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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今天這一切說不定是人家早就算計好的,在座的兄台,人家是下了血本了的,你們拿什麼跟人比,玩心機不行,論美貌更不如人葉親長得好看。」

「說什麼呢?嘴巴給我放乾淨點,你們要是看不慣也自己跳下水試試,看看太子會不會救你們?」陳敘聽到那群人在背後嚼舌根,像長舌婦一樣,恨不得將人揍一頓。

造謠就是這樣,從這些胡亂臆想中傳的有模有樣,讓人信以為真。

葉親愛慕太子殿下,不惜自己跳水,惹太子相救,手段了得,望塵莫及。

然而,被討論的兩人渾然不知背後的人說了什麼,秦硯抱著葉親,一直到一間偏殿前停下。

葉親勾住秦硯的脖子,聲音低低的,「秦硯,我好想你,這麼久,你為何不與我聯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多天了,我以為你離開京城了。」

葉親越說越委屈,他想把這麼多天所有的思念都告訴秦硯,他輕輕埋在秦硯胸前,聽著他胸腔有力跳動的聲音,兩隻手死死抱著秦硯的脖子,竟不覺紅了眼睛。

他們明明分開不過月余,葉親才發現他是如此貪戀這份悸動。

他埋在秦硯胸前的腦袋緩緩移到他的脖頸,溫熱的唇輕輕貼在他的脖子,輾轉反側,貪戀他獨一無二的氣息。

葉親一邊吻著他的脖子,嘴裡呢喃著秦硯的名字,一聲聲,一句句,都撞擊在秦硯身體上。

他們又相遇了,他們又緊緊擁抱在一起了,他不問秦硯為何成了太子,此刻,秦硯只是秦硯,是與他拜過堂的秦硯,與任何身份都無關。

秦硯抱著葉親,手指不自覺用力,恨不得把他融進骨血,他何嘗不想念他,何嘗不跟他一樣貪戀他渴望他,他想得心臟都痛,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想到他剛回宮,太后與他說過的話。

秦硯站在偏殿門口,兩人都未曾說話,葉親沒有下來,而秦硯也一直這樣抱著。

一旁的宮女低著頭,等候命令。

良久,才將葉親放下,聲音卻冷淡,「帶葉世子去更衣。」

兩名宮女得了命令,推開門,恭敬地等葉親進去。

葉親聽到秦硯的聲音,先是一愣,而後又是一怔,「秦硯,你怎麼了?」

葉親不敢相信,秦硯與自己說話竟是這般態度,明明剛剛自己還在跟他訴說自己的思念,以為秦硯與自己一樣,一轉頭,秦硯竟視他如陌生人一般,語氣淡漠,聲音冰冷。

葉親上前,想拉秦硯一起進去換衣服,可是秦硯卻在葉親靠近他的時候,後退了一步,說道:「葉世子,還是先去更衣吧,莫要著涼了,今日是我招待不周,等會宴會,我自罰三杯。」

神情淡漠,態度疏離,尊重有佳,卻拒人千里。

秦硯說完便離開,去往另一間房間裡。

葉親:「……」

一切都怎麼回事?他看著秦硯轉身的背影,還沒從這疏離的態度中緩過神來。

兩名宮女又催促葉親,葉親只能先去換衣服,希望等到宴會再找機會問問清楚。

葉親換好衣服,隨著宮女帶路,終於來到雅殿,太子宴請世家子弟的地方。

兩排相對而坐,葉親最先看到陳敘,陳敘已經幫他留了位置,葉親坐下,陳敘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問他怎麼回事。

「兄弟,你跟太子認識?」陳敘問的直接,葉親卻不知怎麼回答他,這裡這麼多人,他一時沒辦法跟陳敘解釋一切,而且秦硯看起來跟自己認識的秦硯不太一樣,他不知道該怎麼梳理這段關係。

面對陳敘的追問,葉親搖了搖頭,小聲說道:「回去跟你解釋。」

所有人都已落座,沒一會兒,太子便到了,他坐在前方,距離葉親有點距離,葉親看著秦硯,明明很近,他卻不能如以前一樣跟他說話。

其實,所有人都清楚,這場邀約的意義,太子剛回宮不久,對於朝中的人和事了解不多,但都是官家子弟,自然懂一點朝中的局勢風向。

如今皇帝楚修沉迷美色,整日渾渾噩噩,不知今夕何年,可謂昏君一個,朝中大小事務由太后和國師主持,但有不少人跟三王爺楚蕭來往密切。

以前太子沒被找回來之前,太后勢單力薄,如今太子回來了,局勢開始逆轉,若是這個太子是個有本事的,恐怕國師的地位不保。

而大家也心知肚明,這次的宴請目的,太子剛回來,根基不穩,自然也想借這個機會,拉攏一些自己的勢力,有人明哲保身,有人更看好太子。但若是能跟太子結交,無論將來如何,也是多一條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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