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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人穿上衣服的時候顯得很瘦,其實背上是有一層薄肌的。他算不上是身材緊實,但也絕對不是弱雞。

閆律看著看著,走到梳妝檯前對著鏡子在嘴巴上厚塗了一層口紅,然後走到床邊附身在沈識微的肩頭印下了一個大紅色的唇印。

大概是白皙肌膚上的大紅色印章讓她心情愉悅,她抬手扳著沈識微的臉頰,附身在他鼻樑上又印下一吻。

親完,她看著對方紅紅的鼻子,對此感到特別滿意,這才拎著背包離開了房間。

她不到凌晨五點回到閆家別墅的時候,她媽媽閆玲還睡得死沉,家裡僱傭的保姆阿姨們已經忙碌起來照顧花花草草、給閆家人準備早飯。

閆律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健身房,她的敵人可是沈雲霆那種不講道理的雙開門冰箱,她不練肌肉完全沒有安全感。

在閆律健身兩小時之後,酒店裡的沈識微才在生物鐘的影響下幽幽地醒來。

頂著一腦袋亂發的沈總一臉懵地看著空蕩蕩的床鋪,又看看自己身上的各種斑駁痕跡,他的臉色一點點難看下去。

大少爺逐漸意識到一個真相,他沈識微好像被人拋棄了。

第7章 太新穎了

閆律在家健身兩小時之後,她媽媽閆玲打著哈欠夢遊一樣地從二樓飄下來了。

她看起來完全沒醒,保姆阿姨跟她說早安,並且說閆律已經在餐廳用餐的時候,閆玲也只是敷衍地點點頭。

等她飄到餐廳里,看見那個大早上就啃牛排的女兒時,她整個人都懵了。

母女倆大眼瞪小眼幾秒鐘,閆玲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問閆律:「死丫頭你不是昨晚剛開張嗎?今早怎麼看起來活蹦亂跳的啊!」

她看看閆律身上穿著的運動背心,又看看她脖子上掛著的吸汗毛巾,閆玲發出靈魂質問:「小沈是不是羊尾?哪有女方造人第二天還能健身的?」

保姆用複雜的表情做出提醒:「夫人,小姐今天一大早已經運動了兩個小時。」

閆玲看懂保姆阿姨眼睛裡對於沈識微杏能力的質疑。

但是她沒有做出解釋,因為她自己也質疑。

閆玲抬手煩躁地讓餐廳里的傭人們都出去後,就擠到了閆律旁邊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

她焦急地向正在乾飯的閆律提問:「啊呀都什麼時候了?你別著急吃飯了!你快跟我說說你跟小沈的夜生活!」

閆律一邊攝入優質蛋白,一邊漫不經心地回應:「我跟識微沒有真的本壘打,只是初步的親親抱抱,用手幫助彼此獲得幸福罷了。」

閆律是閆玲親手養了二十年的孩子,母女兩個人之間沒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閆玲聽見這話就更急了:「昨天劉雅音跟我打電話的時候,可是跟我說你跟沈識微都喝了助興的藥物。」

她驚訝到表情扭曲:「結果你今天告訴我,你們兩個都那樣子了還沒做?是小沈不行,還是你不行啊!?」

閆律:「……」

哦日,這令人窒息的母愛。

她輕咳一聲回應道:「我、我們兩個都挺行的,只是我們想要把最珍貴的第一次留到結婚當天。」

這話連鬼都忽悠不了,但是應付思想還有一點點保守的家長就剛剛好。

果然閆律說完這話,閆玲臉上的表情就陷入呆滯。

大概過了兩三秒鐘之後,她才緩緩地眨巴眨巴眼睛,很是意外地評價道:「真是沒想到,純愛戰神就在我身邊。」

聽見閆玲被忽悠住了,閆律鬆了口氣,抬起杯子抿了一口豆漿。

只是還沒等她把豆漿咽下去,閆玲下一句話就說出來了:「可是你婚前不跟他試試,萬一結婚之後發現他是個羊尾怎麼辦?」

聞言閆律噗地一口就把豆漿全都噴到了桌子上,整個人咳得上氣不接下氣:「沒、沒關係,我弄過了,他時間還算久。」

閆玲看見閆律盤子裡的牛排沾的都是豆漿,一邊嘟嘟囔囔說閆律不穩重,一邊就要叫人把這東西送進垃圾桶里。

閆律趕緊拒絕:「沾上一點豆漿罷了,又不是不能吃!愛護糧食人人有責!」

閆玲聽了這話,詫異地用眼神上上下下掃視閆律好久,嚴重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她那個矯情過頭的女兒。

但是她看半天也沒看出來點什麼,閆律察覺出她眼神里的打量,嘆了口氣說:「人嘛,總是要成長的。」

閆律之前行屍走肉一樣在命運線安排下走劇情時,她確實是那個奢靡浪費的矯情女配。

但是她覺醒任務者的相關記憶之後,她想想之前自己在合租房裡過的窮到襪子露眼的苦日子,她是真覺得現在的生活美好得像夢一樣。

她早上吃的這塊牛排,一口就是上千塊,她可捨不得只因為它沾了豆漿就把它扔垃圾桶里。

看見閆律在那裡拿著廚用紙巾吸乾牛排上的豆漿,閆玲的嘴角如臨大敵地抽動起來。

過了幾秒,閆律以為這茬已經過去的時候,閆玲突然蹦出來一句:「我開悟了。」

閆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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