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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繞回相似的話題,不知不覺翻舊帳。

任月搖搖頭,「我需要的不是你的解釋,我只想看到你的改變啊倪家勁!」

方牧昭扣住她胳膊的勁力加大,「不要叫這個名字。」

任月掙扎,掙不開,動作只能表態度,做不出結果。

她說:「你走吧,我以後不叫了。」

方牧昭:「不走。」

方牧昭低頭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任月和方牧昭因為小謝第一次有誤會,方牧昭也是這般侵略性吻住她,堵實她一腔的不滿。許是開了不好的頭,稀里糊塗確認關係,方牧昭後來才接二連三糊弄她。

方牧昭看透了她,她就吃這一套。從小家裡人很少及時給予她安慰,激烈爭吵時的懷抱像一塊緩衝墊,吸收一部分傷害力。

任月在濕漉漉的吻里不知不覺妥協,又給了他機會:「你能馬上換工作,離開那個圈子麼?」

方牧昭沉默片刻,答案一目了然。

任月吸一下鼻子,恍然發覺,潮濕的不是他的吻,而是她的眼角。

她搖頭,是拒絕也是無奈,推方牧昭胸膛。

方牧昭巋然不動,任她推打,薄唇緊抿,顫了幾下,最終沒吐出一個字。

任月經常夸方牧昭嘴巴犀利,當一個伶牙俐齒的人陷入沉默,他心裡一定下了某種大決心。

任月隱隱看到這段感情走向。

她提出結束時,說不期待方牧昭挽留是假的,這是她第一次談戀愛,她對戀愛理解淺薄,多一分挽留說明他對她多一分留戀。

任月忘了戀愛屬於社交關係,也會有逢場作戲的成分。挽留可能不全是真心,有習慣和不甘作祟,給這段關係一個體面的告別。

但她怎麼能要求一個爛仔會體面?

這段關係本來就不體面。

方牧昭將任月放倒在床,像以前一樣壓著她,任她拳打腳踢,也不鬆開束縛。

任月叫道:「我不想做。」

方牧昭:「但我想要你。」

方牧昭溫柔地吻她上面,蠻悍地扯她下邊。截然不同的風格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矛盾又迷人。正是這股危險的柔情深深吸引著任月,叫她一次又一次飲鴆止渴。

任月並非不想跟他做,只是想他多一點改變。當她要求一個成年人改變時,就該知道沒有結果。她只能享受他,無法改變他。

方牧昭蹚水進來,那份巨大而熟悉的充盈感叫任月迷失一瞬,她慌張推他,「套呢?」

簡單的兩個字,無形修正了她前面的決定,任月咬了咬唇,為自己的反反覆覆感到恥辱。

「等會。」方牧昭神色跟著鬆弛幾分,嗓音溫柔,動作越發兇猛,享受短暫的極樂。

方牧昭套上自己後,任月坐上他,不斷起起落落,他的鼻息與聲音,快慢高低全由她定。

感情是*愛的保護殼,殼子出現裂痕,芯子能感覺到漏風,沒有以前密實的安全感了。

任月仿佛劈成兩半,一半沉迷他帶來的快樂,一半忍受連帶的痛苦,在*愛里清醒地沉淪。

任月撫摸方牧昭脖頸上的動脈,忽地掐了掐他,想親手結束痛苦。

這一刻她是恨他的。

一瞬的窒息放大了*快意,方牧昭不惱反笑,連帶任月一直顫動,他扯過她的手,舔她的指尖。

方牧昭就是這樣,她想分手,他當她鬧脾氣,她想掐死他,他當做她的特殊*癖好。任月從他的反應里看到另一個自己,跟她想像中的樣子大相逕庭,更加難以分辨哪個是真實的她。

唯一能確定的是,任月不喜歡現在的自己。

方牧昭不斷抬髖,顛動她,最後忍不住將她放倒,正面死死纏住她。

這個時候的男人最為虛弱,任月輕輕一蹬,踢開方牧昭,枕肘側臥,雙眼失焦看著窗簾。

方牧昭從浴室沖淨出來,像往常一樣從後背抱她,很快睡著,第二天一樣悄悄起床。

任月甚至也像以前一樣睜開眼默默盯著他。

方牧昭的台詞也如出一轍,「下次我儘量快點來找你。」

方牧昭開門出去,沒出幾步,身後傳來開門動靜,熟悉又親切。

他回頭,沒見人影,一隻黑色的挎包跳出來,摔地上。

嘭的一聲,不鏽鋼防盜門關上。

走廊空蕩狹長,放大了聲響。

他的防水包孤零零躺在地板上。

方牧昭沉默走回去,隔著格柵看著任月。

她沉著臉,「下次你再來找我,我就搬家。」

又是嘭的一聲,裡層鐵門關上。

要是方牧昭在門外無賴枯坐半天,守著任月開門,她說不定會回心轉意。他們之間最缺的是時間,每次見面匆匆忙忙,再見遙遙無期。

他要是能騰出半天空閒,也不會被關在門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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