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胃不好,所以他也很關心閆律的腸胃健康,擔心她吃了髒東西壞肚子。
閆律看著沈識微撂在她嘴巴前面的大掌,果斷把嘴裡的東西直接咽下去了。
看見她的動作,沈識微呼吸一窒,他一把抓住了閆律的手腕,低聲跟其他人說著失陪了,就要帶人離開。
沈識微在預知夢裡落魄時也吃過掉在地上的東西,他矯情的胃在幾個小時後就折磨得他狼狽不堪。
閆律跟他一樣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她的胃想必也沒比他好到哪裡去,他現在只想帶人去衛生間催吐,吐不出他就直接帶她去就近的醫院洗胃。
閆律被沈識微神經兮兮的行為嚇了一跳,她手上用力將他拽回到自己身邊坐好,同時小聲安撫他:「你別太緊張了,我沒事。」
為了增強可信度,她貼在他耳邊解釋:「我家裡的東西如果掉到桌子上,我也是照樣撿起來吃的。我真的一點事都沒有,你不用擔心。」
閆律跟沈識微說悄悄話,沈識微還沒說什麼呢,坐在他們兩個人對面的沈雲霆質疑上了。
沈雲霆長著一張霸道總裁的上流面孔,嘴裡吐出來的卻是下流毒汁:「吃了髒東西確實應該洗洗胃。」
他嘴裡說的是閆律,一雙眼睛卻緊緊地盯著沈識微。
很顯然,他嘴裡的那個髒東指的就是……
「這樣說來最應該洗胃的是孔宛瑜,」閆律端坐在那裡,抬手用紙巾慢條斯理地擦拭唇角,「孔秘書每天上班都要受工傷呢。」
陰陽怪氣完,閆律還補上一句:「大家不要誤會,沈氏的員工食堂很乾淨,不乾淨的另有其人。」
「哦,你們可能不認識孔宛瑜,我介紹一下,」閆律說,「她是沈雲霆的秘書。」
其他人:「……」
本來東洲話就博大精深,閆律之前一語雙關,既可以理解為食堂不乾淨,又可以理解為……
大家用微妙的眼神看向沈雲霆。
沈雲霆一張臉黑得能滴墨水。
親戚們看戲一樣的眼神刺痛了劉雅音敏感的自尊心,她開口警告閆律:「不是所有玩笑都好笑,收起你不分場合的幽默。」
如果說八面玲瓏的劉雅音說話還算委婉,那麼沈禮說話可就十分不客氣了。
沈禮臉色不悅地警告沈識微:「識微,女人不該說話的場合不要亂說話,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沒有教導你的未婚妻嗎?」
一時間大家都將各種各樣打量的目光投射在這位沈家繼承權搖搖欲墜的婚生子身上。
劉雅音再如何能幹,沈禮再如何廢物,擁有沈氏最大股份的股東還是沈禮,話語權掌握在他的手中。
想要在沈禮百年之後分得更多的家產,沈識微就要向他低頭討好。
道理大家都是懂得的,為了錢低頭不冤枉。
可這並不耽誤他們用戲謔的眼神看向曾經風光無二的唯一繼承人沈識微,還有那個明明是唯一妻子,明明一手將沈氏發揚光大,手裡卻沒有幾個股份的劉雅音。
這對母子再如何威風,在他們家沈禮的面前不還是要搖尾乞憐嗎?
在眾人的目光中,劉雅音的臉色變得更加難堪,她用憤怒的眼神看向始作俑者閆律,並且催促自己的兒子:
「識微,我是怎麼教導你的?你現在應該帶著你的未婚妻一起對大家道歉。」
在眾人的印象里,沈識微一直是那種識大體懂進退的乖乖後輩。
但是這次面對著現場如此多壓迫性極強的視線,沈識微唇邊還是掛著柔和的笑容,可是眼睛裡的笑意卻是一點點冰冷下來。
沈識微依舊握著閆律的手,他坦然地在眾人的質疑中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狠的話:「我老婆哪句話說錯了嗎?」
「沈雲霆跟他的孔秘書明明不是男女朋友關係,兩人卻在沈氏辦公室里肆意in亂,他不是髒東西又是什麼?」
這下原本凝聚在沈識微身上的視線,又移動到了沈雲霆的身上。
沈雲霆被那些戲謔的眼神看得想殺人,他放在桌子下方的拳頭攥緊。
他冷笑一聲諷刺道:「沈識微,你跟閆律不也在辦公室里in亂過嗎?食色,性也,你裝什么正人君子?」
「你可別亂碰瓷我們。」
閆律聽見這話,反手將沈識微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握緊掌心裡十指相扣,她勾著唇角對嘴唇翕動的他搖了搖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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