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人帶上來。」
一聲令下,青提被衙差們從側面的門裡帶出。
「原來就是她呀,就是她考試作弊,這種人真是太可恨了,我們熬夜苦讀,她卻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搶走別人的機會!」
「是啊,這是多少人改變命運的唯一方式,她這樣做若是不嚴懲就是毀了整個文壇官場。」
「肅靜。」
堂官重重拍驚堂木。
「堂下之人為此次考試學子,涉嫌舞弊,本官奉命主審此案。」
說完立刻就有人當場讀誦了關於此次的事件由來。和傳言幾乎不差,考試當天她攜帶了小抄來到考場。學禮堂發現告於禮部。
「堂下之人,辯師在何處。」
這種案子,被告罪者可以請人來為自己辯駁於朝堂,而那些人就稱為辯師。
青提「沒有。」
「肯定會沒有啊,誰會為這種人去辯駁,簡直是丟盡了臉面!」
「沒錯,這種人誰敢去幫她呀,連她娘都不理她了,聽說家裡的書全都燒了,馬上就要回老家了。」
青提渾身僵硬。她緊緊地握著自己的手心。
「你沒有辯師?」堂官再次確認。
青提閉眼又睜開。
「我替我自己辯駁。」
第60章 紙條
「此次考試舞弊一案, 現有三樣證據。」堂官沒有再說空話,直接揮手讓人呈上。
「首先是人證,請人證。」
大家的視線都向後看去, 月牙和銀寶影在人群當中也同樣好奇這個人是誰。
她們不是沒有猜測過,雖然當日來考試的人很多,但想要作證必須要在一個考場, 當時整個考場裡只能坐下八人, 拋去他們兩個, 以及在考完之後已經離開京都的三人, 還剩下三人,但具體是哪一位。
銀寶探頭望著,見到一人從後面走了上來, 她低著頭看上去嬌嬌弱弱的, 裙擺划過地面,直到走到堂前才抬起臉。
銀寶震驚。
那人那人不就是那個叫沫沫?銀寶眼神瞥向月牙向她確認。
月牙看著面前的女子,就是她。
沫沫走上來,恭敬行禮。
堂官揮了揮手「你說那日你看到了, 她在考核的時候曾拿出紙條。」
「是。」沫沫餘光瞥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青提「當時我就坐在後面兩排的位置,早早寫完了, 看著窗外, 突然轉過頭就發現她拿出了一張紙, 從她的袖口。」
堂官問青提「你可曾見過她, 當時是否和你在一個考場。」
青提「是。但至少隔了三排的距離。」
沫沫「對距離有些遠, 所以我也不是很確定, 當時害怕, 一直沒有開口, 直到後來學堂調查詢問的時候我才察覺到原來是真的, 沒有看錯。」
沫沫說的合情合理,條理清晰,而且還將自己為什麼不當場揭穿的原因也說了出來,配合著她怯弱的樣子很有說服力。
而選她做證人的確聰明,不是隨隨便便敷衍。當時考場裡總共有八人,裡面除了月牙就是她,是參加專業考核的人,和青提沒有任何的利益牽扯。也不會占據她的名額,所以她沒有去冤枉人的必要。
堂官聽完了這些,旁邊的人也認真記錄,隨後她看向青提「有什麼可解釋的。」
「這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人家說的時間地點情況清楚無比,而且她根本沒有冤枉她的必要。」
「是啊。這女子看著那麼膽小,不敢做偽證。」
堂官沒有理會外面的閒言碎語,依舊看上青提,等她回話。
「她沒話說,我有話要說!」
人群像是排骨一樣被擠開,月牙噌的一下跑到了堂上。
銀寶「?」
底下的人也全都一臉懵逼,有些上次參加宴會的學子看到又是她,這人是槓精吧,哪都要槓兩聲?
月牙跑到堂上沒有去看其他人,就衝到了沫沫的面前。
「什麼情況?學堂都問你了,他們為什麼不問我?」
沫沫被她嚇了一下,差點跌倒。
堂官「堂下何人在此喧譁。」
月牙笑眯眯地往前走了好幾步,直到被官差攔住。
「大人,我也是學禮堂新入學的學子,當時我和她們兩個就在一個考場,學禮堂的人調查的時候,幹嘛只問了她不來問我呀,我明明就坐在她旁邊那麼近。」
月牙像是有些不服氣。
「陳月圓腦子真進水了吧,這都要爭,沒有問她就下了面子了,居然敢衝出去叫。」=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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