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心跳聲咚咚,先做出回答,她問了一個得不到真相的問題,稍稍安慰自己。
「你有幾個女人?」
「就你。」
方牧昭親口堵住她多話的嘴,沒再刻意收斂,正面壓著她。
他們身體之間,像有一瓶溫熱的礦泉水,硌著任月的肚子,無法忽視它的存在。
任月蓋到他堅實的背肌,不算細膩,但平整,跟在廚房看到的一樣,沒有煞風景的坑窪。
她的五指自然張開,按壓,磨挲,悄悄慢慢,嘗試正視自己的欲。望,真正觸摸異性的身體。
當她不再委婉使用「好奇」,她便是在直視最原始的欲。動。
她的試探,對方牧昭是變相許可,他撈過她的膝彎,掛上他的腰,寶劍磨礪著她不太堅定的意志。
方牧昭隔著睡衣揉她,裡面空檔,像沒有輪廓,暄柔得在他掌心流動,幾乎溢出指縫。
任月脊背僵了僵,下意識按住他的手背。他們剛有生活默契,還沒有肌肉記憶,每一次觸及邊界的探-索,任月總是猶豫,像對他的信任。
方牧昭也像每一次面對質疑一樣,坦坦蕩蕩,不掩飾他的目的。
他推起她的短袖,揉麵團一樣,差點罩不住她。任月再攔已然來不及,越按著他,越像故意引導。
方牧昭隔著厚厚一團,他依然觸碰到她咚咚的心跳,任月怯於表白的快樂,都藏在心跳聲里,也從他心口摸到同樣的回信,慌亂的心依然激動,只是少了許多擔憂。
方牧昭揪著一粒尖尖,像反覆拔一顆掉不出來的小塞子,任月爆出一片雞皮疙瘩,微疼中帶著麻酥麻酥的後調。
任月找到他的對應地方,可惜比她的短,揪不起來,把方牧昭撓癢了。
方牧昭悶悶笑了聲,鬆開她。
任月似乎破壞了情調,有點惱,「你笑什麼?」
方牧昭:「有點癢。」
任月用力掐了他一下,方牧昭反倒沒反應。
她問:「你不疼?」
方牧昭:「疼。」
任月:「怎麼不叫?」
方牧昭:「讓你玩。」
任月按了按,扁了一秒,鬆開又回彈,一直存在。
方牧昭:「好玩嗎?」
任月:「不好玩。」
「玩這裡。」方牧昭往下拽任月的手,讓她握住他。
任月回縮一下,又給他扯回來。她扣壓不住,減去布料厚度,規模也很可觀,難怪能把三角區撐鬆弛。
方牧昭呼吸發沉,吻了一下她的唇角。
***
任月好不容易抽空講話,「我……」
聽出開頭不妙,方牧昭跟著停頓,在相對的黑暗中注視她。
任月的心裡話比任何時候都剌嘴,說與不說總要有一個人失望。
她說:「我可以幫你打出來,但我不想做。」
方牧昭:「我又沒病,你驗過的。」
任月:「不是這個,總感覺、太快了……」
方牧昭以為信任基礎不夠,沒想過是感情濃度不足。她默許他留宿,他以為她早有準備,大概也是男人的通病。
女人只想要一個溫暖的懷抱,男人想要一個溫潤的收容所。
***
方牧昭輕輕拉開她,像早上一樣重新把她悶進懷裡,許久才開口:「那就不做,好好睡覺。」
任月問:「你不難受嗎?」
方牧昭:「我又不是禽獸。」
任月沒再問,心裡也不太願意幫他打,只是體貼一下而已。
這樣簡單相擁,一時間勝過剛才瘋狂的試探,冷靜時更能體會到難得的安全感。
她轉移話題:「你明天又要『失蹤』了嗎?」
方牧昭定了定神,靜靜壓下欲-火,「今天已經失蹤一天,得回去報到了。」
任月:「你沒有副班嗎?24小時待命?」
方牧昭從收到李承望房車,跟去澳門一擲千金開始,就不再是普通的司機。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的工作,給我點時間調整,行嗎?」
任月:「那是你謀生的方式,我無權干涉。如果你跟一個普通老闆,我可能沒那麼多想法。」
這個話題很矛盾,如果方牧昭只是普通司機,任月大概不會認識他,即便認識,也不會三番五次有糾葛。
方牧昭:「我會保護好自己,你相信我就行了。」
任月:「多久?」
她問出時間,等於給了他機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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