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子,真的能當得北境的主將嗎?在下認為,她當好好待嫁為人婦,洗洗一身冤孽煞氣,方能餘生平穩。
「至於朝堂上所言,某認為不過是虛張聲勢的狂言而已。」
「你放屁!」周青山忍無可忍,擼起袖子朝那人「呸」了句,「臭不可聞!」
「周懷民!你嘴巴放乾淨點!」
「老子啐的就是你個爛毛鼠,又臭又爛只會吱吱叫!」
「……」
酒樓大門外,謝媛與青綾正要進來嘗一嘗雍樓的招牌特色菜,剛好看到這一幕。
青綾氣紅了眼,當即便要衝進去,被謝媛一把攔住,她不解地跺了跺腳。
「小姐!」
「無妨,我一般不動口。」謝媛拍了拍青綾的臉蛋,笑眯眯地說道,「能動手的事情,你小姐我一般不贊成動嘴。」
在朝堂上那是沒辦法,要給皇上面子。
謝媛左右掃了眼,拎起角落裡的掃帚掂了掂,有點可惜:「太輕了,不過算了,結果都一樣。」
她拉著雙眼發光的青綾,走到人群中,站到周青山身後,見他都快貼人臉干架了,抬起手正準備拍他肩膀說聲「兄台讓讓」時,倏地一道白光閃過。
「啪」地一聲悶響,伴隨驚呼聲四起,周青山對面那個名舉子被一個瓷白茶盞正中眉心,鮮血頓時「嘩啦」下流糊了眼。
「啊啊啊!誰!?是誰在暗中傷人!」
叫囂聲方落,二樓某間包廂的窗戶向外又推了推,一隻纖纖玉手搭在窗扉上,「王二小姐」粉翠珠釵,目光清冷地睥睨眾人。
「不好意思,手滑了。」
說罷,她手中另一副一模一樣的茶盞再次被拋出,這次精準無誤的砸在了那名盧兄的肩膀上,滾燙的茶水燙得那人尖叫連連,醜態畢露。
「你看,咳咳,小女子近日偶感風寒,使不上力,手又滑了。」
「王二小姐」隨意地掩唇咳了幾下,語氣清冷,但動作卻是標準的嬌軟柔弱姿態,軟綿綿得讓人使不出力來回擊,樓下不少學子都被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好吧,公子若是執意如此,那便依公子之見吧。」
「王二小姐」又象徵性地咳了幾聲,手中不知何時又掂了一個芙蓉纏枝碟,他嘆了口氣:「但是,我真的手滑。」
說著,她手中的纏枝碟「嗖」地朝出聲的那人飛落了下去,「啪」地一聲在他腳跟前碎成數瓣。
「公子信了嗎?不信的話,小女子再自證清白一次。」
「王二小姐」又揚了揚手,那人頓時白了臉色,嚇得不停地後退,將身後的同科撞倒了一大半,連帶著擺放今日詩會的詩冊的桌案都哐當倒了一地。
瞬時,滿堂鬨笑。
謝媛默默地退出人群,有的可惜地看了眼手中的掃帚,神不知鬼不覺地扔回原處。
「小姐,你認識剛剛那名仗義出手的小姐嗎?」青綾小聲八卦,謝媛往二樓偷偷瞟了幾眼,不做回答。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方才「王二小姐」的手滑,她捏了捏下巴,沉思道:「原來還能這樣,學到了。」
「小姐,你在說什麼?「青綾沒聽清,追問。
謝媛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沒什麼,走,小姐今天請你吃烤全鴨!」
二樓包廂。
「王二小姐」目光掃過已經在大堂角落裡落座的謝媛主僕,隨後看了眼顏面無存灰溜溜準備離開的學習,手指在窗扉上輕扣兩下。
「還等著看戲?」
「嘖,你說你急什麼。」一名緋衣男子轉著酒杯,似笑非笑地看過去,語氣略顯調侃,「而且,我只管糾察百官,這群毛頭小子雖屬實嘴欠,卻不在我的管轄範圍內。」
「再說了,謝玉弧定親對象是你那斷腿的侄兒,他都不急,你急什麼?」
「王二小姐」笑了笑,忽然轉身,媚眼如絲,瞧地周律渾身發毛,連忙起身後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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