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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州的圍觀人群素質好到讓人驚詫,統一保持安靜,不言不語,只認真圍觀事態走向。

江清淮在最初的幾秒尷尬之後,迅速選擇放棄掙扎,只等著一會大喊——

你們不要再打了啦!

但裴牧和葉從南相視一眼,卻突然心意相通,齊齊拉著江清淮往一個方向走。

「你們去哪啊?」江清淮不明所以,但又拽不過這兩位,只能無奈跟著走。

葉從南先開口解釋:「這裡人多口雜,我們去安靜的地方細說。」

「觀音廟後那間小屋不錯。」裴牧接著道。

葉從南不屑地瞥了一眼裴牧,卻沒有提出異議。

倒是裴牧接收到他的目光,一把將江清淮抱起,冷聲道:「鬆開他。」

葉從南當然不會鬆開,他眸光冷冽:「你這般強迫江公子一時可以,難道還能強迫他一世?」

「那也不勞駕你費心。」裴牧冷哼一聲,「何況……你怎麼知道這是強迫?清淮明明……喜歡得緊。」

他挑眉看向江清淮,弄得江清淮一陣不好意思,躲開裴牧目光,卻好巧不巧跟葉從南對上。

葉從南神色怔憤,全然替江清淮打抱不平的狀態,但一看見江清淮,他便笑起來,笑容那般清澈,好似在說——

別怕,我會幫你。

江清淮身子不由一僵,想躲開那目光,卻又被裴牧含住耳垂。

裴牧就像條陰魂不散的蛇,死死纏在江清淮耳邊,發出曖昧潮濕的聲響,感受到江清淮脊背輕顫,他便用指腹輕擦江清淮的眼角,等摸到熟悉的濕度,才滿意地笑出聲來。

他貼在江清淮耳邊,幽幽地問:「你怎麼不躲開?喜歡我在葉從南面前親你?」

「哎呀!」

江清淮真的無語了,他一把推開裴牧的手,厲聲道,「吃醋也不能這樣!放我下來!!!」

裴牧不由一愣,卻並不聽話,反而將江清淮抱得更緊,他聲音放輕放軟,如撒嬌求饒般在江清淮耳邊輕喃喃:「清淮…」

「叫什麼都不管用。」江清淮推開他的臉,看了一眼四周,確認只有他們三個,才放下心來,又凶道,「放我下來。」

裴牧只得照做,不情不願,黑沉著臉。

但看到葉從南還拽著清淮的手,他突然半道反悔,又把江清淮抱進懷中,像個大掛件一般貼在江清淮背後。

這一通操作後,像是怕江清淮生氣,裴牧立刻解釋起來:「他還沒鬆手。」

江清淮無奈扶額,只得看向葉從南:「你別學裴牧,他太犟了,你先放開我。」

「這只是犟?」

葉從南扯扯了唇,又僵硬地放下嘴角。

他沒有鬆開江清淮的手,只是看了一眼裴牧,而後突然想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輕咳了一聲:「裴遠之,前朝罪臣裴敘之次子,被我大秦先祖皇帝流放邊疆,勒令終身不可回京。裴遠之,你為何回京?」

裴牧不屑一笑:「回京來殺人,怎麼?看不慣?」

葉從南沒想到他竟如此有恃無恐,下意識看了一眼江清淮,見江清淮似乎不以為奇,心下暗暗吃驚,只能繼續道:

「枕玉竹,年三十,代號狻猊;

晟,年二十八,代號蒲牢;

已故的蘇洺藍,年十五,代號嘲風。

裴牧,字遠之,年二十三,代號睚眥,嗜殺好鬥,主兵戈。」

裴牧的眸子微沉。

葉從南則細細觀察江清淮,見他神色懵懂,心下多了幾分安定:「他們都來自一個江湖組織,因來無影去無蹤,被稱無名。已知的人員名單就這幾位,多數盤踞上京,代號又源於龍之九子,其心昭昭,不言而喻。」

「而眼前這位,似乎是這組織最好用的一把刀。」

「裴遠之,你可有話要說?」

「裴牧已經不跟他們混了。」不等裴牧開口,江清淮倒先開口替他辯護上了,「那個組織還想害裴牧呢。」

葉從南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江清淮,卻不信邪地繼續:「那你可知他曾重傷齊時村,火燒錢家,那日刺殺我的黑衣人中,有一個也是他!」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焦急和憤怒,全然沒了以往那氣定神閒的模樣,弄得江清淮都有點發怵。

但他還是小聲替裴牧解釋:「裴牧也是被迫的啊,他沒得選。」

「如何沒得選?」

葉從南氣急:「難道等日後,他將劍架在你脖子上,你也心甘情願由著他砍,再說他沒得選嗎?」

「裴牧不會這樣做的。」

江清淮頓了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何況那組織已經對裴牧起了殺心,裴牧怎麼可能還繼續給它賣命,你說的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而且……被流放那年他還小啊,他那么小,邊疆卻那樣遠,天寒地凍,孤苦伶仃,他又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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