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硯聽到結果後大大鬆了口氣:幸好他忍著沒回檔,小白是父皇撿回來的,父皇果然對小白還是有點感情。
天佑帝若是聽到他的心裡話,只會忍不住的翻白眼:他能對一個折騰他大晚上的幼獸有什麼感情?
他的想法很簡單,他今天很忙,只要別一直回溯時光,讓他做無用功。小七就算把上書房拆了,他也能讓人重建。
剛覺得小七要受罰的二皇子被打臉了,心裡有微妙的不爽,冷哼一聲不再看趙硯。
這明顯的偏心讓五皇子很不高興,心道:既然小七能帶寵物來,他也能帶。
於是次日,他就帶了一隻小雞來。碰巧的是,三皇子也是這個想法,又把自己的烏龜帶來了。
五皇子獻寶似的把小雞拿到趙硯面前炫耀:「我也有寵物哦,它長大了會是只大公雞,也可以叫我起床呢。」他昨日就聽小七說小白會叫他起床,他就不服氣,一隻狗還有一隻公雞會打鳴!
小雞撲騰著翅膀一直嘰嘰嘰的叫喚,小白對這種小黃毛實在好奇,伸出爪子戳了戳它。
小雞嘰嘰嘰的尖叫,撲騰著翅膀跳到了課桌底下。小白還以為小雞在和它玩呢,追著小雞在上書房內亂竄。
一時間雞飛狗跳。
柳翰林剛進門就瞧見一隻小黃雞朝他沖了過來,他嚇了一跳,生怕踩著了,連忙避讓,一腳踩到了爬出來看熱鬧的烏龜背上,摔了個底朝天。
人還在發蒙呢,一團白球就從他臉上滾了過去,滾了他一嘴的毛。
柳翰林氣得發抖,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趙硯嚇得要死,趕緊回檔。然而,無論他回檔多少次,柳翰林總能倒霉催的踩中烏龜然後摔倒,被小白糊了一臉毛。
趙硯懂了:今天該柳翰林倒霉。
也該他倒霉。
嗚嗚嗚,父皇肯定不許他再帶小白過來了。
柳翰林前腳剛被抬到了偏殿診治,天佑帝後腳就到了上書房。
太子等人一句話也沒敢說,趙硯三人排排站到了天佑帝面前。
翰林院的人將事情說了一遍後,他揉揉眉心:他說怎麼方才在議政,眨眼之間又白議了。
他眼睛依次從自己三個兒子身上掃過,然後自動將趙硯排除在外,冷著聲問:「老三,老五你們怎麼回事?朕不是說過,不許再帶小動物到上書房?」
五皇子委屈:「父皇偏心,小七都帶了小白,為什麼我和三哥不能帶其他的小動物?」
天佑帝擰眉:「其他的小動物和小白能一樣嗎?小白算是小七的救命恩狗。」
「什……什麼?救命恩狗?」五皇子有些懵逼。
三皇子提醒天佑帝:「父皇,小白是小雪狼。」
天佑帝輕咳一聲:「朕知道!」他都給小七給帶偏了。
「朕的意思是,小白救過小七的命,已經不僅僅是一隻動物。」
五皇子繼續懵逼:「不是動物是什麼?」
天佑帝:「有德必酬,有恩必報,乃君子所為。小白救了小七的命,也算是皇家的恩人,皇家當善待它。」
二皇子嘴角抽了抽,總覺得這話怪怪的。
太子倒覺得父皇說的在理。
「可是,可是……」五皇子眼眶紅了,可是了半天也沒可是出來。
天佑帝舔著老臉繼續忽悠小孩:「再說了,小白是朕親手撿回來的,算是御賜。僅這兩點,它都和其他動物不同,明白嗎?」
不僅五皇子不明白,三皇子也聽懵了。
趙硯聽明白了:意思就是小白立了功,吃上皇糧了。
就像普通的狗當上了警犬,是光榮。
既然都當上皇家警犬了,那應該給個身份牌吧。
趙硯掏啊掏,從小書包袋子裡掏出一個空白的木牌,遞到天佑帝面前,星星眼的期盼道:「父皇,能給小小白寫一個狗狗牌嗎?」
只要小白帶著父皇賜的玉牌,以後去哪都沒人敢為難小白了。
天佑帝看著那木牌,嘴角抽了抽:這孩子,誇了兩句,還順杆爬了。
他不接,時間就一直定格在同一個點。
天佑帝無奈,伸手接了木牌,但不當著其他兒子的面寫已經是他最後的倔強了。
然而,趙硯顯然不打算放過他,雙眼亮晶晶的看著:「父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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