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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觀寒是不是拜託你看住我?」

「誒?」

答案昭然若揭。

「其實吧,也能理解,你剛下山,對整個世界一竅不通。要是再因為魯莽犯錯,未來肯定是要後悔的,你不知道錢多難賺,還罰款的時候就能體驗到了,生不如死。」溫濁玉的嘴角漾起笑容。

符葉沒往心裡去,倒是因為思及懷清路51號,心緒低沉。

「溫濁玉,有什麼辦法能得到錢嗎?」

「你要多少,少於三百的話,我可以借給你。」

符葉搖搖頭拒絕:「能讓我去某個地方的錢,我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多多益善吧。」

「這好辦。」溫濁玉眼神發亮。

眼下就有好差事——去相親大會當托,會場要是沒有活動中帶頭的嘉賓,氣氛炒不熱,所以年年都要找人假扮相親成功的妖怪。並不白當,給500塊獎金。

「這要怎麼假扮?」

「簡單!不論台上的主持人說什麼,你都舉起手臂,我我我,就可以。」

「你也很需要錢,為什麼不參加?」

溫濁玉扒拉頭髮

別到耳後,倒不是她跟錢過不去,而是她跟計宋上一屆就已經「牽手成功」,今年再去當托,會露餡。

「今年正好呀,你跟喻觀寒,就你們倆這形象,一見鍾情的橋段很有說服力嘛。」

「這不好吧?」符葉面露尷尬。

下午,採購的計宋和喻觀寒回來,放下東西就馬不停蹄去負一層搬桌椅到一樓大廳,布置會場。

倉庫里,喻觀寒提及去相親大會當托一事,符葉也是同樣的答案。

「這不好吧?」

喻觀寒回過頭去,見計宋吭哧吭哧搬著長桌的身影在門邊消失,他拉住符葉的衣袖,與她藏進倉庫的背光角落,壓低的聲線如絲竹般悅耳,親昵熱絡。

「我知道騙人不好,但這是特殊情況。」

「為什麼不叫你的另一半來參加呢?」

「誰...我哪兒有另一半?」

空氣中浮著淡淡的灰塵,符葉屏息太久,忍不住悶悶咳嗽,才啞著嗓子回覆:「那可能是我認錯了。」

說完,她就想越過喻觀寒離開此處。

並肩的瞬息,她的手臂被寫滿氣惱的喻觀寒攥住,覆在青衣上的手背青筋乍起:「你先說清楚,什麼叫我的另一半?」

符葉的目光幽幽挪到他溫度滾燙的手掌,迎上他的視線,冷若冰霜:「我手疼。」

示弱的招數,向來只對愛你的人起效,因為有愛方生憐。殊不知憐愛也有限,憐愛發散太多,便容易消磨眷戀。

她並非想試探什麼,而是真的在警告他。

身陷憤怒汪洋中的喻觀寒醒過神來,驟然泄了力氣,咬住嘴唇內側揉揉她的手臂。卻仍不甘心這樣放她離去,乾脆用手撐住覆著灰塵的長桌邊緣,將符葉困在懷裡,耍無賴似的。

「不說清楚,別想出去,你為什麼這樣覺得?」

距離太近,柔軟的呼吸會噴灑到彼此的臉頰,符葉偏過頭,避開熱源:「你的床上有頭髮。」

「頭髮?」

「紅色的頭髮,要不是同衾共枕,怎麼會掉在枕頭邊。」

「哈。」喻觀寒短促笑一聲,臉頰因為血壓飆升而泛著紅,回過神來,「所以說,所以說,你那天卷著被子睡在地上,你不是在避嫌,你是覺得我有女朋友,嫌棄我是嗎?」

符葉摸摸後頸,正糾結這算不算嫌棄的範圍,就見喻觀寒凝視著她,將手伸進發縫,咬牙扯下幾根頭髮。

攤開的手心中,幾縷黑色髮絲由髮根開始,緩慢變紅。

他的發色紅棕,太過顯眼,並不利於日常工作。因此才找徐容容幫忙,更改頭髮的顏色,只影響視覺。頭髮脫離他,就會恢復原樣。

「你忘了我現在是妖怪。」喻觀寒眼尾含著星星點點的眼淚,委屈控訴,「我曾經發過的誓,好像只有我一個人記得。你根本就沒在意過我,是嗎?」

「我在你心裡,還不如一條狗。」

「我沒這樣想。」

「是嗎?」喻觀寒緩慢閉眼,低垂頭顱,直到憤怒的眼淚滾過臉頰,才平復好情緒,「可你真不是這樣表現的。」

「如果你記得誓言,如果你相信我...你真讓我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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