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蕭極就越覺得怒意從內心最深處湧上來。
「你想知道蕭硯修現在在哪兒嗎?」蕭極突然笑起來。
她就知道。
「今越不知道硯修在何處。」程今越哭著搖著頭。
「界主知道,上一次後,我與硯修的關係並不算好,他也不會將這些事情告知於我。」
「我在寧城見過他一面,後來便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淚水從她眼眶之中流出,她眼尾通紅。
「一次。」
冷冷的話從蕭極嘴裡吐出來。
程今越一愣。
她當然知道蕭極在說什麼。
「程今越,你很厲害。」
「蕭硯修也被你收入囊中。」
「好像沒有誰能逃脫你的手中,為什麼呢?你告訴我。」
蕭極俯身,寬厚的手掌掐住程今越細嫩的脖頸。
他渾身冷極,黑眸之中卻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壓迫感極強。
程今越說錯一句話,蕭極便會隨時將她吃干抹淨。
程今越愣了愣,倒不是被蕭極嚇住了。
任何人在歷經懷鈺那樣的瘋子,見到了血腥淋漓的場面後,都會覺得蕭極眉清目秀。
她只是在想,蕭極到底知道了什麼?
沉寂許久,程今越的目光與蕭極的目光不斷交匯。
半晌,程今越臉上的淚收斂住了,她抬起眸子,睫毛上還帶著淚痕。
淡然的笑意,像是雨後的一朵花。
柔弱,但沒有一絲畏懼與怯懦。
「我根本就沒有想把他收入囊中,他對我有什麼作用嗎?」
「只是他把我認成了什麼人,此人應該與我長得極像,並且與蕭硯修有過一段愛恨情仇。」
「因為這個,我宮中眾人都被他遷怒殺害,就連我自己也險些受傷。」
「如今,我又被您猜疑……」
她的語氣平淡,不急不躁,她澄澈的眼眸看向蕭極,不卑不亢。
「怪罪到我的身上,我是否有些太過委屈了,夫君?」
少女頭髮凌亂,膚白唇紅,瞧著有些狼狽,下頜繃成一條直線,倔強又隱忍,像一朵動人白花。
蕭極眯著黑眸,忽然輕笑,「兩次。」
程今越臉上的笑僵住。
她心中怒火驟然而起。
懷鈺到底做了什麼,留下了什麼痕跡?
這一次蕭極沒有說話,他狠厲地將程今越壓住。
他的吻瞬間壓了下來。
呼吸粗重,滾燙的,粗莽的,凌亂的。
程今越嘗試推開他,但是卻被蕭極狠狠扼住手腕,他將程今越的手腕一抬,壓到了她的頭上。
毫不猶豫地,一層一層解開衣物。
「放開我。」
「你就不能把話說清楚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我可以給你解釋!」
程今越受不了了,她前幾天才受了懷鈺的折磨,身上的傷甚至還是用術法療愈好的。
雖然蕭極與懷鈺是兩種不同的滋味,她也分不出好壞,但是起碼得讓她休息休息吧。
「解釋?」
「抱歉,你已經耗光了我的耐心,我不想再看你演戲了。」
果斷利落,潮起潮落,渾濁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
他一雙大手放在程今越的腰上,黑眸冷冷。
腹部的肌肉明顯,剛健有力,隨著他的動作顯露出來。
過於猛烈,程今越能感受到蕭極的怒火,她根本招架不住,大腦瞬間空白,身體癱軟。
「程今越,你聽到了嗎?」
蕭極附在她的耳畔,聲音低沉,帶著蠱惑。
程今越搖搖頭。
緊接著便是蕭極更加猛烈的動作。
她的眼淚瞬間從眸子裡湧出,喉嚨之中再也忍不住聲音,嗚嗚咽咽的聲音傳出,伴隨著清晰的水聲。
「夫君,放過今越吧……」
她嗚咽求饒。
「放過?」蕭極一笑。
「我看你不是挺爽嗎?」
蕭極不知疲倦,一邊又四處打量著程今越的肌膚,不斷變化著程今越的姿態,像一隻娃娃一樣,把她翻來覆去地查看。
他心中無名怒火燃燒著,但內心深處又忍不住害怕與恐慌。
他擔心什麼呢?他根本就不應該擔心!
他一定要找出程今越身上的證據!讓她百口莫辯!
程今越的肌膚如凝脂,雪白,只是輕輕一捏便會出現令人遐想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