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聽藍把玩著手上酒杯,不禁又想起上次和裴青一起玩時他大膽刀她騙藥的舉動,若有若無的笑容在唇邊徘徊。
這次連她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他會怎麼做,無數種猜想開始滋生,她莫名有了期待,想看看他會有怎樣的表現。
方束接著問了第三個問題,同樣不難,率先搶答成功的人是裴晗。
她面色嚴肅地走出射出一箭,不落氣勢,而後回到座位之上。
身為裴家少主,她倒不是對這個遊戲多感興趣,只是這種和競技差不多的活動,裴家不能落後。
冬唯報出結果:「四號,玉簪。」
對應的人是池楚。
「目前已經有一個預言家了,發言上來看沒有什麼大問題,報了查驗,警徽流似乎也不錯,但還是得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什麼人跳,也許是八號悍跳呢,給了警下一張牌查殺倒是有些耐人尋味,我這裡就是一張好人牌,沒有什麼身份和視角,待會兒會退水,結束。」
池楚的發言過後,第四個問題『什麼是警徽流』也很快被愛看熱鬧的穆淮瑛搶答。
「指警徽的流向,為了防止預言家被刀後沒有遺言或者狼人自爆後無法發言,當選警長後可以用警徽的流動告訴其他人上局所查驗之人的身份,若是好人就將警徽流給他,若是狼人就流給之前驗出來的金水。」
「回答正確,彧君請。」
穆淮瑛一臉驕傲地站出來走到園中,射出了第四箭,見射中了之後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拍拍手之後趾高氣昂地回去了座位中,並對裴允殊炫耀道。
「父後你看兒臣是不是很棒!」
裴允殊:「……」也不知道這個兒子什麼時候能安靜些。
「十二號,紅蘭。」
冬唯念出紙條上的結果,孟胥先是吐了口氣,而後輕呵了一聲。
「八號這個預言家你們居然還有人認?別跟我說什麼沒意思,拿到預言家不驗一二就離譜!尤其是鳳君,他那麼會玩的一個人,不認定他的身份你敢讓他帶隊?」
「八號你在我這裡預面一點都不大,而被你發了一張查殺的七號,在我這裡還算一個好,但不確定是不是雙狼互踩做身份,先持保留意見,後面應該還會有真預出來,若是沒有…那你這個預言家玩成這樣我也是無話可說,輸了你背鍋。」
他這般帶著些許情緒的發言令亭外的議論聲更細碎了些,穆聽藍忍不住想笑。
那個少年好似最精明的時候都在玩遊戲,不知道騙得多少人團團轉,看把人逼的,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孟胥發言結束後不久,第五箭也被裴家二小姐裴晼射出。
「二號,海棠。」
東方容一直緊抿著唇,聞言環繞了一圈周圍,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喬靖身上。
「七號金水。」
簡單的四個字激起一陣波瀾,便是裴青都詫異地看了過去,眸光有些耐人尋味。
這個東方容怎麼不跟自己槓了?以前不是最愛髒他身份的嗎?
「本宮不驗一號,是因為待會兒從他的發言中就能聽出他是好是壞,本宮有這個自信,所以隨手驗了驗七號。」
東方容從容不迫地繼續說道:「而你,拿到預言家不去驗本宮或者一號,就如十二號剛剛所說,你憑什麼敢讓他帶隊,嗯?七號是金水,那你這個給本宮金水發查殺的人在本宮眼裡已經是一匹狼了。」
「好了,你這個悍跳狼就先說到這,警下的五個人,待會兒記得將票投給本宮,警徽本宮勢在必得,警徽流四號和十號,警上四號剛剛有些站邊八號的樣子,所以驗一下,警下七號金水,剩下四人,便選驗十號了。」
裴青一直在觀察眾人神色,東方容結束髮言之後,池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被流到東方容警徽中的十號羅素也很是平靜,除了若有所思以外並無太大反應。
這種情況,要麼是玩家本身不怕驗要麼就和東方容是一夥兒的,有著共同視角。
裴青輕點桌面,心下分析著,兩個預言家,二號東方容和八號喬靖,都不走尋常路的樣子,到底誰才是真的?
如今上警還未發言的玩家就剩他和薛煥了,也許下一個就是他,他得儘快找好邏輯。=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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