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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滿宮上下誰不知陛下氣弱,足有兩個月都未踏足後宮!「對方又不是什麼靈當妙藥,沒得一回宮陛下就好了。

麗婕妤震驚臉:陛下他不行?

所以方才皇后才和她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昨夜陛下是將她打暈了吧。

麗婕妤深以為自己已經洞察了真相,本著輸人不輸陣的原則,唇角翹起,又懟了回去:「昨夜侍寢的又不是雲姐姐,陛下行不行,我比你清楚。」

懟完她壓根不給雲嬪回懟的機會,快步消失在宮道上。

待遠離雲嬪,麗婕妤面上的鎮定瞬間瓦解。整個人陷入前所未有的焦躁。

她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這副花容月貌了。

如果陛下不行,那她怎麼成為寵妃。

不能成為寵妃,如何給小七助力?

這種焦躁的狀態維持到趙硯散學回來,她拉著趙硯憂心忡忡道:「小七,母妃恐給不了你什麼助力了,今後的路只能靠你自己。」

趙硯一臉莫名其妙。

還不待他明白怎麼回事,麗婕妤就將一本厚厚的詩文搬到了他面前,鄭重其事道:「來,自今日起,小七每日背一篇詩文。遠的不說,小七若能在下次考教中贏過六皇子、五皇子,你父皇肯定會更喜歡你。」

趙硯痛苦臉:「母妃,《三字經》我還沒學完,今天還有課業……」

麗婕妤又受了什麼刺激?

「那先把今日的課業完成,先學一遍《三字經》,再背一首詩給母妃聽聽。」她把趙硯的小書包提到了桌面上,拿出裡面的書本,問:「柳翰林布置了什麼課業,現在就開始做,母妃在旁邊看著。」

趙硯抿唇:「柳先生三張大字,還有《三字經》前二十句背誦和注釋。」

麗婕妤:「《三字經》你已經會背了,大字就多加十張,注釋寫完拿給母妃看。」說完,她又朝沉香道:「快些磨墨,半夏,你拿了銀子再去內務府領一些宣紙過來。」

半夏應是,匆匆去了。

沉香趕緊拿了硯台過來,站在桌邊開始研磨。待墨磨好後,麗婕妤立刻拿了毛筆沾了墨塞到趙硯手裡:「小七,快過來。」

趙硯淒淒哀哀的爬到木凳子上坐好,提筆開始練大字。

一筆下去,麗婕妤立刻道:「不對,你看字帖上,橫要有力,再來。」

趙硯又重新寫了一筆,麗美人立刻又道:「還是不對,寫得沒力。」說著抓住他的手,帶著他寫了兩筆。

如此過了一個時辰,趙硯手酸得受不了。

他抿唇,停筆。

麗婕妤疑惑:「怎麼不寫了?」

趙硯揚起小腦袋,可憐兮兮的問:「母妃,手疼,能休息會兒再寫嗎?」

麗婕妤語重心長道:「小七,母妃現在對你嚴厲都是為了你好。乖,再寫幾張就好了。」

趙硯眼眶瞬間紅了。

沉香在一旁看著難受,勸道:「婕妤,要不您先去休息,奴婢看著七皇子練字就好了?」

麗婕妤擺手:「不用,我親自陪著小七。」

這一陪又陪到了日近黃昏,麗婕妤有事,讓沉香過來監督趙硯背書。

麗婕妤一走,趙硯立刻如泄了氣的皮球,腦袋擱在了書本上。

半夏提著食盒過來,端了一碟子點心放到他面前。沉香哄道:「七皇子,要不先用些點心,待會再繼續背吧。」

趙硯焉搭搭的點頭,拿了一塊點心往嘴巴里塞。

沉香趁機把半夏拉到了屏風後面,壓低聲音問她:「你今日同婕妤出去發生了何事?婕妤怎麼好似受了刺激?」

半夏同樣壓低聲音,把白日發生的事和雲嬪說的話說了一遍,又道:「方才我去內務府拿宣紙,也打聽了一番。流雲閣的小翠說,先前陛下是因為不舉才讓咱們殿下出宮祈福的。」

沉香驚愕:「怪不得今早陛下走後,婕妤就怪怪的,還問我陛下昨夜要水沒有。」

半夏擔憂道:「沉香姐姐,陛下不舉了,那咱們主子復寵是不是沒希望了?」

屏風後傳來一聲響動,沉香立刻朝半夏噓了聲,然後轉出屏風。

屏風後,趙硯端著碟子,小聲問:「沉香姐姐,還有糕點嗎?」

沉香瞧著趙硯,謹慎問:「七皇子方才沒聽到什麼吧?」

趙硯疑惑:「什麼?」

沉香連忙搖頭:「沒什麼。」說著她接過趙硯手裡的碟子,「七皇子等著,奴婢再去御膳房給您弄些糕點來。」

趙硯乖乖點頭,然後邁著小短腿又坐到了木桌之上。

方才沉香姐姐和半夏姐姐說的話他可全聽到了。

怪不得他回來,麗婕妤就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便宜父皇不行,所以麗婕妤就把希望全放到他身上,又開始努力雞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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