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寶大咧咧坐下。
「他那邊大的什麼一樣,我一個人待著不被嚇死,就是我娘啊,答應了給他去幫忙,我是那麼閒的人?」
月牙「拒絕不掉嗎?」
「為了這事和我娘又吵起,上次被打的屁股都還沒好呢。」銀寶耍無賴「跟我一起去唄,那別院裡什麼都有,假山河流還可以去湖裡面划船,後面還有小山。」
月牙其實也不排斥,本來就清閒著,但忍不住想逗逗她。
月牙「不如你去請青提,要是她去的話我就去怎麼樣。」
銀寶臉瞬間耷拉「你不想去,也不用用這種方式來欺負我吧。」
月牙「很難嗎?」考核已經結束,放榜還要十來日。
銀寶「能不難嗎?你知道她這兩天又幹嘛去了嗎?被他娘抓去學理學了。」
月牙「兩日?所以她一天都沒有休息過?」
銀寶「對她來說,喝水吃飯算是休息了吧。」
這話說的有些誇張,但也能知道她平時的生活。
銀寶「前段時間就看她一直沉沉悶悶的。還以為這次考完能夠稍微放鬆一下,怎麼看著更誇張了。」
月牙知道青提很專注用心,但沒想到是這樣。
「不如我們偷偷去找她?」
黃色的木門後,主樓昏暗。
青提住在閣樓上面,是她娘專門為她建的,主樓隔著長廊遠離,周圍安靜,可以給她最好的環境。
青提抱著書坐在窗前。手裡的筆飛快的寫著,但是心思卻在一點一滴不時晃動。
實在有些睏倦,她從口袋裡拿出了香粉,剛剛打開清新的酸澀的氣息,稍微沖淡了疲倦。
青提收起手上的盒子。
突然,門從外面推開。她趕緊將手裡的東西藏到了書案下。
「幹什麼呢。」一個中年女子沉沉的聲音傳來,她推開門走進,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手上托著托盤。
「娘。筆掉了。」青提回過頭。
「怎麼寫著寫著筆都掉了,你別動我來撿。」婦人將果盤放在了書案上,就蹲在地上艱難的彎下腰。
青提想要幫她卻被推到了一旁,只能看著。
「寫字寫的筆都掉了,在想什麼。」婦人直起身。
「沒有,就是手稍微劃了一下。寫的太久,手心出汗了。」這話說的不假,她寫了很久,指尖已經發白。
婦人臉色緩和下來「現在雖然考完了試,但你不能放鬆,等進了學禮堂,你面對的競爭對手更加的厲害。我們家沒有背景,所有都只能靠你自己。」
青提「娘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當年我才能不濟沒能科考,但你不一樣,從小天資聰慧,整個家族沒有人比你更好,看看他們這幾年眼紅的和什麼一樣。再過三年,你一定能夠進入朝堂。到時候看還有誰敢看不起我們。」
青提聽著這些早就已經翻來覆去無數遍,從小就刻在她記憶里的話,只能點頭。
「好了,你繼續——」
「娘。」青提叫住她「娘,我這幾天可不可以出去?」
「出去你想去哪裡?你不會要學著那些人放鬆下來之後出去花天酒地吧。」婦人的臉色一下子又變了。
「沒有,就想去外面走一走。感覺有點累。」
婦人嘆氣有些失望她會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你辛苦,但就是辛苦才有了現在的成果,一旦放鬆就會被別人追上,你這幾年的辛苦不就全都白費了。再堅持堅持,只要你考上了科舉,什麼都好了。」
考上科舉就真的什麼都好了嗎?
青提欲言而止。到底沒再說什麼。
坐回書案。光影無比明亮,燭火旁邊是新鮮的水果。可她的眼睛卻是灰暗疲憊。
青提伸手準備拿起那支已經被撿起來的筆。
就在她低下頭。突然又聽到噔噔噔的聲音。
只是這回敲擊著窗楞。
「塔塔塔——」
「塔塔塔——」
青提走了過去,推開了窗戶,然後就聽到一聲鬼叫。
「別推,別推別推,左邊左邊,往左邊,我要掉下去了。」
青提聽到聲音,嚇了一跳,通過半開的窗戶,探下頭就看見銀寶正站在梯子上面,趴在窗口。剛才開窗的震動,她嚇得貼在了牆上。
而再往下,月牙雙手緊緊地抓著梯子。朝著她探了探頭。
青提「你們兩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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