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大盆冰水潑醒,還沒有來及的睜開眼睛就被人狠狠抽了一鞭子。
董琦想要慘叫,嘴裡被塞著的破布卻讓她連痛呼都發不出。
陣痛過去,董琦透過濕淋淋的頭髮看到面前站著的女人——沈霏玉。
沈霏玉將失去孩子的痛苦,將董琦仗著這張臉在陳泊舟面前耀武揚威的恨意,在此刻全部盡致淋漓地發泄出來。
一鞭子一鞭子抽打下去,卻因為聽不到董琦的慘叫失去了大半樂趣。
「把她嘴裡的布拿下來。」
兩個流里流氣的男人同時朝董琦走過去,臨了還不忘記在她身上吃豆腐。
被捆綁住手腳的董琦怒吼:「滾開!」
「啪。」
占便宜的男人還沒開口,沈霏玉就揮舞著鞭子再次甩到董琦身上。
董琦的憤怒全部化作慘叫。
沈霏玉看著董琦的那張跟簡棠相似的臉,一次鞭子打得比一次重。
不消幾鞭子下去,董琦那刻意保養的嫩滑皮膚,就鮮血淋漓。
起初她還會慘叫,還會咒罵沈霏玉,現在卻趴在地上像是垂死的貓,只有不斷抽氣。
旁邊兩個男人看著董琦被打得沒有一塊好皮,惋惜的「嘖嘖」兩聲。
沈霏玉打累了,蹲下身,用鞭子抬起董琦那張惹她生厭的臉,「賤貨。」
董琦用最後的力氣,猛地將沈霏玉撲倒,張嘴惡狠狠地咬上沈霏玉的脖子,使足全力,想要咬斷她的動脈。
沈霏玉慘叫著讓兩個男人把人拉開,但已經晚了,她的肩頸還是被董琦咬下一塊血肉,雖然沒有咬破動脈,卻血流不止。
沈霏玉捂著傷處,尖叫著用腳狠狠踹向董琦,「賤人!賤人!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沈霏玉用刀劃破董琦那張像極了簡棠的臉。
董琦驚聲尖叫:「我的臉!我的臉!」
看著董琦的臉面目全非,沈霏玉暢快地笑出聲。
好像這半年多來積壓在胸口的所有濁氣都有了出口。
沈霏玉把董琦丟給兩個男人,「人交給你們,怎麼玩我不管,視頻和照片給我都拍清楚。」
兩個男人看著地上臉上身上都在出血的董琦,早沒有了方才如花似玉的模樣,故作為難道:「沈小姐,你這……弄成這樣,我們還怎麼玩?」
沈霏玉又加了兩千塊,「現在能玩了嗎?」
白嫖個女人,還有一萬塊拿,傻子才會再拒絕,二人當即就轉換了態度:「能能能能,您放系,一定該拍的只多不少……」
粗俗的話語,配上兩人流里流氣的諂媚,沈霏玉看一眼都覺得噁心,嫌惡地把錢丟給二人,走出地下室。
疼到意識不清的董琦聽到三人的對話,咒罵沈霏玉不得好死。
咒罵聲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很快被呻吟聲掩蓋。
沈霏玉坐在車上,捂著肩膀上的傷口,她紅著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冷空氣。
她無意識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肚子,覺得總算給那個未出生的孩子,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
沒了那張臉,日後這個礙眼的女人再也不會有機會糾纏陳泊舟。
他的身邊,只有她一個女人了。
至於簡棠……
沈霏玉眼前浮現出那天在醫院沈邃年摟住簡棠腰肢的畫面,她狠狠咬了咬牙。
她真恨,恨簡棠永遠有這樣好的氣運。
前有陳泊舟,後有沈邃年。
一個男人比一個男人優秀耀眼,還都對她當成眼珠子一樣的疼愛。
而自己無論想要什麼,都需汲汲營營,百般算計。
翌日,沈霏玉纏著紗布,提著自己熬好的骨頭湯去看望陳泊舟。
病床前,她賢惠地給陳泊舟盛湯,繾綣柔情的告訴他:「以後那個冒牌貨再也不會來煩你了。」
陳泊舟聽出她言語中的狠辣,卻置若罔聞,他此刻滿心都在想著應該如何離開醫院,如何才能將簡棠從沈邃年身邊帶回來。
全然不關注沈霏玉跟董琦究竟鬧成了什麼模樣。
「阿嚏。」
正參加一場商業聯會的簡棠,揉捏挺翹的鼻樑打了個噴嚏。
正同兩名老總交談的沈邃年側眸看了她一眼,這才繼續。
簡棠是在會議結束後才得知沈霏玉毀了董琦這件事情,是展新月心有餘悸地打電話告訴她。=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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