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落說:「每次見面,你喊一聲這個名字,都是我在向你問好。」
我把帽子扣在他腦袋上:「你還挺會省事兒,我也改名叫古德拜好了。哈嘍,古德拜,剛來就把人送走了。」
他沙啞的笑了一聲:「連荷就很好,我很喜歡。」
剛走出電梯,我們就在酒店大堂里看到了起哥。
他坐在大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對著一杯咖啡,出神的看著手腕上的藍髮帶。
晏落自己劃著名輪椅過去,喊了他一聲:「哥……」
起哥如夢初醒,拉起袖子蓋住髮帶,扭頭看著他:「你……」
我跟過去。
晏落對他說:「沒有關係,她都知道了。」
起哥看著我,目光複雜的勾勾唇角,然後扶著膝蓋站起來:「我們回去拍合照吧,安東尼已經在催了。」
原來他一直在等我們。
但他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他該不會從電影院就一直跟著我們,然後看著我把晏落拐進酒店吧?
起哥在前面開車,我發簡訊悄悄問晏落,晏落打開一個手機頁面。
原來他倆的手機有位置共享。
嚇我一跳。
回到觀景酒店,安東尼看著我們三個,眼神意味深長。
正好趕上最後的大合照,我站在安東尼身邊,起哥和晏落隔著幾個摩丹的高管在另一旁。
安東尼悄悄問:「哈嘍還行不行啊?」
我面帶微笑的在他後腰上掐了一把。
最後的照片,安東尼眼裡有淚。
大家都說拍得好,安東尼都喜極而泣了。
熱熱鬧鬧的慶功宴結束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安東尼親自送起哥和晏落去機場,我和一些員工在會場打包,我拿走了一些點心和零食,開車回家。
進門已經十點多,兩個孩子都睡了,居延還沒睡,穿著家居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默默看著國際頻道。
看到他的一瞬間,我想到一個詞:留守老人。
我坐在門口換鞋,他回頭看著我:「你回來了。」
「嗯,我還打包了不少東西,觀景酒店的東西就是貴,大家也沒怎麼吃,好多東西都浪費了。」
我提著打包盒走去廚房,往冰箱裡放。
居延站在廚房門口,斜倚著牆:「玩的開心嗎?」
「還行,晏起也去了,開完慶功宴就帶哈嘍回去了。」
自從到了摩丹,因為工作需求,我的手機和個人電子設備要在聯合辦公室定期做檢查,確定沒有監聽和定位之類的功能。
所以我才敢跟晏落單獨待在一塊兒。
我放好東西,從他身邊路過:「我去洗澡了……」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抱起來,往樓下我住過的那間客房走。
「玩到這麼晚,你的腰不痛了吧?」
「嗯……」
看來今晚是躲不過了。
他踢開虛掩的房門,抱著我走進去,又一腳踢上。
他沒開燈,借著窗外的微光把我扔到床上,一條長腿跪在床邊,開始寬衣解帶。
我坐起來,解開脖子上的項鍊,放在床頭。
脫裙子的時候,他靠近我,拔下插梳,然後親吻著垂下來的頭髮,拉開了裙子背後的拉鏈。
第484章 心痛
裙子還沒脫下來,我就被居延撲倒了。
絲絨料子亂糟糟的纏在腰上,又熱又悶,很不舒服,我說:「我還沒洗澡。」
他說:「不用洗。」
他吻了下來,密不透風。
吻著吻著,我「啊」了一聲。
受傷大半年都是上手,這回是真刀真槍,已經有點不習慣了。
今晚我有自信沒留下任何把柄,因為晏落不行,我們倆就只有親親抱抱,親也只是淺淺的親,確實沒幹別的。
在電影院吃的爆米花喝的可樂,我回會場後也吃了點別的甜食蓋過去了。
但居延好像還是察覺到了什麼。
(清水)。
我差點死床上。
完事兒後,他癱在床上,沉重的喘。
我也喘,一手在他汗津津的背上輕劃:「怎麼啦?有心事嗎?」
居延翻身側躺,撥開我臉上被汗水沾濕的頭髮:「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