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還端起了手邊的紅糖水喝了一口,愜意得很。
「怎麼這麼能吃,也不怕長胖。」
「才不會,我長身體。」
穆聽藍拿起桌上果盤中的一串糖葫蘆,挑眉道:「你用這個長身體?」
裴青:「…不管我就要吃。」
「呵,小心長得跟這糖葫蘆一樣圓。」
穆聽藍沒找著證據,又不能直言,看到少年這般沒心沒肺的樣子就忍不住出言懟道。
「才不會。」裴青捏了捏自己的臉頰:「瘦著呢。」
「別吃了,待會兒還吃不吃午飯了,不是要告訴朕遊戲規則?」
「哦,對,我給你寫一份吧。」
裴青拍了拍手上的糕點碎屑,從一旁拿過紙筆來,剛寫下一個字,便聽到了穆聽藍疑惑的一聲。
「你的字怎麼變成這樣了?」
「哎呦。」
裴青眼眸一轉,撒手就把筆扔了,左手捂著右手手腕,浮誇地叫喚著:「疼,好像是昨天上樹的時候扭到了,突然好疼。」
穆聽藍抱肩看他,眼神微妙,一旁侍立的白尤擔憂地問道。
「千歲什麼時候上的樹?怎麼還扭到手了?」
裴青朝他瘋狂眨眼,穆聽藍嘖嘖嘆聲。
「昨天下棋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
「這個吧,下棋又不是什麼精細的活,有手就行,寫字不行啊,要寫得好看可不得精細嗎,可我這手扭到了做不到那麼精細啊,所以就這樣了,要不皇上你將就著看?」
「朕看還是傳太醫來看看得好。」
「不用了不用了,就是扭到了一下,不是什麼大事,就不用麻煩人家太醫了。」
昨天剛跟太醫哀嚎著自己不想死的裴青此刻實在是沒臉見太醫,更何況太醫一來他不就露餡了。
「可卿卿疼成這樣,臉色都扭曲了,朕心疼啊。」
穆聽藍嗓音喑啞瀲灩,裴青喉頭一滾,有一瞬的恍惚,可到底是沒被迷了心智。
「真的不用了,其實也不是那麼疼,就一點點,還是能寫的,就是沒那麼好看而已,皇上你別嫌棄。」
「真的不用?」
「嗯嗯,不用不用。」
「那好吧。」
穆聽藍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斜支下頷看裴青又繼續寫著,發現他拿筆的姿勢似乎都有些異樣。
只是穆聽藍以前哪有心情看一個木頭是怎麼寫字的,充其量看過這殿中懸掛的作品罷了,便也不知他這姿勢到底發生了什麼變化。
「好了,皇上你看看,全部規則有些複雜,但還是要知道的,不過下午玩的應該還是九人場,也不是那麼難。」
「嗯。」
穆聽藍接了過來,大概掃了一眼就被紙上那些圓潤的字跡丑到了,神色一言難盡。
「這些只是規則,還有些術語什麼的,我直接講給你聽吧。」
「像金水啊,就是…」
裴青很是細緻地解釋道,穆聽藍大概了解了一番,但部分術語還有些模糊,出聲問道。
「倒鉤狼是什麼?」
「就是身份是狼人,但發言的時候站真預言家或者是好人的邊,混淆視聽的角色。」
說了一大長串話的裴青猛喝了一口水,而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這都說過一遍了啊,你沒記住嗎,不應該啊,像皇上這種,過目不忘這不是基礎操作嗎?」
穆聽藍眉心微蹙,睨他一眼:「誰跟你說的朕過目不忘?」
「那倒沒誰說過,就是覺得你應該…」
裴青聲音小了很多,穆聽藍眸色暗了暗,嗓音深沉。
「呵,朕是人,不是神仙。」
裴青心下一顫,微小的刺痛從中划過,有些不舒服,他一點都不喜歡這種感覺。
裴青握住了穆聽藍的手腕,挑了一個笑容出來,脆聲道。
「瞎說,皇上是神仙姐姐,就是就是。」
穆聽藍看向了他,少年的笑顏沐浴在陽光之下,勾勒出了一層金邊,像是最聖潔單純的花,憑空綻放。
「花言巧語,再說說,金銀花露水是什麼。」
「才沒有花言巧語,可真可真了,金銀花露水啊,就是既是預言家驗過的金水,又是女巫救過的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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