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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沒見過陳建飛。」

陳家早已在9號夜晚連夜搬家,10號才去的她怎麼可能見到陳建飛呢?

「你是說,有人引誘你去殺人現場,那人是誰?」

「跟我…我沒看清臉。」

「但好遺憾。」江遇誇張地翹起腿,「除去你,我們根本沒在現場發現第二個人的痕跡。你怎麼解釋陳建飛恰好就死在你去舊樓的時間點前後呢?」

「你去找他,他就死了,難道是巧合?」

陳建飛的死因是機械性窒息,也就是被活活勒死的。

符葉認真:「你們想想,如果真是我殺的,為什麼不炸死他呢?」

「是啊,你為什麼不炸死他呢?」江遇似笑非笑,「是不是怕太有指向性,所以才不敢用妖力。」

「我不可能殺陳建飛的。」

細究起來,符葉求陳建飛還來不及,他家的攝像頭對著舊劇場的後門,殺掉陳建飛豈不是跟監控視頻失之交臂。

「那會不會,是因為你查到的監控沒法用,或者陳建飛不配合你查監控,所以你惱羞成怒殺掉他?」

「這是你的猜測,」符葉憤怒喘氣,「不要把猜測強加在我頭頂。」

江遇拍桌:「你什麼態度?」

眼見江遇全程被反駁得臉紅脖子粗,申主任乾脆換人審訊,等待空位被填補的間隙,林禪輕聲重複:「現在事情對你很不利。」

符葉疲憊地搓搓眉心。

令她有些不自在的是,被搬來的救兵是席姐,她落座後,雙方的神情都有些僵硬。

席犬率先出聲:「符葉,看在咱們是搭檔的份上,希望你跟我說實話,昨天你為什麼會到那舊樓里去?」

她只得重複,自己是追著兇手去的。

符葉短促吸氣,想賭賭席犬的信任,實話實說:「那兇手很像我,在假扮我。」

抱臂旁聽的江遇笑出聲來,聽到笑話似的複述:「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兇手,兇手跟你長得像,殺掉陳建飛嫁禍你?」

所有證據都指向符葉,矛盾的是,審訊符葉得不到任何有突破口的口供。

沒能洗清嫌疑的符葉回到她熟悉的三號監押室,隨著鑲著天工石的手銬合攏,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她胸腔中明亮的妖芯。

符葉看向押送她的林禪:「根本不是兇手露出破綻,而是故意引我去追的,他們前天晚上就已經抓走陳建飛,等我離開舊樓,他們勒死了陳建飛,栽贓我,這就是事實。」

「針對海藻派的清洗已經開始了。」林禪輕聲說。

聽到嬌妹鑰匙串的嘩啦啦脆響,林禪退後,揚聲說道:「符葉,三天時間,你要想清楚,再不認罪就把你關到地下二層去!」

*

12月14日。

符葉被轉移到地下二層的牢房。

據嬌妹說,這都是看在喻觀寒總來替她值夜班的情面,才給符葉精挑細選一間乾淨的房間住。

符葉陰沉著臉色邁進去,嬌妹剛回到座位,就見視頻中的符葉揮舞凳腿,將監控砸爛,顯示屏里頓時花白。

「發這麼大脾氣?」

李局西裝革履站在欄杆外,見符葉眼底濃

郁的恨意,不在乎地從胳膊肘拽出夾著的紙。

「喏,認罪書。」

「你殺人,叫我認罪?」

還以為循仙會真的給拮据的陳家人五百萬,沒想到暴富的橋段都是虛構的,滅陳家人的口,順帶著還能栽贓符葉,真是慣用伎倆。

這也側面證明,那顆攝像頭,確實拍到過有用的畫面。

「陳建飛的媽媽呢?」

李局努努嘴:「還是先簽認罪書再說吧,簽完,就能得到安寧。」

因為需要長期被關押,鑲著天工石的手銬換成鑲著天工石的鐵鏈,兩端手腕捆著動物的筋,結實得很。

符葉在鐵鏈的碰撞中伸出手,揪住李局的衣領:「你處心積慮害我,到底想幹什麼?」

李局耷拉的眼皮掀起,略有些乾癟的眼仁慢慢變黑,嘴角也漾起笑意:「看來,你的左手也不想要了,妹妹。」

伴著高興的哼歌聲,李局將認罪書扔進符葉的囚室,命令嬌妹:「什麼時候簽名,什麼時候送吃的,不然餓著吧,只給點水就行。」

水珠滴答著灌溉牆縫,使得憋悶空氣中,夾雜泡過腐爛草根的水腥味。

水汽重,只憑牆邊忽閃的篝火照明,符葉看都不看逐漸被潮濕空氣浸軟的認罪書,合眼不說話。

她根本體會不到時間的流逝。

偶爾嬌妹拎著鑰匙串路過,就會詢問她餓不餓,餓的話就服軟簽認罪書。符葉是絕不會將把柄親手遞到符越手裡的,何況是認莫須有的罪過。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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