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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还没退去,但是alpha实在太过分了。
omega一直在哭喘着挣扎,一开始还会说些求饶的话,但后来就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了。
结束之后,omega还在微微发抖,阿诺德也在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令人着魔的魅力,从指尖到大脑都像是要被蜜糖般的快感所融化。
而这甚至都不能算是一次真正的标记。
阿诺德的身体还沉浸在前所未有的愉悦中,但恢复理智后,他的心情却有点微妙。
理智告诉他,alpha第一次和omega结合时间短是正常的,但是情感上他有点不能接受。
可是这个梦有逻辑到连不应期都描述到位。
趴在沙发靠背上的omega穿着和阿诺德记忆中一样的黑色长裙和西装外套,但他当时只是粗略一瞥,应该还没观察仔细到看得出这条黑色长裙是挂脖设计。
这个梦真实到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就好像这不是一个他自己想象出来的梦,而是一段真实发生的经历。
阿诺德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虫族。
他刚从战场上回来,虽然他没有被虫族近身,但近些年虫族的进化越发稀奇古怪。
如果真的有虫族能释放促使人类产生催情幻觉的气体,也不是不可能。
alpha的不应期在思绪短暂发散的十几秒里过去,但在阿诺德准备找回场子的时候,灯忽然熄灭了。
梦紧接着黑沉下来,意识下坠,一个熟悉的声音刺破了梦境。
“叮铃铃——”
阿诺德睁开眼睛,闹钟正在敬业的工作。
闹钟定在早上六点十五,但他一般不会让这个闹钟响起,他的生物钟会在六点叫醒他。
今天已经比平常晚了十五分钟,可他依旧觉得闹钟响起的时间太早了。
如果再晚一点的话,他还可以解决一下他现在晨勃的困扰。
阿诺德把湿了一大片的内裤脱下来扔进脏衣篓里,梦遗这种事情在他的腺体发育成熟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阿诺德抬起头,镜子里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和平常稍微有点不同。
像是他那些有omega的下属,休完omega发情热陪伴假回来时的模样。
阿诺德思索了片刻,觉得自己应该先去做个体检,避免虫族的催情气体在他体内留下后遗症。
七点半,另一个闹钟响起。
黛娜醒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
omega协会的宿舍全年恒温二十六度。
因为能住进这个宿舍的只有omega,而omega的柔弱是公认的,宿舍建的像温室也很符合alpha对omega的刻板印象。
最重要的是,帝国每年的财政削减都不会削到omega协会的头上,适度的铺张浪费就变成了必要的。
也托恒温的福,黛娜都不需要添置冬被,一年四季都只需要两床厚薄一样的被子。
而像这样做个梦把自己弄得浑身湿透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她洗完澡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等待快洗结束的时候,她翻出了压箱底的信息素指示器。
这是omega和alpha用来自测是否快要到发情期或易感期的小仪器,只需要贴在后颈腺体的位置,指示器会根据信息素浓度做出判断。
因为大部分omega和alpha没法准确感知自己信息素的微量变化,偶尔还会有omega在公众场合陷入发情期引发混乱的事情。
但是黛娜用这个仪器每次都会报错样本不足。
她按照说明书把仪器贴到后颈的腺体上,冰凉的金属传感器贴上去,她冷的打了个哆嗦。
等待五秒之后,她把仪器拿下来,上面依旧是报错,一会儿是样本不足,一会儿是样本混乱。
看来是放太久坏掉了。
黛娜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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