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都不用他說,那些人便有意替他隱瞞,他們通情達理,性情好到讓人懷疑這裡究竟是何等聖地,人與人之間的善意竟能達到這種程度。
難怪世間有傳言,天淨山是大界的淨土。
凌陌央褪下薄紗,赤著足,朝著他走了過來,面無波瀾地道:「要進至仙秘境,除了要得天地認可的親事之外,還需要有夫妻之實。」
許棲畫頓時呼吸一滯,頓在了那裡。
凌陌央自然理解為他不太樂意,道:「神交對你不會有害處。」
許棲畫當然清楚,跟魚水之歡不同的是,魚水之歡如果運轉邪性的採補功法,可能會損傷被採補之人的根骨,而神交,則對修為低之人幾乎百利而無一害。
凌陌央抬手去觸碰他的耳朵,那裡紅得通透好似要滴血一般。
被觸碰的瞬間,許棲畫縮了下。
凌陌央的手按住了他的後頸,將他拉近自己,溫柔地道:「只需要你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用想,乖。」
有種哄騙小孩的感覺。
許棲畫沒有太過掙扎,只是被拉近的時候有剎那的抗拒,但額頭抵上凌陌央的,他就像吸了一口精純的空氣,整個肺腑都被盈滿了。
許棲畫身體動了下,臉上逐漸泛紅,額上浮現薄汗,他面上露出歡愉又有幾分痛苦的表情,凌陌央扶著他後腦的手緩緩下移。
許棲畫已經在慾海中起伏,想要抽身卻掙脫不開,整個人好似被汗水打濕,身上那股好似天生的清香越發沁入心脾,凌陌央將他引到床上,壓在身下,坐了上去。
許棲畫不安地躺在床上,凌陌央扶著他的頭,神識徹底糾纏在一起之後,就不用額頭相抵了,她捧著許棲畫的臉,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喉間的聲音被咽了回去,她耐心地撫摸著許棲畫的臉,給他擦拭面上的汗珠,鼻尖抵上了他的。
突然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把她往下面壓。
凌陌央的嘴一下子碰到了對方的唇。
許棲畫像是突然開竅了一般,凌陌央微微怔然,加上神識,身上三處都在激烈地糾纏。
饒是以她的定力,都不由些許意亂情迷。
確實很舒服。
應該多做幾次。
這時,屋外傳開敲門聲。
長老們聽說凌陌央還沒前往至仙秘境,都過來催促,畢竟那可是第一秘境,其他古教之主都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生怕去晚了機緣就成了別人的。
而他們宗主卻沒有出發的意思。
明明都成親五年了,就算是陌生人應該也進行到那一步了。
那年輕人不只模樣出眾,性情也好得不行,一看就對宗主有意,宗主不至於這麼多年都沒碰過吧!
凌陌央無視了屋外的聲音,甚至百忙之中分出心神來揮出一道法光,將來人盡數擋在了外頭。
意識到裡頭或許正在進行的事,來錘門催促的元老們面面相覷,順從地退出宮門,準備再給些許時間。
他們很清楚自家宗主不是那種輕重不分之人,至仙秘境千年萬年才有可能開啟一次,這次絕對不能錯過,他們天淨山能不能出一位仙,就全指望這一次了。
許棲畫完全沉浸在神交的慾海之中,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無法思考,他劇烈地低喘出聲,凌陌央照著書中所寫,細心地引導著他。
許棲畫發出些許的哭聲,有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滴入被汗水浸透的鬢髮之中。
他漂亮的臉微微皺起,凌陌央感受到身體裡面的動靜,此刻燭台上燭火早已燃盡,屋外依舊是白晝,但時辰已經過去了五個時辰,外面的元老們幾乎已經等不及。
算不出來已經幾次,凌陌央食髓知味,覺得以後也可以多試試。
身下的人徹底昏睡了過去,呼吸還有些激烈,順滑的長髮灑落在床榻間,整個人像是被摧殘了。
凌陌央彎起唇角,親吻了下他的眉心,鼻尖,唇線,抬手極盡珍視地拂過他的眼眸。
「許棲畫,我喜歡你。」
不管對方聽不聽得見,相不相信,凌陌央抬指在他額上彈了下,然後穿上下衣,將身上有些許薄汗的衣衫換了一身新的,這才推門而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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