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翠屏腳步輕快上了樓。
今天去軍區找了關明,小伙子是真不錯,雖然不是太健壯,但他聰明懂禮,還請自己吃了午飯,對齊飛飛那是一百個滿意,就等飛飛回來,就談訂親的事兒了。
彩禮的事兒,他也說都聽飛飛的,他咋的都行,看,這孩子,多好?
陳翠屏到家門口看見門鎖壞了,心裡一個激靈,這是進賊了?手忙腳亂的往裡跑。各個屋都沒人,這是得手完跑了?
陳翠屏的心「咚咚咚」跳的不行,她的錢啊!她的錢啊!可別丟了,自從娶了兒媳婦兒,攢錢特別難,這都一年多了,才好不容易攢了三十多塊錢,媽呀!千萬別丟了。
急的手都直哆嗦,拿鑰匙往鎖孔里捅了好幾下才捅進去,吧嗒一聲打開了鎖頭,急急忙忙翻出手絹包,「錢還在,錢還在,天老爺啊!太好了!錢還在。」
她急的都直突突,還好!還好!一屁股坐在床上,喘了一會兒,這才發現箱子上的螺絲被擰過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對啊!這賊開了箱子沒拿錢?」
陳翠屏急忙忙把床下的東西往外掏,拿出那個木頭盒子,發現裡頭的首飾匣子沒了,急的眼睛都紅了,直轉磨磨,「這可咋整啊!這可咋整?上那裡去找啊!老天爺啊!要了命了啊!」
磕磕絆絆往外跑,想去找齊大河,跑出去又回來,不行,房門鎖不上了。
坐下,心慌的坐不住,又起來,在地上打轉,整個人焦躁的不行。
「該下班了,咋還不回來呢!?」
去門口看看沒回來,去窗口往外張望,還沒人過來。
好不容易等到工廠下班了,路上的人陸陸續續的多起來。
陳翠屏站到門口等著,好不容易等到齊大河回來,拉著他進了裡屋。
「大河啊!大河!全丟了,全丟了,咋辦啊?嗚嗚嗚~」
齊大河把手套摘下來,「啥丟了?」
陳翠屏,「首飾,我那一盒子首飾全丟了!嗚嗚嗚~」
齊大河回來之前她一直繃著,現在找到了依靠,哭的淒悽慘慘的。
「你說也沒人知道咱家有首飾啊?這麼多年都沒事兒,我都藏床底的最裡面了,咋還被翻出來了?嗚嗚嗚~
大河啊!怎麼辦啊?還能找回來不?
要不去報公安吧?」
這能不能說啊?要是被知道家裡有首飾黃金會不會被抄走?還得受處分?
齊大河搖搖頭,「還是別報案了,那些東西是飛飛爸留下的,要抖摟出來,全家都得受牽連。」
陳翠屏,「就這麼認了?」她實在憋屈的很,那可是不少金銀啊!當時賣東西給兒子娶媳婦兒,她都沒捨得賣金子。
陳翠屏拿拳頭使勁兒捶自己的胸口,太憋的慌了!上不來氣兒!
「大河啊!大河,我的金子啊!大河啊!早知道我當初就一塊兒都賣了,把錢存銀行,就沒這事兒了!」
白白辛苦了十八年,啥也沒落下!
白白辛苦了!
齊大河也很心疼,他辛辛苦苦一輩子怕也攢不下那麼多東西,原以為可以給兒孫留著傳家,現在都丟了,心裡也上火的很。
點了支煙,慢慢的抽著,悶頭不說話。
陳翠屏見他不說話,提高了嗓門,「齊大河,你倒是說話啊?」你死了?一輩子啥事兒也指望不上他。
「嗚嗚嗚,我的金子啊!我的金子!」
陳翠屏哭的撕心裂肺的,不停的捶著胸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死了爹媽。
正在這時候,許小平和齊國梁回來了,剛開門就聽見陳翠屏的哭嚎。
許小平手扶著腰停下了腳步,看看齊國梁給他使眼色,讓他過去看看。
這家裡還有金子?她結婚的時候可是啥也沒給自己?
齊國梁進了父母屋裡,「媽,怎麼了?」
陳翠屏抹了抹眼淚,「沒事兒,沒事兒,今天出去回來晚了,媽這就給你們做飯去。」起身去廚房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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