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跟你們說個事,他家情況特殊,父母在他小時候就離婚了,現在......應該算和他媽生活吧。要是見面的話,估計只能和他媽媽見。」
「那沒事。」肖玉枝說,」和他媽媽見面的話,咱們需要注意什麼嗎?」
雖然沒具體了解過陸以寧的家庭背景,但從他的氣質談吐不難猜出家世不差,想必他媽媽也是富貴人家。許家雖是普通工薪家庭,但該做的禮數還是要周全,不想瀰瀰被看低。
許昭彌想到陸曼青,發自內心地笑了笑:「不用......其實我和他媽媽見過,是個很好的阿姨。爸媽你們別擔心,我不會受委屈。」
臨睡前,陸以寧發來信息:「和父母說得怎麼樣?叔叔阿姨同意了嗎?」
陸以寧其實緊張得很,總怕許大勇不同意。畢竟之前許大勇和許爺爺故意考驗他時沒給過好臉色,
當時他不知道是考驗,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不能讓叔叔爺爺滿意。
許昭彌趴在床上摩挲手鍊上的翡翠,沒直接回答,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那年你送我的彩寶手鍊,還留著嗎?」
那年她離開潞城,除了那個兔子花車八音盒,沒帶走任何他送的禮物,所有東西都打包寄到他公寓。
許昭彌並不知道,陸以寧從港城趕回來,路上得知她辭職離開潞城的時候,那時心都已經被折磨得麻木了。
整個人渾渾噩噩,當他疲憊地打開房門,看見門口擺著的巨大紙箱裡——所有與她相關的東西都留在原地,所有禮物都被丟棄在他那,連帶著他,都仿佛成了被拋棄的孩子——那一刻他突然就崩潰了。
陸以寧也想起過往,此刻卻終於釋然了。那些痛心的往事,如今終於能夠用平和的語言講述,不再用更尖銳的方式掩飾傷口。
「留著。」陸以寧說,「家裡全是你走時的樣子,連枕頭位置都沒變。」
許昭彌捧著手機笑出聲。
「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爸媽同意了。」
陸以寧鬆了口氣:「我媽訂了下月初的機票。」
「不急,別催阿姨。」
「我急。」
許昭彌丟了個「急也沒用」的表情包。
「對了,婚禮我爸媽想讓咱們在老宅辦,也是爺爺的心愿,你同意嗎?」
「同意,我來布置。過幾天你和我去過戶,婚禮後就讓爺爺搬進來。」
許昭彌:「嗯。」
真要到了要結婚這天,沒想到要置辦的東西還真不少。
這天許大勇和肖玉枝忙著把新買的物件往老宅搬,他們布置大廳,許昭彌和陸以寧就在廂房收拾,其實也是趁著沒人找個地方偷偷摸摸親熱。
陸以寧好久沒和她同床共枕了,就有點心癢,門一關,就把人誘拐著往床沿帶。
「幹嘛呢,我爸媽還在外面呢,你別煩人啊!」許昭彌威脅他,戳他胸口,「你再這樣我不結了啊。」
陸以寧立刻就慫了,從床上爬起來整理整理衣服,蔫頭聳腦地跟在許昭彌屁股後面收拾房間。
收拾行李箱時,許昭彌忽然從夾層抽出一份燙金文件。因封面印著律所徽章,她捏著文件角晃了晃:「這什麼?」半跪在攤開的行李箱前仰頭問:「能看嗎?」
「當然。」陸以寧喉結滾動,「我所有東西你都能看。」
許昭彌「切」了一聲撕開封條,聽見頭頂傳來聲音:「是遺囑。」
「啊?」她猛地抬頭。
陸以寧蹲下來幫她展平文件。中英雙語的遺囑頁上,立囑人欄赫然簽著他名字。
「你寫遺囑幹什麼??」
「說實話,當年你走了以後.....我狀態很差,所以……」
陸以寧沒說完,垂下了頭,說實話,許昭彌有那麼一點震撼,她沒想到她的離開對他打擊那麼大,甚至有了要輕生的程度。
心裡也有一點發酸。
等看到繼承人的名字時,許昭彌又被震撼了。
竟然不是陸阿姨,是她。
「你的遺產都給我?」
「不然呢?」
「你那時候都跟我分手了。」
「分手你就不能繼承了?」陸以寧扯嘴角,況且那時候他始終覺得她還會回來,他們並沒有分開。
許昭彌這會兒心裡已經難受的不行了,可不想表現出來,於是裝作輕鬆的樣子,翻開那份文件。
「那我可得好好數數你有多少家底咯!」
「數吧。」陸以寧笑了一下。
許昭彌也沒不好意思,真就翻開看了,反正結了婚也要對對方的資產有個大概了解的。
但越翻紙越心驚,知道他家底厚,但總覺得那些都是他父親那邊的,和他關係不大,沒想到他自己竟然也這麼有錢。
陸以寧個人名下就有十幾處處海外房產。
「你不是不投資房產嗎,怎麼還有這麼多房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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