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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淵倒也欣然接受,畢竟囊中羞澀,鎮上處處皆需銀錢,向夫郎伸手要,定會招來打罵,好在,他與誰皆可玩成一片,在鄉里一樣混的風生水起。

然而,愉快生活總是過得飛快,轉眼間,八月近尾聲,一場秋雨過後,氣溫轉涼,於清收了甜水攤,賀淵的好日子也到了頭。

今日一早,於清就去河邊洗衣物,回來瞧見桌上飯菜依舊蓋著,顯然無人動,他放下背簍與木盆,徑直走向臥房,猛地推開木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賀淵,你給我起來,一日日哪來這多瞌睡?也不瞧瞧啥時候了,每日就曉得玩,家裡髒衣服都堆不下了,咋不曉得去洗洗呢,懶得越發不成樣兒了。」

於清邊說邊跑上床,一把抓住賀淵肩膀就是一陣猛烈搖晃:」你給我起來,起來起來,搖死你,搖死你,飯也不吃餓死你算了~。」

然而,賀淵卻興奮地抱住於清的小腰,一個天翻地轉就將人壓在身下,聲音低沉道:」夫郎,你這可是送上門來的呀。」

言罷,賀淵二話不說,跳下床將木門關上後,在急忙忙跑回來,撲上床就是一頓亂啃。

於清抓住已摸進褻褲中的大爪子:」你急個啥,又不是不給你弄,先從我身上下去。」

賀淵面露不解注視著於清:」清哥哥,先來一回吧,你好久都沒和我同房了。」」來來來,阿淵乖,你先下去,我去把衣裳晾了,你………」

話還未說完,就被賀淵堵住了嘴,手還不老實地衣物中摸去,箭在弦上怎能不發,晾衣服此等小事先往一旁靠靠。

……………………

待人心滿意足後,於清的眼角也已微微泛紅,賀淵軟下聲:」清哥哥,你先歇歇,我去把衣裳晾了哈。」

於清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悅:」你給我滾。」

賀淵識趣回應:」滾滾滾,我正在滾呢。」

待晾好衣物後,賀淵坐在木凳上吃起早食,於清才穿好衣物,從臥房緩步而出,神情嚴肅:」從今日起,若再敢半夜歸家,那就別回來了,若讓我再瞧見,你與張叔打葉子牌,非把你手剁了不可。」

接著,他繼續吩咐:」下午我去河邊洗衣裳,你把被褥給搬出去,趁著大太陽曬一曬,去年才做的新棉被,若你偷跑出去玩,讓人把被子偷了,你就給我等著瞧。」

賀淵連連點頭保證:」清哥哥,我都聽你的,絕不出去玩兒了。」

飯後,賀淵用長竹竿架在桃樹與雜物房的木窗之間,並從屋中搬出兩床被褥,放在其上晾曬。

剛躺到搖椅上,便聽見屋外傳來一陣嘈雜爭吵,連忙起身從木櫃中抓出一把南瓜子,站在廊下看熱鬧。

在賀家小菜地的不遠處,茅草屋已成了一座新蓋好的小屋舍了,黃土圍牆屋頂則用瓦片鋪蓋,雖不如賀家的青磚大瓦房,但也比村中茅草屋好上許多。

趙大麗嗓門洪亮,而馬倉領回來的哥兒更是高大,長相與漢子無異,據說是叫吳默,兩人在邊疆認識的,那人曾在生死關頭救過馬倉的命,久而久之,兩人暗生情愫,連娃都已六歲了。

許是馬倉知曉趙大麗定是要鬧,在屋外築了高大院牆。

此時,趙大麗正帶著馬大立於牆外,高聲嚷嚷道:」大傢伙兒都來瞧瞧啊,來評評理,我這含辛茹苦養大的兒子,竟做出欺瞞雙親之事,簡直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可任趙大麗嗓門扯得再響亮,住在山坳里的十幾戶人家,無一人上前幫襯,畢竟馬倉剛搬進新家不久,趙寡婦便頻繁上門,日日吵鬧訴苦,大傢伙早就見怪不怪了。

再者,馬大家住在村東頭,而馬倉就住這山坳,咋說都是長久鄰里,怎好得罪了人,儘管村民不便插手,卻也難掩好奇之心,紛紛站在院外,豎起耳朵聽熱鬧。

王叔背著雙手,慢悠悠地走到賀家門口:」淵小子,吃午飯了沒?」

賀淵端出個小板凳:」沒呢,今兒起的晚,才吃完早食,王叔坐。」

王叔剛坐下,趙大麗的嗓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都說後娘不好當,虧我與你爹省吃儉用,把你拉扯這麼大,如今竟連一兩銀子都不願孝敬我倆,你個畜牲,你怎不去死,你早晚不得好死,喪良心的。」

只聽,馬家院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隨即傳來吳默的聲音:」趙大麗,你還來攀扯個啥,都斷了親日日來鬧,若是明兒再來,老子非得揍你一頓不可。」」你……你這哥兒好生不講理,我們可是長輩馬大還是馬倉的親生父親嘞,你怎敢如此,我們也不要多了,一兩銀子足矣。」

隨即傳來馬倉堅定的聲音,字字鏗鏘:」一文錢都別想從我這拿到,當初你們如何待我,想必心中亦是清楚。」」斷親書也寫了,有本事上衙門告我去呀,若還敢來鬧,仔細想想我是咋個活下來的,惹毛了我殺你們一家子如同宰豬。」

此話一出,趙大麗的囂張氣焰頓時收斂一半,站在院前看熱鬧的人也紛紛進了屋,生怕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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