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刀削麵。」
麗妃:「就只是刀削麵?還要別的嗎?」
趙硯搖頭,待走出偏殿後,他才道:「母妃,您別在別人面前同時提我和太子哥哥,要是皇后娘娘聽見了不好。」
麗妃撇嘴:「有什麼不好的,母妃說的是事實。這麼多皇子裡,你父皇就是最喜歡你。」
「母妃!」趙硯嗓音提高,小臉鼓起。
麗妃立馬投降:「好了好了,母妃以後不說便是了。」
趙硯知道,他母妃肯定做不到,不禁有些發愁。
麗妃絲毫沒覺察到他的愁悶,順口問道:「小七明日去請你父皇來玉芙宮好不好?母妃有話要同你父皇說。」
不好不好,他母妃這個大漏勺。若是父皇有心試探,不得漏得一粒米都不剩。
趙硯:「太子哥哥說父皇忙。」
麗妃:「再忙能有多忙,小七去請,你父皇必定會來的。你方才也聽見了,徐昭儀請母妃幫忙,你也不想滿月公主被抱去給別人養不是?」
趙硯:「父皇又沒說不許徐娘娘養滿月,要是真說了,那母妃就把滿月妹妹抱過來養好了。」
「你這孩子!」麗妃惱道:「一句話的事,母妃養別人的孩子做什麼?」
趙硯拗不過他母妃,只得點頭答應。
至於請不請那就是他的事了。
但沒想到,他沒主動提,次日,他父皇居然來玉芙宮了。
麗妃甚是高興,在他腦門親了一記,夸道:「你瞧,母妃都說了,你父皇最喜歡你,只要提,你父皇必定會來的。」
趙硯苦著臉:母妃啊,您老千萬別在父皇面前亂說話。
不行,他得盯著點。
天佑帝一坐下,他就緊挨著麗妃坐下了。
飯菜還未上桌,天佑帝就問:「麗妃,聽小七說你近日總在許嬪那?你們都在聊什麼呢?」
麗妃眉眼帶笑道:「臣妾和許嬪說起當年進宮,住一處的事呢。」
「哦?」天佑帝故作興趣:「當年你進宮是皇后親點,你當感謝皇后。」
麗妃臉上的笑意頃刻淡了,杵在那沒說話。
趙硯踩了他母妃一腳,他母妃呀了一聲,低頭往桌下看。
天佑帝疑惑:「怎麼了?」
麗妃看著自己鞋子上的鞋印搖頭:「沒事,小七不小心踩了臣妾一下。」
天佑帝又看向趙硯,趙硯無辜:「沒坐穩,滑下去了。」
茶水上桌,天佑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接著問:「皇后同朕說,麗妃近日頻繁不舒服,她請太醫來給你瞧,你又給拒了,這是為何?」
麗妃:還能為何,自然是不太想見到皇后。
她雖和皇后徹底決裂,但對皇后的感情頗為複雜。一方面感念皇后多年的雪中送炭,一方面又實在不能原諒皇后幾次三番拿小七的命去害溫妃。
雖然溫妃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利用小七就是不對。
「臣妾的病只是老毛病,一到秋日就頭疼精神不濟,忍忍就過去了,不必讓太醫一再來瞧。」
天佑帝淡聲道:「既是老毛病也該治,總不好每次中宮請安都不去。皇后雖有心偏袒你,但也架不住其他嬪妃的不滿。」
麗妃激動:「陛下!皇后如何偏袒……」臣妾了!
她話沒說完,趙硯手裡的水杯一個不甚歪了歪,整杯水都潑到了她裙裾上。
麗妃一聲叫,他一下子跳了下來,手忙腳亂去擦:「母妃,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麗妃去拉他的手:「你別動,別燙著你了。」
趙硯連忙道:「我沒燙著,母妃,你還是快去換衣衫吧。」
麗妃也怕御前失儀,連忙向天佑帝行了一禮,匆匆下去換衣裳了。
剛想套話的天佑帝:「……」
父子兩個面對面坐著,天佑帝擰眉看著自己兒子,趙硯無辜的和他對視。
待麗妃換了衣裙回來,飯菜也上桌了。
天佑帝剛想再問麗妃兩句,趙硯就道:「父皇,柳翰林說食不言寢不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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