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懷鈺笑著。
「懷鈺,我現在不想騙你了,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了。」
他們二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懷鈺一雙滾燙的大手遊走著。
他對程今越已經很熟悉了。
程今越一把抓住懷鈺的手,卻完全無法遏制他的動作。
「住手!」
懷鈺笑著,惡劣地搖著頭。
「你繼續說啊。」
憤怒瞬間沖向程今越的頭頂,像是一座火山,隨時都會爆發,她整個人的情緒憤怒到了一個極點。
或者說不是憤怒,是一種怪異的情感。
程今越從來都是理性冷靜的,一直都是如此,她會仔細考慮後果去做事,小心謹慎。
但是遇到懷鈺,她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緒。
她最原始的惡劣就想要釋放。
「說什麼?噁心的魔種。」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趕緊去死啊!」
她想要破壞,想要用盡最惡毒的話。
「好啊,那你殺了我吧。」
懷鈺笑得更加燦爛,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程今越。
快感從最深處蔓延開來,她不知道自己面對自己討厭的人為什麼會有這種反應。
「行,滿足你。」
程今越冷哼。
她拔出懷鈺胸口的刀,毫不留情。
鮮血隨著劍的拔出,瞬間如瀑布一般奔涌而出。
她就想殺了懷鈺,像是花一樣,碾碎,破壞,永遠骯髒,踩在腳下。
她握住刀,再一次捅進懷鈺的胸口,又拔出來,再捅進去,血肉模糊,稀爛。
懷鈺的喘息卻越發沉重,笑聲越發的猖狂,一雙猩紅的眼睛彎著。
這個瘋子,明明是在這種情況下。
瘋子,瘋子!
懷鈺身上的氣息飄進程今越的鼻腔之中,他的喘息近在咫尺,震耳欲聾,無比刺耳。
他抱緊她,貼在程今越的臉上,低聲笑著,「小越……再用點力……這樣是殺不死我的哦……」
懷鈺的血肉像是會呼吸一般,堅韌無比,程今越每捅一刀都感覺費力無比。
程今越掙扎無果,拿著那把刀,一把刺進懷鈺的喉嚨里。
懷鈺躲都不躲,只是笑著。
「小越……你好可愛……你生氣的樣子……好可愛……」
「神經病!你快去死啊!」
程今越一刀又一刀刺在他的喉嚨。
血窟窿瞬間形成,猙獰無比,鮮血四溢,噴泄而出。
程今越感受到滾燙的血液撒在她身上,空氣中血腥味混雜著渾濁的氣息。
讓她忍不住想吐。
她手中的刀毫不停息。
從上到下,她落下一刀又一刀,一直到她的手都酸透了,身上都被血浸濕了,懷鈺卻更加興奮地笑著。
怪物……根本殺不死!
靡亂的聲音在他的喉嚨不斷湧現出,他擺弄著程今越,一雙大手四處撫摸,而程今越卻毫無抵抗之力。
「你真的是一隻怪物啊!」
「你為什麼不會死啊?!」
程今越快要崩潰。
雖然她早就知道,別人都這麼說,說懷鈺是殺不死的魔種,但是她不信,她就是要試一試。
明明懷鈺身上全是傷,全是血,可是他甚至臉色都不變一下。
血肉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著,恐怖猙獰。
「嗯?對不起……小越……」
「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個不能答應你……」
他眼角帶著淚,可憐兮兮。
「因為如果我死了,你就會離開我,和別人在一起了,我不能夠接受。」
「你別拋棄我,別離開我,我好可憐啊,程今越,你不覺得我特別可憐嗎?」
他突然開始大哭起來。
「是啊,你就是特別可憐,你還特別賤,你知道嗎?」程今越毫不留情,她冷笑。
什麼善良,軟弱,小白花,她徹底脫下外表,懶得隱藏。
惡毒,卑劣,自私自利,不知悔改的醜陋面目就這樣展示在懷鈺面前。
她笑著,蒼白的臉上全是血,一頭黑色的長髮黏在她的臉上。
詭異,冷血,像蛇一樣。
懷鈺乖巧地點點頭,「是啊,我就是賤!」
他露出森白的牙齒,「程今越,我就是賤,我就是蠢,我就是瘋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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