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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策州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很快又恢復平靜,臉上揚起一絲狡黠的笑,繼續為自己的豆花添加調味:「世子的記性,我自愧不如。世子向來擅長記住女子的喜好,對我夫人這一兩點小興趣能了如指掌也不是怪事。不過是鹹甜不一,又不是不吃這豆花,改日來此,書晴吃甜的,我吃咸,也是一樁美事,對吧,書晴?」

最後一眼,他柔情蜜意看向趙書晴。

趙書晴沉默吃著碗裡的豆花,往日清甜可口的豆花,今日倒是有些變了味道。

江夢行對沈策州的揭短毫不在意,他那些過往之事,京城中眾人皆知。一抬頭看到遠處糖畫,他臉上儘是回憶:「書晴你還記得,我們八歲時候,那年的冬日也是這般寒冷,我在你家院落,煮糖漿畫糖畫。你一臉眼巴巴的模樣,我至今都忘不了!」

聞言沈策州再也忍不下去了,臉色頓時沉了下去,手用力拍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沈策州冷聲說道:「書晴如今已是我夫人,過去的回憶再美好,也該放下了!書晴!你說是不是!」最後一句話,帶上幾分命令。

要是趙書晴在這個時候還不回答,恐怕會激怒沈策州。

趙書晴放下勺子,優雅擦了擦嘴,無視面前兩人殷切的目光,起身淡淡開口:「太久了,不記得了。侯爺世子,你們繼續用膳,時候不早我該過去了。」說完便把兩人丟在食肆中,自行離去。她的脊背挺得筆直,步伐不疾不徐,漸漸消失在人群中。

沈策州對趙書晴回答還算滿意,至少那句「不記得」可以狠狠打擊到江夢行。他還是低估江夢行的厚臉皮,他大笑起來,「你不覺得她這般模樣,很是迷人嗎?」

沈策州原本緩和的臉,再次沉了下來,陰森森地警告:「世子,在我面前調戲我家夫人,那當我死了嗎?」

江夢行起身,付了銀子,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啊。」他等著他死呢。

沈策州聞言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理智瞬間被吞噬殆盡,眼中滿是殺意,抬手就朝著江夢行面門狠狠揮出一拳。

江夢行不慌不忙側身一閃,避開這凌厲的一擊,嘴裡還不忘嘲諷:「怎麼,侯爺這是惱羞成怒要動手了?堂堂侯爺竟在這小小食肆中與人打鬥,可真是京中一個大笑話!快來人啊,快來看啊!晉安侯爺殺人了!」

這話如同火上澆油,讓沈策州愈發瘋狂,他不顧周圍食客驚恐的目光和老闆娘的尖叫勸阻,發瘋似的朝著江夢行撲去,桌椅被撞得東倒西歪,桌上的豆花灑了一地,一片狼藉。

這一切趙書晴都不知道,直到她跟著迎親隊伍走到一半,下人匆匆來報,「夫人不好了,世子與侯爺打起來了,被五城兵馬司的人請去京兆府了。」

趙書晴只覺得厭煩,冷聲道:「請老夫人過去一趟,我現在沒空。」

下人為難站在那裡,欲言又止:「老夫人在呢,明王也在,都讓您過去一趟。」

趙書晴明白是非去不可,轉身囑咐管事:「多走幾次,把可能發生的事情都要預想到。蘭兒你跑一趟凌府,去把凌華霜請來,她若是不想來,你就跟她說,她要是不想明日大婚時候,新郎不在的話,大可不必來。」

蘭兒領命匆匆而去。

趙書晴整理一下衣裳,神色凝重地朝著京兆府的方向趕去。

一路上,她頗感頭痛,眼見和離之日就剩下一日,這沈策州非得鬧出事情來,腦中不住思索稍後該如何應對這件事情。

剛踏入京兆府大堂,衙門大門緊接關上,這是要內審了。

沈策州與江夢行站在大堂兩側,臉上都有掛彩,中間跪著無辜受到牽連的食肆老闆娘。

明王與沈老夫人各坐在一旁,一臉凝重。

京兆府府尹文大人面露難色,左右搖擺,看到趙書晴眼底更加難看,這兩人從以前就為了趙書晴斗過一次,那時他剛上任。

這趙書晴都已做出選擇了,怎麼這倆人還斗?

沈老夫人先一步開口,她冷笑幾聲,「趙氏你可真是有本事啊,加入晉安侯府三年,居然還能勾引其他男人。」

趙書晴詫異看著沈老夫人,這老太婆怎麼會說出這樣自貶自家的話來。

沈策州也沒有想到自己娘親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震驚不已:「娘!」這話若是回府還能說,怎麼能在外人面前說出來。

趙書晴深吸一口氣,反問道:「老夫人,從何得知,我與世子關係?可有親眼所見?老夫人,三年婆媳關係,不至於這般抹黑。如今出事的是世子與侯爺,前因後果我都無從得知,你一盆污水就潑過來,真是厲害。」說道後面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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