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行川剛剛是……摟簡桃腰了嗎?
元宵月堵在入口處,整個人如同被劈到般僵在原地。
簡桃沒法往前走,只能湊近了些,像是根本不在意她方才在底下嘰里咕嚕地說了什麼話,這會兒只挑了下眉梢,問:「還不走?」
簡桃靠得近,元宵月無法躲避地直視她。
溶洞內僅靠各自頭頂燈光視物,如此死亡的光照下,簡桃面部骨骼紋理卻仍舊流暢漂亮到不像話,元宵月以前從未細看,此刻才被迫接受真有如此帶有衝擊性的美,那雙漂亮的瞳仁里倒映著燈光和自己的倒影,像是被簇擁的展品和贗品被人同時放置一處,對比中高下立見,讓人心虛、恐懼,甚至……無法不自慚形穢。
她控制不住後退兩步,只覺在簡桃愈發清明的目光中難堪更甚,她甚至特意讓攝像師和隊友先走,以為拍不到的地方自己便能壓簡桃一頭,未曾想竟是自己吃了個悶虧,如果鏡頭在拍,簡桃又怎會如此張揚地湊到她面前?!簡桃向來是連一分熱度都不屑於給她的。
元宵月握緊雙拳,只覺得方才不暢的呼吸此刻更加阻塞,方才哽在喉頭的得意和雀躍也全變成了翻湧的悶,讓人心煩意亂,喘不過氣來。
謝行川怎麼會摟她?他們關係不是很差嗎?難道是自己剛剛說的太過分了……連謝行川都忍不住幫了個忙?
想到自己或許還成全了這個親密行為,元宵月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看著簡桃和謝行川早已消失的背影,推了湊上前來的蔚丞一把。
蔚丞臉色一變,融進漆黑的背景里。
*
沖了趟漂流,還得應付元宵月,走過拐角時,簡桃發現自己的麥也進水了。
元宵月大概是氣得不輕,半天都沒跟上來。
簡桃低著頭調整,把腰上別著的線扯開,防止水進一步滲入。
她腰上有護具,又纏了不少線,簡桃一點點整理時,後方的謝行川也伸出手,把她的護腰拉緊了些。
簡桃回頭問他:「怎麼了?」
「剛摟的時候摸到了,太滑。」
「……」
好在最後終點的景致是值得的,從跋涉開始的大費周章也有了意義。
瀟瀟很快發現她不見,帶著大家又找了回來,不過他們似乎遺忘了新來的飛行嘉賓,一起欣賞的時候也是六個人,出口處拍了合照離開,才和後面的元宵月碰上面。
被大家遺忘,元宵月敢怒不敢言,只是下午的拍攝老實了許多,沒再蹦躂。
晚餐隨便吃了些,大家搬進新的小別墅,準備睡覺。
睡覺前也還是要玩玩遊戲的,簡桃最先洗完澡,坐在沙發邊準備。
今晚的遊戲元宵月不來,不過蔚丞參與。
簡桃換了件比較舒服的睡衣,所以領口有些大,左側只坐著謝行川,然後就是牆壁,沒法安排機器。
她玩著手機等人到齊,結果等著等著,等到上面滑出條消息。
姓謝的狗:【肩膀露出來了。】
簡桃以為他要說自己有傷風化,特意往下再拉了拉:【怎麼,不是很正常嗎。】
緊接著,她感覺男人的視線在某處停頓兩秒,旋即,在臥室走出下一個人之前,鎮定回復她。
姓謝的狗:【嗯,你不介意草莓被所有人看到的話,請便。】
「…………」
你還給我搞了這種額外饋贈是吧?
等瀟瀟坐到沙發上時,發現簡桃已經端坐在一側,並將領口處打了個結。
瀟瀟:「怎麼了呢?」
簡桃:「空調風大,漏風了。」
所有人到齊後,燒腦的劇本殺開始。
因為案子太過複雜,一個多小時後進入中場休息,大家吃起了水果,暫時放鬆。
簡桃吃了會兒,想起來謝行川說的草莓,連忙進浴室,想看看他到底留了幾個。
衣服扒開,全面檢查。
不多,也就一串三個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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