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搞出個什麼嚴父慈母的說辭,說她不能對甜丫太好,免得跨進青春期的甜丫會對她生出不該有的想法。
夭壽噢!
她一個當姐姐的,對自家姊妹好怎麼了?
狗男人真是咸吃蘿蔔淡操心!
「謝謝!」甜丫受寵若驚的接過。
她知道江臨深和自家哥哥玩得好,連帶著對自己的態度也不錯。
相處了這麼幾年,都快成為了家人,自然也不虛假客套。
如今林家的日子在大榆村算是數一數二的,前年安然就辭去了計分員的工作,托關係進了縣城的運輸隊。
雖然只是個臨時工。
可任務重的時候也會去幫忙,對於她來說,開車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畢竟上輩子就是賽車的時候出了事,這輩子重操舊業,心中還感慨萬千呢。
但她年紀小,在運輸隊裡撈不上什麼好活,只有師傅出任務的時候才會帶上她。
就這已經能夠讓安然正大光明的拿出不少的東西。
顧此失彼。
在兩位氣運之子身上薅的羊毛就少了些。
剛剛進屋安然就將包袱摔在了桌上,懶散的往椅子裡躺道:「累死我了,總算回家了……」
這次她足足出去了小半個月。
在車上不比在家裡輕鬆,各種不方便。
還得幫忙開車。
剛跨進屋的江臨深眼神沉沉的落在她身上,走過去敲了敲桌面道:「回屋裡睡……」
「睡?睡個屁啊?」安然換了個姿勢,從褲兜里摸出了一條紅塔山,豪爽的擲到桌上道:「別說哥們不夠意思!跑了好幾個地兒,特意給你帶的……」
江臨深的眼角眉梢染上了笑意,他看著明顯憔悴的安然。
低聲笑道:「費心了!」
安然斜斜的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微翹道:「正是農忙的時候,你還能抽出時間接我?不就是擔心沒給你帶這玩意兒嗎?」
出發的前一晚,這廝拉著她反反覆覆的強調了一堆廢話。
最後在她不耐煩的白眼下,江臨深垂下眼眸,輕聲道,帶條紅塔山吧,記得早點回來……
安然就知道他肯定是菸癮犯了!在這兒等著她呢。
這點小心思被她拿捏得透透的!
小樣兒!
「咳咳咳……」伴隨著一陣咳嗽的聲音,甘甜秀走了進來。
瞧見門口停著的那輛二八大槓,她驚喜道:「你哥哥回來了……」
正在撿蛋的甜丫露出個甜甜的笑容。
點了點頭。
安然立馬收斂了自己大爺般的坐姿,端正的立在桌邊,有模有樣的將包袱里的東西依次拿出來。
麥乳精、蜂蜜、大醬和精細麵條一一被拿了出來。
後進門的甘甜秀先打量了她一眼,後才放心道:「總算回來了!」
「媽昨兒還擔心了一宿呢……」甜丫探出個腦袋,補充道。
安然扶了扶額道:「不是給你們發了電報說今兒回的嗎?擔心什麼?」
「沒什麼?就是做了個噩夢……」
甘甜秀望著她的眼神柔情無限。
像是根本看不夠似的。
安然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將桌上的東西統統塞給甘甜秀,這才拉著江臨深往外走。
腆著笑臉道:「有個事兒忘了和你說……」
江臨深垂眸。
安然搓了搓手,笑得格外的不好意思道:「剛剛載著甜丫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把車胎扎了!你看看能不能修……」
江臨深的心裡鬆了口氣。
面色卻嚴肅道:「能耐!偏偏你騎的時候就給扎了……」
「有句話叫人見人愛,車見車爆胎,你沒聽過嗎?」安然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惹得江臨深連連搖頭。
捲起衣袖認命的檢查車胎。
安然彎腰蹲在一旁,兩人的動作說不出的熟稔。
甘甜秀看著活生生的女兒,眼眶濕透。
昨晚她做了個夢,夢見女兒躺在濕淋淋的淮河底看著自己。
醒來的時候淚水和冷汗濕了半身。
令她不由自主的擔心起安然來。
這孩子,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
現在的安然就算是不上工也沒人說嘴。
誰叫別人找了個好活計呢?
回來的第二日。
安然就騎車去了縣城,剛剛入秋的季節,風吹在安然的胳膊上已經能激起陣陣的雞皮疙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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