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書匠,「能不急嗎?讓我稀罕稀罕。」說著就去掀鄭二媳婦兒的懷。
鄭二媳婦兒也不阻攔,任由他冰冷的手抓揉,她知道他喜歡自己那裡,就靠這個勾住男人呢!
「你說你這麼猴急,你媳婦兒那小身板能經住你折騰嗎?」
說書匠嘴裡含著東西,含含糊糊道,「有你,我折騰她幹什麼?」
鄭二媳婦兒聽著高興,「可現在不說書了,你多暫能來一趟啊?」
說書匠咬了一下,「我才剛來,你就想著下一回了?」
鄭二媳婦兒輕嘶,「能不想嗎?你能不能別走了?」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把人拉的更近些。
說書匠又不是毛頭小伙子,不可能為了一個寡婦撇家舍業,何況還帶倆拖油瓶,他又不是第一次搞破鞋,「你想我,我就多待幾天。」
動作越來越大鄭二媳婦兒吃痛,想推開他,可說書匠憋了一天,已經不想忍了。
「別動,別動。」嘴裡不停。
鄭二媳婦兒看他要來真格的,忙阻止,「大夫說最近不行。」
說書匠心思,不行才好呢,他就想把他弄掉。
「我輕點,輕點,就在外邊,不會有事兒的。」
鄭二媳婦兒還沒反應過來,幾吸之間就被得逞了。
鄭二媳婦兒有些害怕,這要是再出血可咋辦?
「你快起來,快起來。」她又不敢大聲,怕把姑娘兒子吵醒。
說書匠停止不動,「別拍,你看,不是沒事兒?」
鄭二媳婦兒放鬆了些,確實沒啥兒不適的感覺。
說書匠試探著,「你看是不是不疼?」
鄭二媳婦兒,確實,還有點兒得勁兒。
說書匠動作輕柔,鄭二媳婦兒暈暈乎乎,不知不覺用力抓住他的棉襖,死咬著嘴唇。已經忘了害怕了。
就在緊要關頭,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齊飛飛大步走了進來。
一把扯開了幔帳。
「鄭二媳婦兒……」
齊飛飛的視力極好,一下就看清了眼前一幕,還愣了一下,轉身出去,這也太尷尬了。
她動作快,都邁步到灶房了,不對啊,又回來,把幔帳全扯開了。
「別穿了,讓大伙兒都看看。」
一把拎過說書匠,提著去了院子裡,中氣十足的一聲喊,「大家快來看啊!說書匠和鄭二媳婦兒搞破鞋,被堵著啦!」
一下子半屯子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齊飛飛接連喊了好幾聲,很快左鄰右舍前後院的人就到了。
這種熱鬧最吸引人了,何況鄭二媳婦兒剛住院這事兒還熱乎著。
大家趕過來就看見,說書匠的褲子沒系腰帶,堆在膝蓋處。他正彎著腰使勁兒的扭動,想掙脫齊飛飛的束縛。
齊飛飛一隻手抓著他兩個手腕,像拎小雞掐著兩個膀子一樣。
說書匠在齊飛飛手裡「弱不禁風」毫無反抗能力。
房門大開。
鄭二媳婦兒褲子倒是提上了,棉襖一著急扣串了扣子,站在外屋地不敢出來。
她有心跟齊飛飛撕打,撒潑打滾,可齊飛飛一巴掌就能讓她閉嘴,她實在是被齊飛飛打怕了,不敢上前。
對齊飛飛是又恨又怕。
金寶嚇的哇哇大哭,大丫手忙腳亂的給自己和弟弟穿衣服。
「金寶不怕,金寶不怕,姐姐在呢,金寶不怕。」
嘴裡哄著弟弟,自己卻哆哆嗦嗦,一個小姑娘,自己也是害怕的。
雖然昨天鄭二媳婦兒還大肆宣揚齊飛飛搞破鞋,今天就被抓了個現行。
人們圍的里三層外三層的看熱鬧,一些大老娘們也不害臊,借著天黑做掩護,大家都肆無忌憚的觀看。
人們議論紛紛,這可真是,到底是誰不正經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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