夫說,一個人若此時沒有心疾的症狀,一個月後絕不會因心疾不治而亡。」
「什麼?」宋鶴鳴愣了一下。
徐三爺也聽的一頭霧水,問道,「誰得心疾了?」
「沒人得心疾。是喬主簿大理寺有個案子。這人突然暴斃,說是心疾而死。但此人一個月前看過大夫,大夫說他身體比尋常人要弱些,細心調養就沒事了。
但我們找了一位治療心疾的聖手詢問才知這心疾病發是有徵兆的。若是兩三年不好說,但不至於一個月前沒有心疾,然後突然因此暴斃。」
徐三爺感嘆道,「那這麼說這人死得有蹊蹺啊。」
「有蹊蹺?」宋鶴鳴突然抬頭。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這人必不是因心疾而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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