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房門再次被關上,她閉著眼,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
她伸長手臂摸向床頭,昨晚手機似乎是被扔到了這個位置。
漫無目的摩挲了好久,她才觸碰到手機的金屬外殼。
掃臉解鎖,手機頁面自動跳轉到溫北梔的聊天界面。
昨晚那條消息確實跟她猜想的那樣發了出去。
【我在洗澡,不方便hukhi.】
後面
跟著幾個亂碼,反倒顯得她這個謊話更加真實了。
溫北梔後續回了幾條視頻,多是在島上的風景,並沒有生疑。
姜梨一條條點開看完,【真好看,你們今天是不是就要回來了?】
等了很久,微信遲遲都沒人回,她猜溫北梔可能跟她一樣賴床沒起。
雖然睡不著,但姜梨還是又在床上磨了一會兒才起。
她光著腳下地,滿地的狼藉已經被收拾乾淨,所有衣物都井然有序的放在沙發上。
她挑起那件黑色蕾絲睡衣,已經慘烈得變成碎條狀,清晰的提醒著她昨晚所發生的一切。
姜梨眼睫顫抖著閉了閉眼。
還好多買了一件睡衣。
拿了另一件穿上,她一邊繫著腰帶,一邊往外走。
客廳里氤氳著咖啡煮沸的香氣,其中還夾雜著點煎蛋香。
吃火鍋時,溫北梔嚷著要吃炸蛋,姜梨去超市時就順手買了一盒。
沒吃完,還剩下幾顆,剛好可以做成早餐。
許肆剛把咖啡倒進杯子,準備去冰箱裡取牛奶加熱。
一雙小手悄無聲息的環住了他的腰,緊接著溫熱的柔軟貼上後背,熟悉的甜香一點點漫了過來,充盈在鼻尖。
許肆偏過頭:「醒了?」
姜梨閉著眼搖頭:「沒有。」
許肆輕笑,「那你現在在幹嘛?」
「我在夢遊。」
細白的手指熟練的在許肆衣角挑開了道縫,小手順著鑽了進去。
許肆喉結滾了滾,眼皮壓得很低。
「姜梨同學,你是不是最近學壞了?」他啞著聲音問。
姜梨的手指沿著溝壑不疾不徐的遊走,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圈圈。
「有嗎?」
她故意裝傻。
「那大概是跟你學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老師沒教過你嗎?」
她學著許肆曾經的語氣,特意咬重了「墨」字。
尾音剛落下,下一秒,鍋上的火被關上。
同時,她的手腕被握住,腳步凌亂的抵在了身後的玻璃門上。
冰涼透過單薄的睡袍傳來,姜梨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時忘了思考。
許肆圈住她的纖腰,往懷裡帶,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下巴。
「既然已經黑了,那索性不如染得更黑一點?」
姜梨捲起眼睫,微顫:「那你想怎麼染?」
「我想……」
許肆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俯身靠近。
氣息纏綿間,他不經意瞥見桌上沒用完的姨媽巾。
那是昨天半夜他開車去便利店買的。
他頓時明白了她所有的有恃無恐。
原本起了漣漪的眸色瞬間清心寡欲
「不染了。」
許肆掰過她的肩膀,沒等姜梨反應過來,將她推到了門外。
「去洗漱吧,這裡有油,別燙著你。」
姜梨錯愕站在原地,看著玻璃門被沒有感情的拉關上,男人轉過身又開了火,沒再回頭看她。
胸口悶著一口燥熱的氣,怎麼也排不出來。
她忽然好像有點理解昨晚的許肆了。
十五分鐘後,溫熱的牛奶被放在她面前。
姜梨端起小口喝了起來,溫度剛好入口,原本發脹的小腹變得暖呼呼的。
「我哥他們是不是中午就回來了?」
許肆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他看了眼腕錶,「12點的船,應該將近兩點半才能到。我們還有時間,你想去哪玩?」
姜梨嘴唇抵著杯沿,想了想:「我也想去看日出。」
吃火鍋那晚上,不光溫北梔被許肆說動了,還有她。
許肆差點被咖啡嗆到,他把腕錶送到她的面前,「寶貝,上午11點說想看日出,這合理嗎?」
確實不太現實……
姜梨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麼她現在能玩的項目了。
「那要不就……再補個覺?」
可能是月事來了,姜梨渾身疲乏,還沒什麼胃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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