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不答應幫忙,那我們怎麼辦?再去找幾個認識的揚州人?」
月牙「誰說他不幫忙?」
「啊?」
月牙拿出了一本冊子,上面是揚州的一些風俗。
月牙「我幫只是幫你,你收留過我一段時間。」
月牙用喬蕎說語說了這麼一句,銀寶一下子就聽了出來。
「原來她是因為你才答應的。」
月牙「難道重點不是他給了這些,我們的設想有計劃了?」
銀寶哼一聲。又在逗她。
銀寶「你說我要不要真的娶了他,或許也沒有那麼糟糕,或許我們也會很快樂,或許——」
月牙「別或許了。」
月牙站起身「沒想好就不要輕易下決定。又不是買一塊豆腐,你不想吃就可以扔了。」
那是她的婚姻,也是他們的一生。
銀寶「行,你這樣說我相信你。你情感經驗豐富。」
情感經驗豐富的月牙「??」
月牙不想和她聊這個,感情這種事情,沒什麼好聊,越聊越複雜。而且她根本就不懂。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互抄作業,什麼呀。
「說正事。」
午後,學禮堂。
月牙抓著根稻草坐在荷塘邊。看了看旁邊的石頭,似乎在猶豫著。
「她是在幹什麼?」高貴溫雅的聲音從後傳來。
在堂官的陪伴下,一個華服女子從厚重古樸的石柱後走出來。
她的容貌如一塊璀璨的玉石,只是站在那裡,就讓人忍不住仰望。卻只能看到玉在陽光下散發的光輝。
大人也跟在身後恭敬無比。
「回殿下,她應該是想跳河。」
「?」
女子笑了「這倒是獨特,你們學禮堂怎麼委屈她了?」
堂官扯了扯嘴角「不是委屈。是太器重。」
大人「她是我們這一屆唯一一個以舞入學的學子,所以舞學大家都指著她,難免嚴格。」
「所以她時不時想跳個河解個壓?」
「主要是想讓自己感冒,可以休息個半日。」
女子聽完笑了起來,聲音爽朗清亮,又帶著無限的溫暖。
「南寅,你覺得是不是很有趣啊?」
蘇南寅緩緩從石柱後面走出,他身上依舊穿著一身青衣。但兩年時間,他的身量更加的挺拔,整個人皓如明月,多了一分清冷,也更加的灼目。
蘇南寅掃了一眼岸邊的人隨後收回目光「殿下覺得有趣,那就是有趣。」
「我們之前用的說這麼客套的話嗎?我是覺得真的挺有趣的。」皇太女殿下「如果沒記錯的話,這丫頭不就是國公府。」
堂官搶先「是。當初就是她幫了忙。」
「也是不容易,一波三折。稍微看著點,別讓她真的出事了。」說完皇太女收回目光向前走去。
蘇南寅跟在她身後半步。
堂官看月牙,又看了看皇太女一行。也跟著往前走。
月牙這回倒真不是為了那半天的休息。
只是要去查案子,估計得請兩天假,這兩天假怎麼來,只能自己想辦法,但秋天了這河現在太冷了。
月牙打了個哆嗦想想也算了。
從河邊站起來拍了拍衣服,往旁邊的學思堂去。
那是用來自習讀書的地方,有喜歡把自己攤在閣樓路邊的,自然也有喜歡端端正正的坐在書桌前看書寫字的,裡面有不少人。
月牙一進去她們看了她一眼。就刷了一下低下的頭。
月牙搜尋著人群當中那個熟悉的。
「青提呢?」怎麼不在?
「哦,她被大人叫去了。」有一個人沒抬頭應了一句。
「謝謝。」月牙點頭「正巧我要去找大人。」
她跑來找青提也是想來湊湊膽子。被坑過一次,對這位大人她這兩年都敬而遠之。根本不想聽她說什麼,也不想參與到她在做什麼事。
但要正規請假,能押壓住她那群老師的也就只有這位了。
月牙又徑直去了大人的院子,剛剛到外面就被人攔住,是幾個穿著甲衛的女子。
月牙一看立馬轉身。
可還是被叫住了。
「什麼人。」
月牙「……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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