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七哥到快過年也去打獵,可今年有媳婦兒了,也不張羅了!」
他們一般一次也就打一兩頭野豬,多了也拉不出來。
大山里很多地方,也進不了馬車。
也不能帶馬去打獵,一有野牲口,它先嚇的又叫又跑,啥也不用打了。
這十頭大野豬,那就是幾千斤肉,轉手賣了,可比自己冒風險,爬冰臥雪的打獵強多了。
齊飛飛就是他們的財神爺啊!
「你有多少,我們要多少,我們一準都能吃下。」
大五迫不及待的表態。
齊飛飛,「行,過幾天我上山,給你們打一批。」
這是雙贏的合作。
萬一打到好東西,給齊老七一頭,也好報答齊老七的虎骨酒的人情。
兩個人聊的挺開心。
齊老七家裡卻打起來了。
齊老七回去,李丹妮剛洗漱完,在抹雪花膏。
他倆也不做飯,都是吃食堂。
齊老七單膝跪地上,伸手夠桌子底下的虎骨酒罈子。
李丹妮警惕性是真強。眼睛一下就立起來了。
「你又要幹啥?」
齊老七摩擦著上面的灰。
「有個朋友得了重病,需要虎骨酒治病。」
李丹妮:「虎肉就沒給我吃,現在虎骨酒也要拿走?
你是怎麼想的?
我還是不是你媳婦兒?」
齊老七嘆氣,「你不是,誰是?這不是救命的事兒嗎?」
李丹妮,「你別糊弄我,我都打聽了,虎骨酒是壯腰腎的,救啥命?少來騙我。
這個虎骨酒得留著過年回去看我爸呢!
養了二十多年的大姑娘就白白跟了你了,這點兒東西都不能給他?」
她是想給他爹一些虎骨酒,畢竟這東西稀罕,在家裡,她也有面子。
普通的吃的,穿的,他爸啥沒見過?收入比齊老七多多了。
她就想拿這個虎骨酒回去裝門面呢!
再說,她也想給齊老七留一些,他喝了,受益的可是自己。
可她不好意思說。
反正不許拿走。
李丹妮趴在酒罈子上,死活不起了。
齊老七氣的額頭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平常啥事兒都依著她,可今天他都答應齊飛飛了。
又不能揍她。
又不能撕扯,就怕酒罈子打了,全完蛋了!
齊老七氣的直喘粗氣。
最後摔門離開了。
直接去屠宰場辦公室,跟領導請假去了。
年年他都不少打獵,領導們沒少撈好處,他請假一般都會給。
齊老七請完假,都沒回去跟李丹妮交代一聲就走了。
這女人,有時候太氣人!
齊老七到了大五住處,怒意都未消。
「咱們先出去吃飯吧?都餓了。」
齊飛飛和大五見他這個樣子,手裡沒酒罈子。
兩人對視一眼,都明白了。
齊飛飛,「行,吃飯去吧,我早就餓了,一直沒好意思說。」
大五,「到這了就是到家了,以後別忍著。走趕緊去,要不油條該賣完了。」
幾個人一起去了早點鋪子,誰也不提虎骨酒的事兒。
到了早點鋪子,齊老七讓齊飛飛先坐,他去點餐。
要了六根油條,一人一碗豆腐腦,三個肉包子,三個水煮蛋。
齊飛飛看著這一堆東西,她是比一般的女人能吃,但這也太多了。
齊飛飛心裡想著虎骨酒泡湯了。
面上還開開心心的吃的很香。
但她只吃了一根油條一碗豆腐腦。
實在吃不下了。
大五吃的很香,又快又多。
齊老七明顯心裡有氣,咬油條都使大勁。
齊飛飛都擔心他吃出胃病來。
大五為了讓齊老七高興,就說了齊飛飛打算去打野豬的事兒。
齊老七終於不對著飯撒氣了。
「我剛好請了假,打算去打獵,要不你帶上我們?」
當時生氣是想自己去獵一頭老虎的,可事實是,他願意冒險,這個願望也很難實現。
要是能跟齊飛飛出去打獵也不錯,一定很過癮。
齊飛飛卻不想帶他,帶他確實能多打,可打完了,咋弄回去?
剛問人家要虎骨酒,立馬拒絕也不好。
「行,我一進山就是好幾天,一個星期,你時間方便嗎?」
有工作,還有個新媳婦兒。
齊老七,「我請假了,家裡愛咋咋地吧!我也出去透透氣。」
這是真話,天天有人纏著你,不得自由,是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