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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一聽,頓時高興了。

應了一聲,就往外跑,到了上書房後,就去找趙硯。聽說趙硯去了六皇子屋子裡,立刻又追了過去歡喜道:「小七,你明日是不是要出宮,能帶我一起出去嗎?」

六皇子見他又來了,頓時頭疼:「不能,小七已經答應帶我了。」他這五哥,自前兩日起就日日粘著小七。

讀書時,要扭頭過去和小七說話,上騎射課要跟著小七跑馬。他們說話,他也要湊過來說上一嘴,就連回東側院了,也要跑到小七屋子裡說話。

整天小七長,小七短的,真真煩人。

五皇子立刻道:「多帶一個人也不礙事。」

六皇子無語:「怎麼不礙事,我們馬車小,你坐不進去。」

五皇子看著自己圓潤的身段,有些犯愁。

趙硯伸手拍了六皇子一下,溫聲道:「好了,我只是出宮採買點藥材,下次再帶你一起出宮吧。」他們這些未出宮建府的皇子,只有小七才得了特許,可以隨時出宮。

他們想出宮,得跟著小七或是父皇答應了才行。

五皇子嗯嗯點頭,然後一整日都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趙硯。

趙硯忙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端茶遞水。趙硯用膳,他就搶著布菜拿碗碟。

儼然把小路子的活都搶了,完全忘記雲妃說的,要去天佑帝面前巴結的事。

弄得趙硯都覺得渾身不自在,趕緊收拾東西往天佑帝的長極殿去。

天佑帝倒是習慣了他晨昏定省的過來揉摁穴位,每次確實咳嗽減輕很多。夜裡睡眠淺,反倒是這個時候能睡一覺。

在這件事上,趙硯少有的恆心,一堅持就是兩年。

有好多次百官散了朝前來議事,就那麼等著。

群臣眼觀鼻鼻關心,也沒敢說什麼。等天佑帝醒了,還沒說上兩句,就有人提及立太子一事。

太子去世已經兩年之久,現在誰都盯著東宮。

天佑帝惱怒,將提及此事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這幫大臣,是瞧著他身體漸

弱,怕他突然死了?

最後還是趙硯順毛捋了一會兒,天佑帝才平息下來,揮手讓這些個不省心的人趕緊走。

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默默往外走。

站在最前面的二皇子,眸子陰冷的盯著趙硯。趙硯只做不知,收了銀針和醫書也往殿外走。

待出了長極殿,二皇子就冷嗤道:「老七讀書不行也就算了,現在還勁學些不入流的手段討好父皇。」

六皇子還沒怎麼呢,五皇子先不樂意了:「二哥,小七學醫怎麼就不入流了?小七和我們一樣也是在為父皇分憂!」

「我們?你在說什麼鬼話?分憂的是我,不是我們?」二皇子上下打量敦實的五皇子,眼中不屑:「你少吃些都不至於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五皇子氣得臉像沖了氣,但又罵不過。

倒是一直沒說話的四皇子突然來了一句:「學醫也不算不入流,說不定以後二哥生育子嗣還得靠小七呢。」說著往他身下看去。

這話真是一擊斃命!

二皇子成婚快三年了,不管如何努力,安王側妃都不知找多少御醫和宮外名醫瞧過,愣是沒生出一兒半女。

時日日久,很多人都在背地裡說是二皇子不行。

皇宮內外都知曉二皇子小心眼愛記仇,這話哪敢當著他面說。

偏生四皇子敢,還說得毫不避諱。

二皇子陰惻惻盯著他,咬牙切齒:「老四,你給本王等著!」

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叫他看得發毛,往四皇子身後躲了躲。四皇子這兩年個子竄得老高,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

二皇子一甩袖就走了。

隨後,五皇子也被雲妃的人叫走。

等人走遠後,六皇子一言難盡道:「四哥,你幹嘛非戳他痛點,這下他肯定記恨死你了!你不知,溫國公的人近日又蠢蠢欲動,想和父皇提立二哥為太子的事。萬一父皇真立了二哥,以後有你小鞋穿!」

四皇子抱著手臂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怕什麼,他那愛生氣的性子,估計哪天就把自己氣死了!」他一挑眉:「再說了,雲妃娘娘近一年不是對五弟寄予厚望?也許,儲位落不到二哥手裡。」

宮裡誰不知,雲妃和溫妃斗得正凶,容妃就是個看戲樂子人,兩不相幫。

雲妃雖不及溫妃聰慧,但奈何是皇祖母娘家人,還有周老太君在,在父皇面前更得臉。

六皇子看著迴廊盡頭,已經走遠的敦實身影,訝異道:「你說五哥?」他連連搖頭:「五哥才上朝聽政多久?二哥的勢力都在朝堂上紮根了!而且二哥的外祖父是溫國公!」

五哥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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