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證據,但是那腰帶根本吊不死人。」
他把腰帶的事講給父親聽。父親卻道,「李申已經被火化,怎麼那條腰帶還在?若是不在,你怎麼能確定李申那條腰帶就吊不死李申。」
父親的話把他懟得啞口無言。他又說五石散和扶搖的事。
天香樓那天竹心避開喬子舒和裴珩,把扶搖的事情告訴了他。
」天香樓的伶人扶搖是二舅的相好,她也參加了醉仙居的宴會。如果二舅買了成榮更純的五石散偷偷放在王景陽的酒里。王景陽死後再讓扶搖只認我,說我地王景陽灌藥。
眾人都喝了酒,且用了五石散都不清醒。是李申張羅用的五石散,現在出了事情他的責任最大。所以有人指認我,他必定跟風說是我。這樣我就算不死也會被判流放。只是,誰也沒想到我中途走了之後沒再回來。」
他當時喘著粗氣,心裡憤憤不平。他做了這麼多,他現在已經有了證據,為什麼父親就不信他還覺得他胡鬧呢?
「你死了你流放。對你二舅有什麼好處?他能繼承你的爵位還是和你有仇啊?」
父親用手裡的書打他,他沒躲,只是低著頭。這裡他也沒想明白。如果是有仇,能殺李申,為何不在獄中殺了自己?讓他活著,去流放有什麼好處?
「可以加深我們與王家的矛盾,讓我們兩家不死不休地鬥起來。」
他感覺馬上就要抓住真相了。
父親可能是打累了,沉聲問道:「那你查馬順幹嘛?」
「馬順是另一件事,他要害徐家。」
馬順的事,他很難和父親解釋。
「你的暗衛我收回了。我在五城兵馬司給你找份差事。餘下的事我會處理,不要和你母親說。」
「眾卿一同舉杯,敬陛下皇恩浩蕩。」
宋鶴鳴回過神來趕緊跟眾人一同舉杯。
暗衛被收回去了,他的調查更難開展。如果父親覺得二舅有問題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母親,讓她警惕二舅,而不是瞞著母親。父親這分明還是不信呀。
沒有時間了,宋鶴鳴飲下此酒,下定決心。
「皇上,鶴鳴有事要說。」
「想要什麼?和姑父說。」
皇上今天心情不錯,宋鶴鳴性子灑脫,姻親中的小輩皇上最喜歡的就是他了。
宋鶴鳴起身跪在殿前,「鶴鳴昨夜做了個夢,夢見北地有名官員檢舉徐世子通敵叛國。」
宴上眾人神色各異,在恩宴上跟皇上說自己夢見的大表哥被檢舉通敵叛國,這小侯爺腦子有毛病吧?
在皇上旁邊的宋貴妃,輕笑道:「陛下,鶴鳴年紀小不懂事,這夢呀,都是反的。」
而德妃卻饒有興致地問道:「這夢倒是有趣,然後呢?」
宋鶴鳴接著說,「聖上大怒卻也不信,把表舅留在宮裡,讓錦衣衛去查抄徐家。錦衣衛到了徐家逼死了表妹和大表嫂,三表哥想要阻攔被錦衣衛以反抗為由當場絞殺。
姑祖母問,若徐令明真有錯處就把他押解回京,現在真相未明為何要大開殺戒?
馬指揮使說,君要臣死不需要理由。
姑祖母聽聞是皇上的意思,徐家滿門就一起吊死在徐家。然後鶴鳴就被驚醒了。」
宮宴上靜的可怕。
眾人都開始同情起徐國公,聽說徐宋兩家要結親。未來女婿做夢把他全家送走。之後這親事也不知還能不能成。
而德妃卻道:「馬順,你也是的,怎麼如此狠毒?」
馬順臉色難看,拱了拱手,「陛下聖明,夢中之事豈能作數?侯爺在恩宴上危言聳聽是何居心?」
徐國公神色自若,「陛下,鶴鳴這孩子心眼實,有什麼事都想告訴陛下。」
又轉頭對馬順說:「在鶴鳴的夢中馬大人說的也沒錯。君要臣死確實不需要理由,又何必動氣?」
而竹心這邊聽完三少爺講完恩宴上的事,心裡已經涼了半截。在回丹霞閣的路上王婆子把她領到角門說有人找他。
竹心以為來的是阿壽,沒想到來的卻是裴珩的長隨菘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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