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滿意,不斷逼著她。
那一聲聲的長卿不斷地變著語調,直到天色將亮那滿身的旖旎和情愫才被撞擊乾淨,漸漸恢復了常態。
影兒半醒時摸到身邊那結實寬闊的胸膛是著實驚了一瞬。她抬起眼帘含糊不清的道:「爺今兒怎麼還未走。」
翟離早就醒了,只是一直用眼細細品著身側的小姑娘。只要乖乖在他身邊,一如現在這樣,她真的可以被自己寵一輩子。
可為何非要踩那雷區呢?
他翹著深深弧度的雙唇滿是寵溺的開口道:「想看著你,午後我要出去,在那之前我都陪著你。」
影兒眨眨迷糊的雙眼,無辜又憐人的鑽進翟離懷中蹭了蹭。他才平復下去的燥火是又被她蹭了出來。
他一把抱住影兒將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就如滑膩的魚一般輕巧熟練的滑進影兒衣內。
影兒本還想在他懷裡睡會兒,哪知這人怎麼這般不知倦。
她抬眼蹙眉衝著他搖頭哼唧著,翟離一頓,心下放笑,道她可愛。
又是一次纏綿悱惻,與昨夜不同翟離這次好像怕她受不住一般是溫風細雨,柔緩綿長。
後來當他將濕噠噠的手指伸入口中吮吸時,影兒算是徹底敗下陣來。這人真是什麼法子都使得出。
好不容易送走翟離的影兒拖著身子二話不說就要倒頭補覺。
心裡腹誹著這人不知怎麼了,昨兒開始就不太對勁,也不知在興奮些什麼。
正要拽被子,就聽敲門聲想起,影兒蹙眉捋氣,剛脫口而出不必進來,就斜眼瞥見已推門而入卻躊躇不前的單兒。
影兒愣住隨後將驚訝轉成了氣憤與壓制,掀被端坐用審問的眼光盯著單兒。
單兒確實委屈十足的滿眼含淚跪下膝行喚著主子。
她將之前編好的理由講了講,所以當影兒看到她滿背的傷痕時也不再忍心責怪。
只說著她家人沒有心,用故去之人做藉口,幸虧她鑽了空子,否則真賣去了暗莊裡哪裡還活的了,逃是逃出來了可還是失了身子。
影兒越想越氣,好歹是相府的人,又是始終在自己身側的,猛地起身就要傳人去抄了那狼窩。
終是被單兒以此事不雅,不宜聲張為由按了下來。
這日午間主僕二人說了不少體己話,直到水央端著藥碗進來,二人才被打斷。
「主子吃的什麼藥?」單兒瞧著那不黑不黃的藥汁子滿臉疑惑。
影兒一笑,比劃道:「神藥,楚陽那兒的呂太醫為我瞧了說我身子寒涼需要調理,爺當天便派人去找那太醫細細問過了方子,這便是按那太醫的方子熬得藥,喝完確實覺得身上輕巧些。」
水央不動聲色地將單兒的深思看在眼裡,哪裡有什麼找太醫之事。
這無非是那控其心智的第二步罷了。只是翟離又單獨加了別的藥材,無人知曉而已。
水央和晚靈早就得了令,所以當單兒靜悄悄潛進藥房偷藥渣子時,二人都識趣的恰好不在。
只是不在單兒的視線範圍內罷了。
直到確認單兒拿著藥渣子進了清蓮齋,水央才返回府內。
而此時清蓮齋里。
翟離半躺在被青紗籠住的躺椅上,他透過青紗看向那穿過滿園茉莉渾身撒發著疲憊之人向自己走來。
待他落座,翟離才悠然開口道:「究竟誰約的誰?倒是叫我好等。」
說完只是淡漠的闔目揉著手串,就聽斟茶之聲響起,隨後便是一聲輕若未聞的自嘲笑聲。
「我原以為臨安公府上下百人的性命是你與我割席的原因,近日我細想才知,你該是並不在乎吧,究竟為何,非要逼我入死地,扶他上位。」
翟離睜眼用那深邃涼薄的眸子睨著身側之人,他頭一次見這人此般狼狽模樣,翟離發了善心般解釋道:「若你成了,可會留我?」
這八個字如小錘般敲在太子心裡,他目光坦誠地看著翟離。
他當然不會留,翟離心思縝密,又手段非常。
從他知道翟離與元國公來往密切時,他就動了事後殺之的心思。
更何況後來悉知翟離竟然貼合上趙琛,若不是顧及他過早動手會讓元國公抓住此事不放,他不可能讓翟離活到現在。
本以為翟離做這一切只是保住官位和性命,直到昨日探子來報,太子才確認下來,翟離要的是他的命。
而翟離是始終拿捏著分寸,在皇族之間遊走來去。如今趙鏈已經快馬加鞭往邊防趕去,太子敗局已定,更加無需顧慮於他。
太子仰面長嘆,心有不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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