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看錯了記錯了,剛才不是說的信誓旦旦的嗎。」
「我怎麼感覺這人是在胡說八道啊,她到底看到了沒有啊?還是在瞎說。」
沫沫「真的是我記錯了,我太緊張了大人。」
堂官嘆氣「證人真的很難辨別,看來你的證詞本官也難以採納啊。」
沫沫「大人。」
堂官「你還想再說些什麼嗎?證人的證詞可是要負起責任的。」
沫沫抖得更厲害了,她看著這場面,看著所有人望著她質疑的目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月牙直接退了,沫沫也被弄成這樣,整個證人環節全都崩盤。
同樣的招數,月牙用了兩次,而且兩次都達到了她要的效果。可她並不只有目的達到的開心,還有一種心寒。
天下之書,天下之術,天下之屬。雖然相近,但只要去認真看過就會知道不同。可以想見國公府依舊沒有把這件事情當成多重要,依舊只是把她們當做可以隨意碾死的螞蟻。
青提在此刻站了出來,看著為自己衝鋒陷陣的朋友,很坦然地接過接下來的審判「大人,請問還有什麼證據證明。」
堂官「倒真有一樣能夠證明你是在抄襲。」
月牙和銀寶同時呼吸一窒。
其他人也從前面反反覆覆的反轉當中抽出心神。
「這還能有什麼證據嗎?」
「不會又和上次一樣的唬人吧?」
堂官沒有賣關子,揮了揮手有人呈上證物。
「這是我們從函翠軒里得到的一篇文章,我翻閱過你這次考試,結果兩篇比對重合度達到了八成以上。依照掌柜所說,這篇文章已經在他們那裡擺放了近一個月。」
大家一下子被吸引開來了,那些證人什麼的都已經滾一邊去,但這個若是證明是真的,那就無可辯駁了。
一個多月前就有的文章重新出現在考場上,那不是抄襲是什麼。而且抄襲可比舞弊還讓人更加的不齒。
「讓掌柜的上來吧。」
月牙認出這是上次她去買紙墨的那家,此刻掌柜的跪在地上。
「大人,這篇文章的確很久之前就有人送來了,說是展示切磋。」
「至於是誰,那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邊也不過是賣筆墨寄賣書畫作品的。」
堂官「即是寄賣,那把銀子給誰呢。」
「這個,那人說了,反正她會經常過來的,若是賣出去了,之後給她就好,也沒有留下什麼可以聯絡的方式。」
月牙看得出來,這就是胡說八道了。但是想要證明這玩意存在過不難。但要證明她沒有存在過,那就夠夠嗆。誰敢說自己每天都守在那裡,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篇文章?掌柜的只要說她是偶爾掛出來,偶爾又收回去。就不可能找到證人。
那東西似乎還專門做舊,紙張有些泛黃,和考卷比對新舊立判。至少直觀上如此。
銀寶抓頭髮「什麼玩意。」
月牙看青提。這些手段她沒有辦法去估計,他們有千百種的方式作假完全堵不住,所以想要打翻這個,靠的只有見招拆招
「可以讓我看看這篇文章嗎。」
青提站在那裡,她好像一下子成熟了,身上的傲然變成了一種淡定。明明場上的形勢對她極為不利,卻依舊非常冷靜。
「看出什麼來了。」
青提抬頭「什麼也看不出。」
堂官「那你是承認了,你是抄襲了別人的作品。」
青提「不。我什麼也看不出來,不代表專業的人看不出來。」
堂官「你是說讓人來鑑定筆跡,還有墨跡的時間。」
青提「不可以嗎。」
堂官笑了一聲「當然可以。」
「等等。」
陳總管突然出聲。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手交疊於前。
「大人審案我本不該插嘴。但她的要求不可。」
「為什麼?」
「專業的人難道就能保證不會看錯?有掌柜小二那麼多證詞還不夠?」
「人證算個什麼?剛才那兩個人證我都不想說。」
「是啊,是啊,那證詞跟開玩笑一樣。不能算,證詞根本不能聽。」大家都嘰嘰喳喳。
月牙見有人拉踩她,忍不住豎了個大拇指。
說得好。
陳總管看月牙傻樂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可也止不住下面的人質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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