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黑衣人聽不下去了,一把拽過宋喬,「姓慕的,你若是敢耍花招,我馬上就了結了你女人。」
「為難她有什麼意思,」慕逸不假思索推開侍衛,「有什麼沖我來。」
就這樣,他一步一步走進了黑衣人的地盤。
門一關,所有的侍衛都被關在了門外,只剩下慕逸一人獨自面前數十個黑衣人。
但很奇怪,宋喬居然一點也不覺得害怕。
他向來不是有勇無謀之輩,敢這樣大搖大擺的進來,想必十有八九心中已經有了對付的辦法。
「想要這個是嗎?」
就見慕逸從懷中掏出一封密函。
黑衣人見狀,頓時眼眸放光,「原來你一直帶在身上,難怪怎麼都找不到。」
慕逸卻不緊不慢的牽起嘴角,「東西我可以交給你們,先把人放了。」
黑衣人疑心很重,「你會這麼容易就交出來?這怕是個陷阱吧?」
「怎麼,唾手可得,竟不敢了?」慕逸挑釁一般,故意晃了晃那封密函。
黑衣人果然笑不出來了,朝身邊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過去取密函。
但慕逸卻是將東西往後一收,不容置喙的說,「先放了人。不然,我就撕了它。」
屋外的侍衛一時半會不敢輕舉妄動,黑衣人琢磨了下,實在受不住密函的誘惑,左右一商量,將宋喬交給侍衛,將人放走的同時,順便將密函取回來。
宋喬被黑衣人推著往前走,她說不出話,心裡卻隱約覺得不安。
怎麼可能事情就這麼簡單的結束?
一步一步挪到慕逸身前,男人主動遞出信函,黑衣人遲疑了下,伸手去拿。
在他有動作的時候,慕逸也眼疾手快將宋喬拽住了。
兩人的力氣明顯不一樣,宋喬被慕逸拽到身邊的時候,雖然密函被抽走了,但黑衣人也不守信用,拔刀相向。
幸虧慕逸早有準備,眼疾手快躲開了。
但饒是他反應的再快,總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在宋喬身上,因此胳膊上還是被劃開了一道不算淺的口子。
慕逸盯著冒血的傷疤,不怒反笑。
在眾人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抬腳,以最快的力氣,抬腳就將黑衣人踹到了一邊去。
黑衣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甚至咳出了一口血,但手裡仍舊死死的攥著那封自以為可以『伸張正義』的信函。
見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到手了,其餘黑衣人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顧及的,群擁而上,齊刷刷朝著慕逸出手了。
顯然只拿到密函還不夠,定要給主子出了這口惡氣才算罷休。
「不知死活的東西。」
慕逸臉上沒有半點恐懼,他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小的佩刀,三下五除二就將宋喬身上的繩子砍開,之後將她往旁邊一推,就和黑衣人較量起來。
宋喬立馬躲到柱子後面,門外的侍衛們聽到動靜,很快也破門而入。
兩撥人刀光劍影,可惜黑衣人看著厲害,卻不是侍衛們的對手,在慕逸的帶領下,很快就敗下陣來。
一具又一具屍體倒在地上,嚇得宋喬大氣都不敢喘。
直到黑衣人領頭的被活捉。
吸取上次的經驗,這次慕逸沒給他半點自盡的機會。
黑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僅露出來的一雙眼睛好似快要冒出火來,「姓慕的,算你狠。」
慕逸負手而立,「從你把主意打到我身上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家公子受你陷害下了牢獄,午夜夢回,你難道就沒有半點愧疚嗎?」
說到最後,黑衣人甚至算的上是聲嘶力竭。
然後慕逸一張俊顏上,卻沒有泛起半點漣漪。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道,「你攔你是為了你好,」慕逸從黑衣人懷中掏出被藏起的信函,語出驚人,「不然拿著這張白紙去伸冤,豈不讓人笑掉大牙?」
黑衣人愣了一下,旋即怒不可遏的瞪圓眸子,「你騙了我們,所以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可以翻案的密函,這一切都是你放出的煙霧彈?目的就是為了引我們上鉤。」
「看來你還不算太蠢!」慕逸冷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家公子自尋死路,他有今日,是他自己行事不端,心術不正,怪不到任何人頭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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