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豪華乾淨的五星級賓館裡,賀乾腦仁生疼的醒轉,早晨的刺眼的太陽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他睜眼的瞬間下意識的抬手遮住。
然後一個柔軟的身體輕輕的靠近,嬌軟的問:「你醒了?」
賀乾一愣,手臂僵硬移開睜眼看去,就見一個年輕姑娘小心翼翼又臉露羞澀的看他。他眯著眼看,五官算得上精秀,雙唇粉紅,皮膚白,左臉頰顴骨上有一顆小小的褐色痣,長的不錯,只一雙小鹿般怯怯的眼裡有著拘謹,夾帶著明顯的討好。
他閉上了眼:「穿上衣服出去。」因為宿醉,他的聲音沙啞低沉。
姑娘臉色突變,眼神慌亂,整個人不知所措,身體僵滯的保持微微支起的姿態。
賀乾一扯被子,裹住一--絲---不掛的身體,毫不留情的把光著的姑娘晾在外面,他皺眉加大音量道:「沒聽到我說話,趕緊的!」他頭痛欲裂,心情非常不好。
沒了被子,姑娘不知是冷的還是被他嚇的,她身子一哆嗦,眼淚便流了下來,心裡明白他沒看上她,對她不滿意,這種顯而易見的結果並發出恥辱感更讓她難過。
可她是因為錢才來,還指望什麼?!就因為他長的好,不是大腹便便,腦門謝頂的糟老頭子,她心裡就產生了不切實際的幻想了嗎?姑娘深吸口氣的挪動雙腿,又有血流出,她是處女,這是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又英俊不凡的男人,她臣服於他的強悍,喜歡他的外貌氣質,可她必須要走,不然惹怒了他,就更沒臉沒皮了。
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姑娘在臨別之際,小聲開口:「我叫白洋。」
賀乾跟沒聽到似得動也沒動一下,整個身軀深深的埋進床里,昨天下午發生的事,林以青的話使他惱火異常,挫敗中有一種顛覆的感覺深深折磨著他。他不得不承認,林以青是厲害的,她的厲害不止是她的承受力還有她對他產生的影響力,他竟然無法阻止她往他心裡踐踏……「嘀嘀嘀,嘀嘀嘀—」手機鈴聲響起,打斷了賀乾的思緒。他懶得動,但九點前打擾他的除了他爹不作第二人選。鈴聲滅了又響!
變相公平,林以青這四個字講的簡直太好了,他有隨意揮霍的金錢,有著各種各樣的享受,卻沒有母愛溫情,沒有一個完整的家,這輩子都沒有了。賀乾赤--身-裸--體的下床,冷著臉的翻出褲兜里的手機。
老頭子一開口就劈頭蓋臉的質問:「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我死了,給你打最後一個電話都找不到你!」
賀乾按了按眉心,吊兒郎當的說「昨晚玩女人了,剛醒。」
果然,父親開始訓斥。
賀乾就等著呢,也開始發作:「少管我!小時候沒管,現在管什麼。」
聽到對面說什麼,他哼笑著:「別提結婚不結婚的,我沒那興趣,就算是結婚我也自己找,我可不願意像你和我媽似得,表面裝的相敬如賓,一團和睦,關起門來就相互謾罵,大打出手。」這樣戳心戳肺的話,他父親一定不好過。
聽到父親砸東西的響動,喝罵他。
他譏諷:「我混蛋?我怎麼混了。你們天天的上演,比新聞聯播還準時,這不都是最好的言傳身教?!」賀乾臉現不耐煩,沉聲說「爸,做好您的官吧,這樣我可能感謝您給我帶來便利。」說完就按斷了通話,一臉鐵青。
他和那老頭之間三句話過不了就會互相發火,他想,上輩子老頭子一定造孽了才生出他來。但沒辦法的是,這輩子就他一個種,和後面的連生兩閨女,現在歲數大了想生兒子也生不出了,也算是變相不得志。
賀乾滿臉陰沉的穿上衣服,大力的拉開窗簾,他微眯著雙眼,眉骨上隱匿的青筋沒有規律的不時的跳動一下。如果他娶了一個寡婦,再附帶倆拖油瓶,不知父親會怎麼樣,賀乾嘴邊牽起嘲弄的笑來,握著手機按了一串電話號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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