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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倔強沖了他的底線。

他要將其連根拔掉。

影兒從未見過這般狠厲的翟離,似鬼剎一般毫無人性。原本自以為對他的了解在這個瞬間全部化為烏有。

「你的。」

「我是誰?」

「長卿...」

似是不滿意般又是一陣疾風驟雨,影兒搖著頭用盡全力吐字清晰的道:「我是你的,影兒是長卿的。」

身後之人這才如聽到了滿意的回覆一般笑出了聲,這笑聲落到影兒耳中儘是狡猾的得逞。

「影兒要記住,自己說的話。」

之後的事一切如常,翟離仍是往常那般溫柔的為她擦洗身子,溫柔的摟她入懷,溫柔的擁她相眠。

好似方才那將影兒挫骨吸髓之人與他毫無關係一般。

影兒有怨恨、委屈、自責和無奈,故而抽抽搭搭直至寅時才緩緩睡去。

一直抱著她的翟離在感覺到她呼吸平穩後緩緩睜開了眼。

他從二樓臥房內下至一層悄然而出,細細聽著周遭的動靜,而後諷刺一笑,心道:真是謹慎。

曲起指節吹出哨聲,候在湖對岸的連決便三兩步飛到了眼前。

他給了連決一個眼神後道:「派人知會連升,找到的所有證據不必給我,直接送到國公府,讓元國公遞條子進去呈給聖上。」

說完和連訣對視一眼,兩人都感受到屋頂上微弱的呼吸聲。

連訣領了命退下,臨走時還不忘微微抬著頭說證據已經找的差不多了,就這最多半月便能上呈。

水面倒影著一輪滿月,波光起伏下晃來晃去,顯得如夢似幻一般。

翟離抬頭看了會兒月色,心下安排著這幾日的行事。

本來可以為了她保下他們的,可既然她不聽話,那就利用他們促她乖順吧。

反正,

不是她自己選的嗎?

翟離聽著微弱的呼吸聲消失,岸邊樹影婆娑了一陣才從容回了屋。

影兒醒來的時候剛過辰時,本還想睡會兒但密密麻麻的疼痛包裹著她把睡意給熬沒了。

她滿腹委屈,睜著還在發紅的雙眼呆呆望著床頂,過了半晌才撐著身子坐起來,單兒聽到聲音,趕忙上樓伺候。

「主子……」單兒放下銀盆走過去拿了靠墊墊在影兒身後。

影兒努力睜著發酸的眼瞧了瞧她。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單兒解釋道:「昨兒過了卯時連訣來找的我,我來了爺才走。」

單兒瞧主子這副模樣,一雙想要扶她的手都不知往哪兒落。難怪昨兒連決來的時候偷偷給塞了瓶藥膏子。

影兒梳洗的時候就發現單兒欲言又止好幾次,她蹙著眉斜眼睨著單兒,她這才開口道:「爺的吩咐,主子這幾日就住在曲水小院裡,不經爺同意,不能出去的。」

影兒聽完低頭沉默著,而後帶著些埋怨的下了地。才一站穩腿就開始打顫,確實該好好靜靜。

吩咐單兒備膳後影兒就挪到了窗邊,推窗歪在窗框上。波光粼粼的水面全晃進了影兒眼底。

煩躁、羞愧、自責、恐懼,多種情緒夾雜在一起擠在影兒心裡不斷涌動著。

在窗邊呆坐許久,直到單兒上樓來扶她才微收了神,閉了閉被晃迷的眼。

許久之後,一聲嘆息,掀開眼睫,慢慢打量起曲水小院來。

二層臥房布置倒是簡單,雕花檀木床榻邊兒上一張美人榻,並小几。

影兒起身被單兒攙扶下樓,那放著膳食的是一張紅漆八仙桌,向右瞧去便是昨兒承住她的紅木大案。

影兒瞧那大案實在有些臉紅,便回頭向八仙桌左側瞧去。

大片的雲紋紗簾,簾後是靜安湖特有的天然泉眼,用特殊工藝抽出活泉來灌滿著整個浴池。

這麼個隔絕外界的小院,小住怡情倒還罷了,若是長久...

影兒思索著她平日裡都住桐蕪院,離這裡遠。

加之她不會水,故而每每只是路過,從不曾進屋。翟離心知肚明這件事,為何還要讓她在此住下?

把她安置在這裡...

「你說,爺不讓我出去,可是想困住我?」

影兒有些茫然地看著正在擺菜的單兒。

單兒不知如何作答,若說是,那依著影兒竄天竄地的性子,早晚憋出病來,若說不是,那現在又算什麼呢?

「他想讓我服軟吧,他在生氣。」有些沙啞的嗓音讓人聽得多覺不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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