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還裝什麼大款,自己豈不是白陪他睡了?
柳安安被子下的手握緊,轉眼就是解語花的模樣,沒骨頭一樣地貼在沈與陽胸口:「消消火,你剛才的模樣嚇到人家了,罰你買個包補償人家。」
沈與陽捏著她楚楚可憐的臉蛋,終於明白為什麼會被沈邃年趕出來,「論演技,你真是遠遠不及我那個便宜妹妹。」
柳安安:「討厭,怎麼?難不成你還想要跟太子爺搶人?」
沈與陽眯起眼睛,「沈邃年我自然是得罪不起,我要讓那個婊子把錢吐出來的同時,自己脫乾淨衣服伺候我。」
本就對簡棠從沒有熄滅下去的心思,因著能有機會跟沈邃年共享一個女人,而心臟狂跳。
柳安安看著他神情之中的淫念,嬌嗔:「在港城得罪太子爺,你小心命怎麼沒得都不知道。」
誰不知道,港澳兩城,沈邃年同周稚寒和譚致遠早已經構建成牢不可破、同榮共辱的三人團體。
黑白兩道,皆是通吃。
想要抹除掉一個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沈與陽一把摟住柳安安的腰,把臉埋在她肩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怕老公出事,沒人玩你這個騷貨?」
柳安安還沒開口,就被沈與陽直接掀翻在床上,「伺候好你男人,等老公就去辦成這件大事,有你個小婊子享福的。」
在他撲上來時,柳安安手推在他胸膛上,欲拒還迎:「人家的包……」
沈與陽正在興頭上,有些不耐煩,「沒見識的小婊子,等老公逮住簡棠那個小賤人,你就算是買下包店,都不是問題。」
柳安安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信他的口頭支票,沒拿到實在好處,就開始推拒。
沈與陽罵了一聲,但箭在弦上,只能給她把錢轉了,「頭髮長見識短。」
半個小時後,洗了澡的沈與陽吃了點東西,就直接開車跑去山頂別墅蹲守。
九月的港城依舊熱浪滾滾,難掩燥熱。
沈與陽將車子停在不起眼處,自己下車蹲守。
他守了一夜,不知道餵飽了山間多少蚊子,身上瘙癢難耐。
早上八點,沈與陽親眼看著沈邃年坐車離開。
半個小時後,沈與陽看到了簡棠。
沈與陽咬著後槽牙,面目因為過分用力變得扭曲,雖然只是透過半降的車窗,但從他第一次見到簡棠的時候,就開始垂涎,他絕對不會認錯。
沈與陽馬上想要掏出手機把這一消息告訴自己的母親沈淳美。
卻在號碼即將撥出去的那一刻陡然停住。
他母親一向對於任何沾著沈邃年的事情都退避三舍,在知道簡棠傍上沈邃年後,婦人之仁怕是不敢對簡棠動手。
且……這簡棠捲走的說到底是簡綏山他繼父的錢,他費心巴力的追回,豈不是大頭還要讓簡綏山拿走,連帶著還要再給沈霏玉那個戀愛腦的丫頭片子一份?
這親兄弟也要明算帳,這樣三分五分的,哪有都攥到他手裡划算?
說不定他就算是把簡棠那個小賤人睡了,拍下裸照,日後還能讓她給沈邃年吹吹枕邊風,給他在沈氏集團安排一個高管的位置。
想到這些,沈與陽眼中滿是瘋狂和痴念。
沈與陽當即上車,去追趕簡棠的車,準備找個適當的機會將她的車別停。
別墅的安保看著緊跟在簡棠後面的陌生車輛,詢問身旁的同伴,「那輛黑色轎車,好像昨晚就一直停在這附近?」
兩人對視一眼,察覺出不對,第一時間撥通別墅內的固定電話,將這一情況反饋,隨後傭人就將電話打到簡棠手機上。
「維多利亞小姐,安保反應有一輛黑色疑似在跟蹤你。」
簡棠聞言,朝著後視鏡瞥了眼。
果然發現一輛黑色轎車,始終不緊不慢的跟著自己。
簡棠眉頭緊皺,不確定是狗仔、受網上輿論影響的好事者、還是……其他什麼人。
秉承著國旗下的紅色教育,遇到危險第一時間聯繫警方,她下意識打110,打不通。
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港城。
簡棠眉頭緊鎖,回憶港城報警電話時,沈邃年的電話擠進來。
沈邃年看著她車子的定位,指揮:「車子往前開,第一個路口左轉。」
簡棠:「……好。」
五分鐘後,直行的簡棠發現右側拐進來沈邃年的那輛防彈款庫里南。
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耳機內再次傳來沈邃年的聲音:「左轉。」
簡棠沒有任何遲疑,陡然轉動方向盤。
在她左拐入巷的同一時間,沈邃年凌厲操控方向盤,庫里南一個極速漂移,整個車身調轉一百八十度,將車頭猛然對準了後方跟蹤的黑色轎車。
彼時,兩側車流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