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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任他外面腥風血雨,小院裡仍然一片祥和靜好,棖銜水將朝中的事告訴了景煦,催他傷好了立刻回京,宓安卻在發愁該找個什麼藉口讓景煦獨自回去。

他要和棖銜水一道去找解蠱的藥材,景煦在的話可就瞞不住了。

宓安手裡摩挲著茶杯出神,落在景煦眼裡,卻是他因為籠岱村即將死去這麼多人而心情低落,看著宓安的側臉,景煦又想起了前世種種。

前世的他過於暴戾,登基後便雷霆手段收拾了一眾貪官,對罪大惡極之人更是處以極刑,那時宓安似乎就總是看不得這些。

就連朝青那些江湖事,宓安也從未親手殺過人。

醫者仁心,想來是見不得生死之事的。

他這倒是冤枉宓安了,若是宓安知道他此刻所想,一定會狠狠翻個白眼,質問他:你是沒見過我殺人嗎?惡人該不該死我會拎不清嗎?

現在兩人都不知對方心思,只是一個想瞞著人獨自回京,一個想找藉口獨自留下,倒是不謀而合了。

圖武離開後,景煦看了宓安半晌,不知在想什麼,突然轉頭問棖銜水:「阿宓什麼時候能說話?」

棖銜水正在起卦,聞言隨口道:「明日。」

見景煦又躺了回去,棖銜水指了指他,說道:「你這傷還要修養半個月,按時吃藥,不准吃青疏的方子。」

他著急讓景煦養好身子快些回京,若是喝宓安那好喝的藥又要拖上許久。

宓安向景煦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寫字到:良藥苦口。

景煦嘆了口氣,皺著眉將又苦又酸的藥湯喝了,躺在床上半天緩不過神。宓安看了棖銜水一眼,後者翻了個白眼,收起銅錢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宓安笑了下,站在床邊彎腰看景煦,景煦抬眼和他對視,笑道:「怎麼了?」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落下,景煦呼吸一窒,伸長手臂將宓安攬了下來,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摟著宓安腰,一手按著他的頭,細細親了回去。

宓安發不出聲音,但逐漸急促的呼吸聲暴露了他的情緒,景煦破開他的牙關,親得宓安有些喘不過氣。

若宓安能說話,應當已經開始說「不許」了,可他現在發不出聲音,只能用力推開景煦作亂的手,景煦卻不容他反抗,翻了個身將人壓在身下,低頭繼續親他。

宓安顧及景煦的傷口,不敢用力掙扎,景煦於是變本加厲,扯開了宓安的衣裳,在他胸口留下了一點紅痕。

「不許……」宓安擋住自己的胸口,「景煦,起來……」

景煦撐起身子,笑著看他:「阿宓能說話了?」

宓安這才意識到自己能出聲了,當即凶道:「起來,不許碰我!」

「不要。」景煦埋頭舔了一下宓安的頸側,無理取鬧道,「我的傷口好痛……」

他不提傷口還好,提起來宓安更生氣了:「你還說!誰准你替我擋劍的?我們才吵完不到一盞茶的時辰,你就忘了因為什麼吵的?」

景煦趴在了宓安身上,哼哼唧唧地說道:「別罵我了,我好虛弱。」

「等你好了,我日日在你耳邊罵你。」宓安聲音還有些沙啞,卻不耽誤他罵景煦,「景長昱,再有下次,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我知錯了。」景煦抱緊了他,「阿宓別嚇我。」

好不容易與宓安互通心意,前世那樣的日子,他不敢再經歷了。

兩人一時都沉默下來,宓安紅著眼眶,強忍著不想落淚,景煦看著他水光瀲灩的雙眸,心疼地吻去眼角的水珠:「阿宓打我一頓出出氣吧。」

「回去讓我爹打你。」宓安冷哼一聲,「他那根棍子還在將軍府呢。」

景煦笑了起來,附和道:「好,老丈人打也是一樣的。」

宓安將景煦推到一邊,自己坐起身看了看他的傷口,見沒有裂開才鬆了口氣,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回京?你的傷再養半月就可以乘馬車了。」

「那就半月。」景煦挪了挪身子,枕在了宓安腿上,舒坦地呼出一口氣,「朝中有我的人,他暫時興不起風浪。」

景烈確實太蠢,竟然能想出找棖銜水坐實他身份的法子,只是雖然愚蠢,到底也是皇子,朝中景煦看不順眼的人不少,這些人自知得不到昭王重用,難免會被景烈拉攏起來。

「這半月按時吃藥上藥,不許早起練功,也不許對我動手動腳。」宓安拿過棖銜水新制的藥膏,慢慢塗到景煦的傷口上,「傷口要是裂開我就抽你。」

景煦笑道:「知道了。阿宓似乎和棖銜水變熟絡了。」

宓安面不改色,手上動作不停:「國師幫我們重生,又千里迢迢跟來幫忙,這份情總要承的。」

景煦「哼」了一聲:「這是他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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