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點後謝行川就不在了,也不知道被帶到哪兒拍GG去了。
四點多鐘,大家開著房車出發,抵達定好的位置。
簡桃先去登記,一推開門,發現謝行川正靠在櫃檯邊。
她以為自己幻視了,眨眨眼,發覺居然真是他。
「你怎麼來了?」
他半個手臂擱在櫃檯上,垂下來的手指指骨清晰,利落分明。
聲音里也摻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我不能來?」
她有一瞬間恍惚,這對話像回到了節目拍宣傳照的那天。
「那也不是,」她一邊往外拿身份證一邊說,「你不是拍GG,八點能不能結束都不知道嗎?怎麼現在四點就到了。」
謝行川:「離得近,拍得快。」
他用乾淨利落的六個字做了解釋,簡桃點點頭,心說有時候拍攝的確是預計比較久,實際很快。
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比預計的時間長的。
不過他能來正好,她正愁人手不夠。
順利地登記完成,簡桃別的都沒空關心,開始布置房間,以及吧檯。
露天舞台的布置交給剩下的四個人,但吧檯要打扮得漂亮些,謝行川在一邊放酒,她則在疊桌布。
幾乎是從開始忙到開場,就連鄧爾上台唱了第一首歌,簡桃都還沒歇下來。
暮色漸漸西沉,她買的星星燈帶也派上用場,在夜裡星星點點地閃爍著,非常打眼。
他們的Live House不用門票,不想消費的話,只聽歌也行。
買了酒水的話可以有位置坐下,再加上人慢慢多了起來,買飲料的自然也不在少數。
半小時後,簡桃終於得空休息,在吧檯邊坐下,看著鄧爾的表演。
他的歌基本都是快歌,很抓耳朵,節奏處理得也不錯,慢慢地,場內越來越熱鬧。
歌曲間隙時買飲料的會變多,等到開場,謝行川偶爾也能休息。
簡桃這會兒才覺得渴,撐著腦袋去看謝行川。
台上流灑出偏藍質感的燈光,像是給他的發梢也渡上一層藍色,謝行川看了會兒台上,感受到她充滿暗示的目光。
「喝什麼?」
簡桃往他背後看了眼:「都是酒嗎?」
台上正唱到熱烈處,鼓點混合著大段rap將氣氛點燃,話說出口時,她才發現連自己也聽不清。
咚咚聲中,她攀在吧檯前傾,靠近問:「有別的嗎?我想喝純牛奶。」
結果不知道是她往前傾得太多還是怎樣,說到最後一個字時,她的嘴唇擦過個軟軟的東西,應該是他的耳垂。
簡桃不自然地略略後退,覆了點絨毛的耳垂觸感似乎尤其清晰,她好像從沒碰過他這裡。
等謝行川轉身時,她迅速曲起手指,用指節蹭了蹭唇線。
他倒是跟沒事人似的,可能都沒感覺到吧。她想。
很快,純牛奶被推了過來,再往後,就沒人說話了。
中途有人過來搭訕,挺露骨地問他今晚是不是一個人,謝行川頭也沒抬說,「有家室了。」
這話說完,用餘光淡淡掠了她一眼。
簡桃:「……」
我怎麼覺得你這眼神挺有深意呢。
台上仍在唱歌,一首接著一首,所有攝像機全部對焦台上,簡桃在底下坐了會兒,瀟瀟怕她沒鏡頭,強行拉著她上去唱了首。
等簡桃下來,還帶了把吉他。
和攝像機之間隔著沸騰的人海,謝行川瞧她一眼:「你還順下來個禮物?」
「不是,鄧爾說吉他音不對,讓你幫忙調一下。」
簡桃找個椅子坐下,幾分鐘後才想起忘了說:「哦對,調音這個下個軟體就能調了,沒學過吉他也行……」
一抬頭,謝行川已經把東西遞過來。
簡桃:「調好了?」
「嗯。」
簡桃微頓:「……你會吉他啊?那去唱首唄,已經快結束了,我看他們都跳不動了,你可以去把最後一首唱了。」
謝行川低眼,答她:「不會。」
「……」
一看就是在扯,他那姿勢怎麼看都是起碼會唱一兩首的。
簡桃撇嘴,也沒再勸他,枕著胳膊隨口回憶道:「好像還沒聽你唱過歌吧。」
他的高中時期一直在藏,從不出頭,從沒有節目,如果不是後來結婚,簡桃不知道,其實他會挺多東西的。
想想也是,家世優渥的小少爺,從小到大不學點什麼壓根不可能。
這麼想著,謝行川已經離開去給吉他,簡桃又回憶起些什麼,略微出神時,又被燈光拉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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