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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姑娘在自己娘親的懷裡,「娘他們推我。」

婦人又道:「我女兒不會嫁給你兄長,你放心,她以後要找個有錢的老爺嫁的。我女兒長得這麼美,你兄長不過是茶樓里的小二,有什麼能力娶我女兒!」

趙書晴頓時明白,這對母女都是一樣德行,有理也說不清。

這次事情,他們也無法走明面上的公道。

既然無法報官,趙書晴也不想忍下這口氣,她走上前去一巴掌扇在姑娘臉上,對著她母親冷冷說道:「我兄長也不會娶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子。這可是我父親的救命藥,她竟然在裡面下了老鼠藥,真是心腸歹毒!」

「你打我女兒!我女兒的臉要是被你們打壞了,你們賠得起嗎?告訴你,你那父親本來身體就不好,可別把什麼事都賴到我們娘倆身上!」

蘭兒被這對母女的無賴行徑氣得眼眶都紅了。

原本看熱鬧的大牛,吃下最後一口地瓜。

不知是被地瓜噎著了,還是被那母女蠻不講理的樣子、蘭兒泛紅的眼眶觸動,心口竟莫名地悶得慌。

大步向廚房走去,用力一腳踹在廚房木門上,「跟他們廢什麼話。」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藥,就往那姑娘嘴裡塞。

嚇得那姑娘尖叫連連。

她娘想要去攔,被大牛一揮手便把人拍到一旁去!

單手一拽就把姑娘拉到面前,用力掐著姑娘的嘴巴,作勢要往嘴裡塞。

姑娘尖叫掙扎,一滴藥水滴在她的嘴唇上,嚇得她緊閉雙唇,不再動彈了。

大牛冷笑兩聲,把姑娘甩開:「原來你也會怕啊,老子以為你敢下老鼠藥,肯定是不怕死的人!」

姑娘用力擦著嘴巴,她被嚇哭了,豆大的眼淚往下滴落。

她娘爬了過來,抱著姑娘大哭:「沒天理啊,你們只會欺負我們寡母的,欺負我們家沒有男人。你們真是一群殺千刀!」

大牛走到蘭兒身邊,低著頭,「你們家太講理了!上次你哥打我的時候,那麼蠻橫,面對女人,你們就不敢下手了。」

他粗大手指指著那母女倆:「這兩人跟那戲台上的戲子一樣。」每次發生什麼事情,一唱一和仿佛天底下都是欠她們一樣。

趙書晴心疼看著地上的藥材,這一副藥都要花費不少文錢。

大牛為趙書晴等人說話,這讓院子裡的人很是震驚!

大牛在大院裡向來橫行霸道,平日看到大院子的人,不是打就是罵,怎會幫他們說一句話!

「看什麼看!」大牛對著母女吼過去:「你們就是看他們是有學問的人,就撒潑想要欺負他們家!我大牛雖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也不是你們這種無賴!」

姑娘抬起頭來對著大牛喊道:「我沒有錯,他們家那老不死的,每天活著那麼痛苦,我是給他解脫。他死了,他才能輕鬆一點,我這是為他們好!」

蘭兒氣得發抖:「與你何干!」

大牛呸了一聲:「你女兒想男人,也別扒著人家不放!人家老父親,還需要你女兒操心,滾遠一點!老子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如今看你們不順眼,老子看一次打一次!」

蘭兒怔怔看著大牛為他們出頭。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大牛會替他們說話。

想著興許是上次自己送去的饅頭與水,讓他記在心上,這是在報恩?

趙書晴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母女二人,眉頭皺得更緊了,深吸一口氣,心想這院子不能再住下去了。

這母女二人的思想與常人不同。

若是繼續住下來,發生任何意外,他們無法討回更好的公道,興許還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上次白景鑠與她說完話,便就消失不見,不知躲在何處,預謀什麼。

趙書晴走上前,低聲喚了一句:「父親。」

趙父佝僂著背轉身進了屋子,房間內因為曬了衣服,光線更加暗了。

趙書晴急忙說道:「父親,請勿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這並非您的過錯,若是您真的出事,我與二哥往後日子也不知該如何前行。還望您多加保重身體。」

趙父點頭:「父親心裡知曉,你放心,你爹這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這等小事,我並非放在心上。」

趙書晴暗暗鬆了一口氣:「您明白就好。」

父女二人又說了幾句話後,趙書晴就回房點燃油燈,趕在日落之前抄寫《孫子兵法》,明日就能找房牙尋一個好去處。

夜深了,趙承弼還未從茶樓回來。

今日茶樓來了一名有分量的客人,掌柜就多留了趙承弼一個時辰。

趙承弼樣貌長得不錯,手腳麻利勤快,掌柜對他很是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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