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好了!」君柒立刻湊過去在周謹言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就帶著她的鞋底子走人了。
周謹言全程都沒有閃躲或者觀察四周。
但凡誰能像他一樣有過一個特別熱情,還完全不管別人眼光的妻子之後,臉皮都能鍛鍊出來。
「明舅舅來了怎麼不進來?」周謹言把桌子上的藥材和工具重新鋪開,抬頭看向站在藥房門口的明季。
「這不是等你小子收拾一下嘛。」明季笑著走進來,調侃道,「我知道你們新婚小夫妻恩愛非常,但在外頭還是克制一點,別饞的滿船的漢子徹夜難眠怨氣衝天的。」
「明舅舅說笑了,鴻遠鏢局的鏢師這點子誘惑應該是不放在眼裡的。」周謹言也笑著回應。
這輩子的妻子已經夠克制了,難不成在外頭他們正經夫妻親密一點還要在乎別人的眼光?
「好了,不說這些,起航已經兩天了,晚間就要到寰延城碼頭了,我們會休息一晚採買一些新鮮的蔬菜瓜果,如果你們要下船也可以一起,另外提醒一句,越往南走越熱,等出了海便是乾糧醃菜也存不了多少時間,你們那裡的乾糧什麼的別最後放壞了。」明季可是看見了,周家走的時候,帶了不少親朋送的東西。
「好,我知道了,稍後回去就整理出來。」周謹言應聲,「這點小事明舅舅也親自來說?」
「你小子……我是來問問你們家是怎麼知道孟婆湯這個事情的?」明季打算過來問問清楚,就之前那三言兩語他翻來覆去的琢磨也沒琢磨出什麼有用的,想聽聽有沒有更詳細的,就算自己不是這種情況,那也是增加了見識。
周謹言自然不會隱瞞,鎮國公府的事情也提了一二,只是對於自己母親就是季家大小姐的猜測一個字也沒漏。
這世間很多事情就是要自己去想,自己去查才會信的,明季是個有錢有勢力的一方人物,身世這種敏感的東西,比起周謹言直接告訴他,還是讓他自己去查才對。
甚至為了避嫌他就連母親身上的孟婆湯都是以不確定的語氣說的,完全是出於對沈夫人和杏林夫人的信任,鎮國公府那邊的消息也只是說到了雲藍夫人,其他都沒提。
但明季是什麼人,他們做保鏢生意的,京都的人家不說一清二楚但大部分還是知道一二的。
明季一時間腦中是千頭萬緒,特別養父母救他的時候就發現他身上貼身攜帶著一塊玉佩,上面有一個季字,不然也不會給他取名為明季。
而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鴻遠鏢局這裡是有一些記錄的,比如雲藍夫人不是沒有留下子嗣,而是長子戰死女兒落水失蹤了。
倒不是特意調查,只是雲家書院的學生和先生一直以來都是鴻遠鏢局的大客戶,不管是趕考的時候跟船跟鏢隊,還是外放做官回鄉聘請一兩位鏢師保駕護航,都是常事。
那麼對於雲家的事情,鴻遠鏢局自然而然就會收集一些消息。
當初他跟著養父參與鏢局事務的時候,那些個客戶信息卷宗可沒少看。
那麼這一切若都是真的,他不就是那個鎮國公府在西北戰場落水失蹤二十多年,已經建了衣冠冢的前世子季庭芳了?
那周家妹子就是自己的親妹妹?周秀才就是自己的親外甥了?
等等……季家大小姐那不是今上後位虛懸的那位原配王妃和皇后嗎?
所以周家妹子是皇后?周秀才是今上的嫡長子?!
「明舅舅你怎麼了?」周謹言看到明季臉色大變,大概能知道他在思考些什麼,但是他不能表現出來,只做不知。
「無事,你忙,我外頭還有事兒,等靠上碼頭我再讓人來通知你們。」明季回過神,微微有些複雜地看著眼前的小年輕,擺了擺手決定自己先回去冷靜冷靜,再好好想想琢磨琢磨。
畢竟,這一切過於巧合離譜了。
「哦,好的,那明舅舅你去忙吧。」周謹言點頭,繼續搓他的藥丸,搓著搓著停下了手。
說起來這回肖玉書回去是會面聖的吧,按照如今他和皇帝面容的相似度,肖玉書會不會多想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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