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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去看看有什麼不得了。

主人都發了話,馬車也跟著緩慢前行。

城民口的兩隊車馬背向而離,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進發。

……

接下來一段時間都風平浪靜。

驛站到了。

陸與爭被人扶下車時,尚有幾分怔愣。

從文書里看到楚家穿雲馬日行八百里尚且只是數字,自己真坐上去……

怎麼能跑的這麼快?!!

他敏銳的察覺到其中潛在的價值,此地好馬用於商運簡直是暴殄天物!

如若能用於軍營之中,配合輕騎訓練,豈不是神兵之利!

陸與爭越想越激動,連腿傷都快顧不上了,這馬他必須弄在手裡——

心中剛升起此念,一抬頭,卻見官家驛站上插著一面極其眼熟的旗幟。

陸與爭不敢置信的指著驛屋上的旗幟:「那是什麼?」

同病相憐的青衣少年道:「楚家牧場的烈日駿馬騰雲旗,作何大驚小怪,你又不是沒見過。」

在禽園幹活時抬頭就能看見,能不眼熟嗎。

陸與爭呼吸都急促了幾分,是,見過,但這面旗為什麼會掛在官家驛站上?!

這可是驛站,大魏所有急報官呈往來交傳之所!

驛站里人來人往,皆為信使小吏。

他們見多了大官小官,最是有眼色不過,看到和驛站馬廄里花色相近的穿雲馬隊,都已經知道來者是誰。

大名鼎鼎的楚家牧場。

赫赫聲名在外,生意遍布大魏和草原的金窩窩。

恐怕自己掙個幾十年,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貪銀子,還不如人家一日入手掙的多。

想到亮晃晃的金山都讓人心旌動盪。

心動是心動,可不敢生出貪意。

先是三城聯請,皇商敕令,又有天家恩典,京都特批所有官衙皆可用楚馬,插楚旗。

她坐擁如山巨富,還能安穩如此,朝廷嘉獎連連,說背後沒人?

誰信呢。

牧場流傳在外的名聲向來不錯,楚辭又有揮金如土之名在外,小吏都對楚家牧場一行人十分客氣。

青衣少年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提起牧場的好事也不大高興:「你是被關了多久?連我都知道賽馬會後,穿雲馬被征為官驛用馬,從滁州直接調了一個分馬場。」

他嘟嘟囔囔:「什麼天家恩典!也就是你們沒看過好馬,我段氏大馬一點不差。」

對青衣少年來說只是有些心裡刺撓的消息,對陸與爭來說那就是驚天大雷!

他頭暈目眩的想,楚辭和陸長贏勾勾搭搭那是一回事,可搭上京都又是另一回事了。

當今那位的性子絕對不可能同意這等事情,如今卻弄得這般大張旗鼓,這說明——

說明——

如今京都里究竟是誰在發話?

陸與爭心中恨極,一步慢步步皆慢!

要不是楚家牧場——

恨意剛湧上心頭,忽而大腿抽搐的刺痛,他痛「嘶」一聲按住腿,同行的侍從趕緊扶他進去休息換藥。

這雙腿起初血流不止,他都以為自己下輩子真要在輪椅上過了!

陸與爭傷口未愈,身體虛弱,本來吃不下什麼東西,但是在禽園那段時日養成了必吃三餐的習慣。

這個惡毒女娘養的一窩子匪寇!

他不吃那可就真得餓肚子,沒得補。

他被侍從攙扶一瘸一拐的進了驛站廚堂,裡面已經坐滿了人。

楚辭看到他們,微微笑:「爭哥!來這邊坐,和我們一桌。」

誰是她爭哥!

黏糊又噁心。

陸與爭現在看到她就頭疼心怨,恐怕也吃不下飯,扭頭不願搭理,但攙扶他的侍從卻眉開眼笑,甚至帶有一絲羨慕。

有什麼好羨慕的!!!

「場主跟你說話呢!」

「誒,場主讓你過去坐呢!」

「走走走!」

不不不!

任憑陸與爭死命掙逃,他有傷在身,行動不便,只能被對方架起來,高高興興的送過去。

陸與爭:「……」

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極不情願的坐下,環視整桌人。

桌面上,陸星乘和楚辭都給了他一個笑臉。

一個傻笑。

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陸與爭不耐的扭過頭去,正對上陸長贏淡淡看過來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的視線讓陸與爭心有餘悸。

柿子挑軟的捏,陸與爭向楚辭發作:「和他們吃飯也就算了,為什麼連只狸奴也能上桌?!」

當事貓珍珠悠哉的舔著肉泥,連腦袋都沒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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